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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歸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7

分卷閱讀247

    周朔拿到那張簽名,笑著說:“我不為我自己想也得為謹年想啊,不能因為我說話不算數(shù)牽連到他不是?”

    “你為什么這么想要舒晚的簽名?。俊迸⒆雍闷娴?。

    周朔連忙解釋:“因為我是她的忠實粉絲,特別喜歡她跳的芭蕾舞?!?/br>
    “等著,哥今晚就把簽名照給你送過來!”

    .

    舒晚進了房間后在沙發(fā)上坐著發(fā)了會兒呆,然后就進了浴室去洗澡了。

    等她從浴室里踏出來,門鈴正在響。

    舒晚走到門口,問:“誰?”

    酒店的服務(wù)人員說:“舒小姐您好,我是酒店的服務(wù)生?!?/br>
    舒晚打開門,服務(wù)生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一碗熱騰騰的姜湯,還有一個藥袋,里面裝著幾盒藥。

    “這是您的姜湯和藥?!?/br>
    舒晚輕皺著眉說:“我沒有要姜湯和藥。”

    服務(wù)生溫和地笑了下,對她道:“這是您的一位粉絲托我們給您的?!?/br>
    舒晚接過托盤來,關(guān)上門回了客廳。

    她把東西放在茶幾上,垂眼看著熱氣騰騰的姜湯和那些藥,想了好一會兒都猜不出是誰來。

    除非……是剛才給她要簽名的那個姑娘。

    應(yīng)該就是她了吧。

    舒晚輕嘆了下,打開網(wǎng)絡(luò)電視,端起姜湯慢慢地喝起來。

    結(jié)果電視里正播放著一則娛樂新聞采訪。

    而被采訪的人,正是今晚開辦了音樂會的俞謹年。

    “俞老師,對于今晚的音樂會,您個人覺得滿意嗎?”

    男人眉目冷清,站在攝像機前,淡淡地回:“有一點遺憾。”

    “嗯……請問方便說一下是什么遺憾嗎?”記者追問。

    俞謹年說:“有位朋友沒能到場?!?/br>
    “那我想……這位朋友一定對您很重要吧?”

    “嗯?!彼院喴赓W。

    看到這里時,舒晚還覺得挺正常。

    可是,接下來的采訪內(nèi)容,卻讓她登時僵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記者換了話題問:“剛才了解到最后一首鋼琴曲是您第一首原創(chuàng)鋼琴曲,俞老師能說一下和它相關(guān)的東西嗎?比如靈感來源,創(chuàng)作歷程等等?!?/br>
    俞謹年垂了垂眼,又掀起眼皮來,目光淡然地看著前方,話語低沉而平靜,說話就像他彈鋼琴時一樣,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靈感來源就是剛才提到的那位朋友,她曾哼了幾句,我是按照她哼的調(diào)子編成的這首鋼琴曲?!?/br>
    “給她留了位子,但她無法來?!?/br>
    “就……希望她聽到的話,會喜歡吧。”

    不知不覺間,舒晚的眼睛已經(jīng)被姜湯的熱氣熏的淚流滿面。

    ——晚晚。

    采訪還在繼續(xù)播放著。

    記者又問了一個新問題:“想要聽俞老師音樂會的人非常多,我看網(wǎng)上的大家都在抱怨沒有搶到票,很惋惜很遺憾,而且還聽說俞老師親口拒絕了要把音樂會辦在可以容納上萬人的體育場,特意選了這個地方,這是為什么呢?”

    俞謹年回:“因為2120對我有特殊的意義,這個場地的座位,剛好是2120個?!?/br>
    因為,今天是晚晚離開的2120天。

    分別的2120天,晚晚回來了。

    ☆、137

    周朔直接開車去了俞謹年的住處, 到了門口一頓按門鈴。

    俞謹年給他開了門,他捧著那張一點都沒有被淋濕的簽名,沖俞謹年顯擺:“俞哥,哥, 你看看這是什么?”

    俞謹年本來沒興趣, 但周朔一直拿著一張紙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讓他不想看也看到了。

    結(jié)果這一看, 俞謹年就表情怔了下。

    旋即就要把這張紙拿在手里。

    但卻被周朔靈活地躲開了。

    周朔對俞謹年說:“哥,這東西可是我跟人家換的, 你趕緊給我寫張簽名照,簽名照給我,我就把它給你?!?/br>
    俞謹年瞅了周朔一眼, 一聲不吭地轉(zhuǎn)身走到客廳,拿出一張照片來, 就簽了自己的名字。

    周朔立刻就把那張有舒晚簽名的紙雙手奉上, 沒再打擾俞謹年休息, 捏著簽名照就跑了。

    俞謹年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垂眼看著這張紙上龍飛鳳舞的“舒晚”兩個字,發(fā)呆了很久。

    他曾經(jīng)在雜志上見到過她的簽名, 也在電視上某個活動現(xiàn)場的簽字板上見她寫過簽名。

    更早之前,他見過無數(shù)次她在自己的書本上、試卷上,寫下工整娟秀的“舒晚”。

    卻從來沒有親眼見到過她手寫的簽名。

    晚晚長大了。

    就連寫自己的名字都不再那么小家碧玉,而是越來越有范兒。

    俞謹年起身,捧著這張紙, 進了臥室。

    他輸了密碼,打開床頭那個上了鎖柜子,在里面拿出一個很厚重很大的本子來。

    掀開封面,里面全都是這幾年來他剪下來貼好的有關(guān)于她的各種采訪報道內(nèi)容。

    俞謹年把這張簽名夾在了和今晚沒有送出的那張音樂會票根的同一頁。

    然后又將這本很厚很厚的本子放回了柜子里。

    柜子中除了這個本,還有好幾本雜志或者周刊,全都是有關(guān)于她的人物專訪或者消息的。

    俞謹年將柜子關(guān)上。

    像是鎖住了自己心底的密碼鎖一般。

    今晚在他踏上了房車轉(zhuǎn)而讓周朔去送晚晚時,周朔不解道:“俞哥,你不讓她跟你坐同一輛車我理解,因為你不想被記者拍到,怕牽連了她給她帶去不必要的麻煩?!?/br>
    “可剛才打聲招呼是可以的啊,就算是偶像跟粉絲,在演唱會地點的門口遇見了,說句話也沒關(guān)系吧?”

    “你為什么不理她,你看人家當時……委屈的快要哭了……”

    俞謹年躺到床上,閉上眼后低嘆了口氣。

    為什么不理她?

    因為她害怕面對他,因為她不知道要跟他說什么。

    因為,晚晚心底矛盾,晚晚不知道她要怎么跟他相處。

    倘若他像原來那樣對她了,她反而會驚慌失措地跑掉。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來,他寧愿自己遠遠地望著她,也不想她消失在自己面前,永遠躲著自己。

    晚晚……

    俞謹年在徹底失去意識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