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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zhí)拗起來,沒人能攔得住她,與其再瞞著,許從一覺得還是告訴她的好。他攤開掌心,在他看來這的確是小傷,痛倒是痛了點,但不至于影響活動。在亓官靈那里,這點傷,可就不是一點。兩只手掌,可以說是血rou模糊,幾乎看不出多少完好的皮膚了,外翻的血rou紅白紅白的,那是被水泡過的痕跡。“怎么弄的,怎么會這樣?”亓官靈捧著許從一手,聲音不自覺就拔高。山洞里其他人或靠墻休息,或幾個圍著亓官闕商議著事情,都被亓官靈這一聲給引過去目光。然后就都看到,許從一傷痕累累的手掌。被數(shù)道目光盯著,許從一猛地抽回手,把手放身邊藏起來。之前客棧那會,烏禪受得傷明顯比他重,沒見烏禪吭過一聲,自己不過是傷了手,他擔(dān)心被亓官靈族人覺得自己脆弱。“擦點傷藥就好,只是看起來有點嚇人而已。”許從一微微勾唇笑,這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強(qiáng)。許從一這么一提醒,亓官靈頓時恍然過來,最該做的不是質(zhì)問許從一受傷的原因,而是該先給他擦藥才對。亓官靈蹭得站起來,轉(zhuǎn)頭就要去找藥膏,眼前忽的就出現(xiàn)一個藥膏。沿著拿著藥膏骨節(jié)強(qiáng)勁的手往上望,就看到原本該站在山洞另一邊的亓官闕,這會不僅走了過來,還拿了藥膏給她,亓官靈接過藥膏。“舅舅,謝謝?!必凉凫`擰開藥膏,蹲下'身,便開始給許從一擦傷口。系統(tǒng):“她是不是忘了一個步驟?!?/br>不待許從一回答,有人幫忙說了這個步驟。“先把傷口清洗過再擦?!必凉訇I出言止住亓官靈的動作,他面向烏禪,“拿過來?!?/br>烏禪到馬車拿了個水袋,轉(zhuǎn)手交給亓官靈。系統(tǒng):“是酒,不是水?!?/br>但亓官靈不知道,以為是水,取下木塞,就往許從一掌心傾注。透明液體淋在瘆人的傷口上,頓時火燒火燎地刺痛,痛感瞬息間就躥至許從一全身,他痛得眉頭緊擰,更是往后縮了下手。開始不知道是酒,倒出來后,酒味一散開,亓官靈就聞出來,烏禪給她拿的是酒。許從一忍痛的神情落在亓官靈眼里,讓她心口絞痛。“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酒,應(yīng)該倒慢一點的?!本颇芟荆@一點亓官靈是知道的,但讓許從一痛上加痛,就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亓官靈拿了干凈的布將多余的酒拭去,后面就特別小心翼翼地擦拭傷藥藥膏。擦過藥膏,用布包住許從一兩手。山洞外天色已經(jīng)全黑,洞里中間一堆木材燃了起來,將整個洞xue都照亮。這附近沒什么大的動物,只獵到了幾只小型的,有兔子和山雞。洞外也堆疊了一堆柴,烏禪和另一名族人在外面烤。許從一下.身褲子還是濕的,在角落里笨拙地?fù)Q過后,就靠著墻壁閉眼睡了過去。至于退燒藥,因為一直都有人看著他,一時間竟然沒能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吃下去。這一睡,到后面,就是亓官靈叫他,都沒有叫醒。整個人,陷入高燒半昏迷狀態(tài)。傷藥一類倒是隨身都有攜帶,但退燒的,卻是誰身上都沒有。亓官靈手背在許從一額頭試了試溫度,入手一片guntang,像是許從一整個人都被烈火烤著一樣。“阿尼大叔叔,怎么辦?從一身體很燙,都沒人帶退燒藥嗎?”亓官靈往山洞里每個人都看過去,得到的答復(fù)全部是搖頭。阿尼將馬鞍從馬背上取下來,讓馬屁可以暫時得到休息,聽亓官靈驚慌的聲音,快步走到床榻邊,低頭,借著山洞中間燃燒的柴火看清許從一此刻已經(jīng)滿臉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沒有觸到許從一身體,就大概知道,許從一燒得比較厲害。“沒有退燒藥,不過……”阿尼想了想,他們基本很少有人發(fā)燒,就算有,也不是吃藥,“拿酒擦他全身,應(yīng)該可以很快降溫?!?/br>亓官靈忙轉(zhuǎn)身,去找酒來,準(zhǔn)備不給許從一擦拭身體。有族人先亓官靈一步將酒拿了出來,轉(zhuǎn)手給亓官靈,亓官靈拿了酒,卻是剛一擰身,面前出現(xiàn)一堵厚實的人墻。亓官靈下意識仰頭,就看到原本該在山洞另一邊的亓官闕不知何時擋在了她面前。“舅舅?!必凉凫`不知道亓官闕準(zhǔn)備做什么。“給我?!必凉訇I話不多,兩個字。黑眸陰沉,似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翻騰,起碼亓官靈是看不懂。亓官靈手指內(nèi)曲著,頭微微搖了搖。亓官闕幽邃瞳孔一緊:“你還未嫁給他。”他們雖不在乎中原那邊的禮法,但男女有別這點,亓官闕卻是覺得亓官靈應(yīng)該知道,何況這里這么多人,怎么都輪不到亓官靈來。亓官靈緊攥著酒囊,眼眸劇烈晃動,面色中掙扎意味很濃烈,旁邊的族人都看著她和亓官闕,沒人說話,但空氣慢慢凝固起來,一種無聲的壓力壓地亓官靈有點喘不過氣。在亓官闕威迫的注視下,亓官靈艱難地伸出去手。一把奪過酒囊,亓官闕到床榻邊,直接坐下去,將平躺在上面,此刻閉著眼,渾身皮膚都泛紅的許從一給一臂拉到了身邊。將酒囊先放在一邊,亓官闕兩臂過去,許從一還穿著亓官闕之前給他的那件仆從衣服,樣式簡單,輕輕地一扯一拉,許從一整個上半身都裸.露出來。衣裳掀開到兩側(cè),亓官闕擰開塞子,握著酒囊,往許從一胸口傾瀉,透明的液體自上而下灑落到了一片粉白的皮膚上。亓官闕塞好塞子,手掌落在許從一身體上,開始將酒抹開,并施加了一點細(xì)微的力道,揉搓著掌下的皮膚。從胸口到腰,再到腹部,然后回去,如此反復(fù)了幾次。沒多會,就搓地原本粉白的皮膚變得深紅,跟滲了血般。手指不時從胸膛上路過,很自然地就擦過上面兩粒色彩艷麗的果子,開初亓官闕沒怎么在意,但來回間,小果慢慢梃立了起來,在血紅的皮膚下,顏色更為地深,染了鮮血一樣,并且在主人瑟抖的身軀上,哆嗦著。意外的,竟然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感,比那些他見過的女人身上的,更為美麗。亓官闕盯著那里,有那么一會,因他低著頭,旁人倒是一時沒怎么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