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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xiàn)在也不知,上輩子最后那晚,究竟是誰給獨孤珩下的毒? 但話又說回來,獨孤珩既能輕易看穿她杯中的鶴頂紅,又怎么會被別人毒死呢? 作者有話要說: 某王:兩天沒見媳婦了,郁悶。 某作者:下章安排,而且還要給你個驚喜。 某王:真的?! 某若: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第 15 章 “安若,” 忽然一聲呼喚,王云琬已經(jīng)岔開了話題,問她道,“你們何時收到的家信,要回臨安嗎?” 安若這才回了神。 “昨日才收到的,臨安祖母要過壽,伯父寫信邀請,不過爹還沒有決定是否要回去?!?/br> 說來,此事也是突然。 昨日下午,阮青嵐忽然收到了臨安的家信,道是下月他那位嫡母要過六十大壽,聽說他又得子,叫他帶全家回趟臨安。 他乃庶出,自小便被嫡兄嫡母壓制,吃盡了苦頭,父死嫡兄掌權(quán)后,他索性來了汴京闖蕩,二十來年間,除過祭祖等大日子,甚少再回去。 往常無論阮老太太過壽,抑或是中秋年節(jié),他只將賀禮送到即可,那母子二人才不在乎他是不是要回去,今次卻反常起來,竟指明了要他帶上全家回臨安。所以打一收到信,一家人立時都犯起了嘀咕。 秦氏擔(dān)憂幺兒太小而路途遙遠(yuǎn),怕小家伙受不了顛簸;芳若則是想起了從前回去受到的冷待,很有些抵觸;明瑜同二姐一樣,加之也曉得臨安的伯父與祖母并不喜歡他們一家,覺得這封家信有些奇怪。 安若自然也是不愿意回去的,畢竟上輩子她便是因為回了臨安才遇見高霽,從此開始了噩夢。 不過,她也能理解爹的難處。 無論如何,那里畢竟是爹的老家,他們姐弟親祖母的墳還在那處,爹骨子里流著阮家的血,不可能對家信置之不理。 加之,小弟明皓還要上族譜,若今次不回去,還不知大伯他們?nèi)蘸笠趺措y為…… 所以爹還在猶豫,一直沒有下決定。 一旁,羅尋梅邊品茶邊嘆道,“難怪安安生的這么美,原來是江南姑娘,從前總聽說江南出美人,今次我可算是信了。” 這位羅家姑娘同王云琬差不多,雖家境闊綽,但直率沒什么城府,安若笑著謙虛幾句,為她換上新調(diào)的茶湯,隨即也給王云琬倒了一杯,方才只顧著說話,她的茶涼了。 王云琬道了聲謝,又道,“不回去也好,路途太遙遠(yuǎn),若去一趟,我們怕是兩三個月都見不到你了。” 安若微笑著點了點頭,心間卻并不是十分踏實。 重生這一回,有些事雖然已被改變,但有些事卻似乎還是避不開。 上輩子父母去世,她不得不帶著弟弟meimei回了臨安,如今家中雖都安好,但卻在差不多的時間,又面臨到了回臨安的問題。 也不知,今次爹會如何抉擇? ~~ 其實考慮一日后,阮青嵐已經(jīng)有了主意。 幺兒明皓還太小,回去一趟路途遙遠(yuǎn),加之那嫡兄母子今次如此反常,還不知打了什么主意,所以他決定不回去。 只是還沒等回信,卻又得知自己的恩人趙達(dá)即將返程,他于是先把回信的事情擱下,忙又親自去驛館見趙達(dá)去了。 一來,要將人家李官人定好的布匹運送過去,二來,此一別又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他怎么能就這么讓恩人走了呢? ~~ 眼看園中花木愈發(fā)蔥蘢,盛夏已經(jīng)來臨。 今日阮青嵐要宴請客人,作為主母,秦氏一早就忙活起來,親自擬好了菜單,又去查看廚房采買的食材,生怕有什么疏忽,有違夫君的囑托。 今日夫君要請的是他們一家的大恩人,聽說趙達(dá)要回慶州了,今日可就成了送別宴,一定馬虎不得。 如此一來,照顧小奶娃明皓的任務(wù)就交到了安若手上。 當(dāng)然,長女如今穩(wěn)妥又懂事,還有乳母在,秦氏十分放心。 小奶娃如今快要兩個月,愈發(fā)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藕節(jié)似的,平素喜歡看人說話,還會時不時咧嘴笑,正是最招人喜歡的時候。 上輩子沒能跟這個小弟見上面,這輩子,安若尤其疼愛他,平日有空也會幫娘的忙來照看,因此今日稱得上信手拈來。 近來汴京愈發(fā)的熱起來,尤其今日,天氣似乎還有些悶,她同小家伙在房中玩了一會兒,便眼小家伙的后背出了一層汗。 她莞爾笑了笑,同紅菱和乳母說,“咱們帶阿志去外頭乘涼吧?!?/br> 兩人都說好,她們也有些熱了。 三人收拾一下,便帶小娃兒出了房門。 阮府中有一池塘,雖不是很大,但涼風(fēng)習(xí)習(xí),是納涼的最好去處。 安若親自用小木車推著小奶娃兒,紅菱同乳母跟在旁邊,一路景色不停變化,小娃兒十分新鮮,黑峻峻的眼珠到處看個不停。 只是好景不長,到了池塘邊的涼亭,安若才坐下沒多久,卻見小奶娃兒紅著臉使勁。 隨即就見尿布洇濕了一大篇。 “哎呀,小公子屙尿了?!?/br> 紅菱驚呼了一聲。 安若忍俊不禁,“小娃兒屙尿不是自然的么,給換個尿布吧。” 乳母應(yīng)是,便來上手,哪知這時才發(fā)現(xiàn),大約是先前的尿布沒有包好,叫小家伙不僅尿濕了尿布,還從一側(cè)漏了出來,把褲子弄濕了。 然而她們并沒帶備用的褲子。 乳母自覺失職,趕忙稟報道,“大姑娘,奴婢回去取吧。” 安若點頭應(yīng)允了,這外頭還有點風(fēng),總不能叫小娃兒光著腿,會著涼的。 乳母趕緊折返,余下安若跟紅菱守著小家伙。 安若細(xì)心,將一張小薄被蓋在小娃兒腿上,哪知小娃兒三兩下就給蹬掉了,還邀功似的沖她咧嘴笑,露著粉嫩嫩的小牙床。 安若無奈又好笑,低下身去輕輕點了點小奶娃兒的鼻尖,柔聲道,“你可真能干,出來時明明才尿過,怎么這么快又尿了?” 小娃兒正興奮著,這一下竟叫他咯咯笑出了聲,胖胖的小腿兒愈發(fā)亂蹬。 安若喜歡的緊,忍不住抓了只小腳丫捏在手中。 小奶娃兒的腳真小,還不及她手掌的一半,但皮膚之幼滑,卻仿佛乳酪一般。 安若握著不撒手,又要同小弟說話,卻在此時,不遠(yuǎn)處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好玩嗎?” 還是男人的聲音。 安若嚇了一跳,趕忙抬頭去找,卻是一愣。 獨孤珩? 沒錯,就是獨孤珩,那副眉眼與身姿,如假包換。 此時,他就立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她。 而他視線的盡頭,少女正抓著小奶娃兒的小腳丫。 大約是小娃兒方才蹬得太歡,尿布已經(jīng)徹底不在它該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