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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并且聞到了他在洞窟下。但也知道太深,所以徘徊著。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死在這里,言情線已經(jīng)刷滿,耽美線那邊,變得可有可無。許從一開始期待下一個世界,每個世界都是一場游戲,刷滿值,就等同于gameover,他不大愛玩游戲,結(jié)束了就想盡快抽身。當(dāng)然了,若是能在這之前,再演一場精彩的好戲,他也是不會拒絕的。畢竟他是個享樂主義者,而他的歡愉,建立在別人為他失控和為他癲狂魔障這些東西上面。各取所需,誰都沒錯。亓官闕和亓官靈的確是天黑前到的,不過黑夜來得過快,在他們看到洞窟外圍著的狼群時,天邊沉厚龐大的黑色夜幕就陡然拉了過來,其傾覆速度之快,猶如山崩地裂、海潮翻滾。幾乎是眨眼的時間,漆黑夜幕就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在了里面。即便是暗夜中,狼依舊可以視物,在異族們發(fā)現(xiàn)狼群的同一時間,狼群也從順著吹拂過來的風(fēng)里,嗅到了人類的氣息。悄無聲息開散開,然后悄無聲息地包圍。帶出來的人不多,顯然沒預(yù)料到會這么不巧合,遇上狼群。亓官闕站在眾人最前面,眼睛雖然難以視物,但聽覺這時候就變得異常敏銳起來。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竭力讓自己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響來。空氣里浮蕩著危險的氣息,人們把弓輕輕放在地上,改為菗出腰間的獵刀,所有人都面色緊繃,激戰(zhàn)即將一觸即發(fā)。亓官靈走在隊伍最后面,這附近有狼群,她自然是知道的,也是故意沒有將獵物帶走。為的就是吸引這里的狼過來。她沒有在狼群的包圍圈中,而是在開初就慢慢從亓官闕身邊往后退,一路退到了一個小的坡坎下。等到狼群將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她更加小心翼翼地往某個方向走。之前就大體摸好了線路,她弓著背,在微弱的星光下,朝著一個方向潛行。許從一站在洞窟下,洞口不大,因而天上星光難以傾瀉下來,加之本來就沒有幾顆星辰,洞窟下漆黑一片,伸手難見五指。他側(cè)耳細(xì)聽,忽的,聽到有野獸悲鳴嚎叫的聲音,也間或有人發(fā)出沉重的喘息。有人來了,且毫無疑問,是亓官闕。他們同狼群打斗在一起,現(xiàn)在是晚上,無法使用弓箭,都得近身搏斗。狼怕火,只是這里積雪過深,樹枝都是潮濕的,不知道他們帶火把沒有。若是沒帶的話,這必然就是一場苦戰(zhàn)了。“帶了,但不多。還不足以驅(qū)趕走饑餓多時的狼群。”系統(tǒng)適時出聲道。為了救他一個人,亓官闕帶人親自過來,陷入到狼群中,許從一朝著上方仰頭,心中生出一點渴望,想看一看具體的戰(zhàn)況。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也似乎過得很慢,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聲音陡然停歇了下來。依稀窸窸窣窣的響動,意外的,卻不是從上面?zhèn)鱽?,而是從洞窟里?/br>及時收回系統(tǒng)給的照明燈,一瞬間,冰窟窿黑暗蘊集。黑暗中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聽到嗙的一聲,冰雪碎裂的聲響。一些冰塊飛濺到腳下,甚至有的濺射到許從一身上,他下意識往背后退,兩眼不眨地盯著發(fā)出響動的地方,眼睛睜大,努力想看出點什么東西來。隨后他看到一簇火焰。有人舉著火把,往這里走來。當(dāng)那人走到洞窟里,火光映照清她的眉眼,許從一驚愕地說不出話來。亓官靈走向呆愕住的人,一手抓著許從一手腕,把人往破開的甬道里走。“我來接你了?!必凉凫`前前后后就說了這么一句,將人帶進(jìn)甬道后,亓官靈將火把遞給許從一,抜出獵刀,轉(zhuǎn)身就往墻壁上鑿,嘩啦啦聲響,墻壁上的冰塊往下方落,將通道遮掩一點,并沒完全遮住。一路前行,走了一會時間,就是一道斜向上的坡道。許從一執(zhí)著火把,照著路,亓官靈在后面跟著。兩人很快爬到了坡道上,許從一以為亓官靈會馬上走,亓官靈卻是繞到出口上方,搖曳的火光下,許從一看到那里有塊巨大的雪團(tuán)。亓官靈走到雪團(tuán)后面,兩手舉起來,猛力一推,雪團(tuán)往出口下墜,雪團(tuán)一路滾落,順著通道,滾到了洞窟處,直接將洞窟給堵得嚴(yán)實。“回去吧?!必凉凫`不解釋這樣做的原因,甚至于,對于誤將許從一推下洞窟,都沒有任何的歉意。即便許從一不要她的歉意,可是亓官靈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莫名就變得一時間令人看不清她心中具體想法,將所有情緒都壓制在心里。許從一看著亓官靈,他知道洞窟上面還有其他人,他們和亓官靈一起出來救他,現(xiàn)在他已得救,應(yīng)該告訴他們一聲。“現(xiàn)在就回去,你族人他們?”亓官靈冷著聲:“他們待會看到下面沒人,自然會回去?!?/br>“我們過去一趟,得讓他們知道我沒事了。”許從一對于亓官靈言語中的冷漠和厭棄,選擇性的忽略。亓官靈眼睛里好像有點笑意,話里也有,落在人耳朵,怎么都覺得有種難消的恨意:“你明明想說的不是這個?!?/br>許從一呆了一呆,他咬了一下嘴唇。“你想問我,為什么我會知道有這個通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來救你,而不是之前你剛墜下來那會?;蛘撸愀胫?,我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推你下去。”亓官靈一股腦將許從一心中的困惑全部都復(fù)述了出來。“你……”許從一這一連竄的話,給震地表情愕然。亓官靈哪里看不出來,她說中許從一心中所想。更是直接自問自答:“對,我是故意的。故意推你下去,故意不救你,故意將舅舅他們帶過來,讓他被狼群圍攻。都是我事先就計劃好了的,但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許從一喏喏地重復(fù)亓官靈的話,他太震驚的,腦子里都是亓官靈說的:“你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亓官靈輕笑了一聲,笑容猛地一收,帶著切齒怨恨,“他不該碰你,我要他付出代價?!?/br>許從一心神俱是一顫,他聲音不自覺就有點發(fā)抖:“他是你舅舅。”“我沒有這種舅舅,難道你不恨他?”亓官靈低吼。“恨,當(dāng)然恨,但是……”“但是什么?”亓官靈打斷許從一,隱隱間面孔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