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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有一縷頭發(fā)翹翹著,就不由自主地抬手幫他撫了撫。 手都揉上人家的發(fā)頂了,話也說出口了,她才驚覺自己這樣做有多曖昧, 甚至讓人浮想聯(lián)翩。 秦婳立刻就縮回了手, 女孩子的耳尖變得通紅,她有點不自然地?fù)溟W著眼, 心里很忐忑。 而宋祁鶴卻沒有說什么,她都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什么表情。 秦婳這才稍微地松了口氣。 就在她轉(zhuǎn)身要率先去客廳的前一秒, 男人也抬手,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摸了幾下。 也是在這時,秦婳的眉心忽然擰緊。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抬起來的左手腕上。 那里好像有一道疤痕。 雖然只是一瞬間, 可她真的看到了。 他的左手腕處,有疤痕。 就像是……割過腕。 前幾次見他, 男人都穿著長袖, 甚至?xí)谧笸筇帋K手表, 這樣穿衣打扮甚至配飾手表很常見, 根本不會引起注意來。 誰會想到,袖口里藏的、手表下遮的, 居然會是他曾經(jīng)割腕的痕跡。 秦婳的眼神有些飄忽,她仰頭望了他一眼,然后就神情恍惚地轉(zhuǎn)身離開了他的臥室門口。 宋祁鶴自然敏感地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直到他關(guān)上門換衣服,打算下意識地遮住那個傷疤時, 盯著自己左手腕的他似乎忽然明白了秦婳剛才為什么會眨眼間就變成了另一副表情。 男人輕抿唇,把手表扔下。 沒有再戴。 秦婳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等著宋祁鶴出來一起吃早飯。 但其實她目光茫然呆滯,正在胡思亂想。 從楊叔告訴她他需要吃藥,他需要看心理醫(yī)生,到剛才她親眼看到他自殺過的證據(jù)。 這所有的一切,讓秦婳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情緒越來越濃烈,幾乎要將她淹沒在里面,根本無法呼吸。 她只覺得堵悶、難受,心……疼。 為什么會這樣? 她雖然跟他認(rèn)識的時間不久,相處的也不多,但是她能感覺到,他的心很純凈,人很單純,沒有那么多社會氣,盡管看起來很冷淡,可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一抹柔軟的。 他其實,是個很好的人啊。宋祁鶴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婳坐在椅子上,女孩子耷拉著腦袋,眉眼低垂,她咬著嘴唇,看起來有點難過。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她這樣,也跟著她不舒服起來。 男人步履從容地走過去,坐到她對面。 一瞬間,秦婳就又打起了精神,她抬頭看向他的那一剎那臉上就盈上了笑容,話語溫軟又清甜:“吃飯呀?!?/br> “今天是牛奶加三明治。” 宋祁鶴目光坦然地望著她,看到她說完就有點慌亂地急忙垂下頭,眼睫不斷地顫著,一口一口地吃東西。 他垂眼看了看盤子里的早餐,還有手邊那杯溫牛奶,輕抿了下嘴唇,沒說什么。 秦婳也是吃到一半才猛然察覺到宋祁鶴今天沒有帶手表,甚至還把襯衫的袖口往上挽了下,把那道疤痕給露了出來。 她輕輕皺了皺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左想右想也猜不透他,最后只能假裝看不到。 上次在飯桌上她問他的那個問題就已經(jīng)很不禮貌了,這次不可以再那樣。 哪怕覺得自己是想關(guān)心他,也不能故意提起他的痛處。 所以秦婳就一直沒有問宋祁鶴他那個傷疤是怎么回事。 男人本來覺得,依照秦婳的性子,她會問的。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并沒有。 有些沉默地吃過早餐,秦婳就躲去了廚房收拾東西,等她清理完,看到宋祁鶴還在客廳,秦婳就問了句:“要喝咖啡嗎?” 宋祁鶴扭頭掀起眼皮來,盯著她看了幾秒,搖頭。 秦婳邊往這邊走邊問:“那今天我要做什么?” “來畫室?!彼唵蔚溃缓缶推鹕?,率先往畫室走去。 秦婳跟在他身后,第一次踏進了屬于他工作的地方。 畫室的空間很大,里面放著好多個畫板,上面都有被他畫完的畫。 只不過…… 那些畫讓秦婳透不過氣來。 上面除了鮮血就是頭顱或者是人的各種肢體,被分解成一塊一塊的。 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被血包圍著。 甚至還有一些很驚悚的笑臉,那張臉上沒有眼睛,空洞的眼眶往外流著血,嘴角卻詭異地瘋狂上揚,最可怖的是,本該在眼眶里的眼珠,布滿了整張臉,密密麻麻。 看的人頭皮發(fā)麻。 她一踏進去就覺得壓抑感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秦婳愣愣地站在原地,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原來,畫展上展示的那些,已經(jīng)算很正常風(fēng)格的了嗎? “宋祁鶴……”她不由自主地輕喊了他一聲,嗓音中都隱隱地掛上了一絲顫意。 男人回過頭來,目光依舊很淡,話語平靜道:“很怕?” “也不是……沒有很怕?!鼻貗O強行讓自己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吞咽了下口水,說:“但有一點點怕?!?/br> “那出去吧?!?/br> 他剛說完,秦婳就覺得他是在趕她出去,連忙搖頭,話都說不利索:“不……不用,我可……” 話都沒說完,女孩子的手腕就被男人給握住了。 他的手仿佛永遠(yuǎn)沒有溫度,冰涼的觸感透過皮膚滲進血管里,非但沒有驅(qū)趕走秦婳身上蔓延開來的熱意,反而霎時讓她整個人都快要燒了起來。 她暈暈乎乎地被他牽著手出了畫室,兩個人又重新回到了客廳里。 直到自己的身側(cè)塌陷了一塊,秦婳才回過神來,察覺到他坐在了自己旁邊。 原來不是要趕她出來啊。 她的心里略微松了口氣。 她還以為剛才他生氣了。 “有想知道的,可以問?!彼纹铤Q的話語寡淡到聽不出情緒。 秦婳卻忽而睜大了眼。 她不可置信地扭臉看著他,跟他那道深沉不見底的視線交匯了一剎那,隨即就連忙撇開頭,搖腦袋,“不,不了?!?/br> “確定?” 秦婳抿住唇,沉默了片刻,她攥了攥手指,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鼓起勇氣道:“如果你想說的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