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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尋歡(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調(diào)教袒露私處,所以褲子這種東西對小倌而言僅是一種擺設,能穿褲子的機會并不是很多──為了方便,接受訓練的男倌大都會穿著特定的短袍,既方便訓練,也方便客人興起的時候可以使用。

可是現(xiàn)在,後庭插入的玉勢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他,嬰寧只能索性把褲子給脫了,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根本找不到合適的姿勢睡覺,若是仰臥,不可避免地會觸碰到後庭的巨物,帶來額外的壓迫感;而若是俯臥,胸前剛剛穿過乳環(huán)的地方傷口還翻著紅rou,磨到被單上一揪一揪地疼;嬰寧最後只能小心翼翼地側臥著,小心不去碰到身上那些飽受折磨的敏感地帶。

幾乎一夜沒睡,只在天將亮未亮的時候才難抵困倦迷迷糊糊地瞇了一會眼。

剛剛覺得身體的疼痛酸脹緩和了一些,沈沈入眠的時候,已是五更將曉。嬰寧是被闖進屋內(nèi)的小廝拽起來的,醒來以後才聽見那小廝罵罵咧咧地說:“別以為用你那腌臢身子伺候過王爺,就把自己當主子了,都什麼時辰了還賴在床上。”嬰寧唯唯諾諾地答應著,半掩著身子穿上昨夜難受時脫下的下裳,粗布衣磨著皮膚還是有些刺痛,頭還暈著,卻只能掙扎著下床。

後來才知道,昨日鍾管事那句“暫且免你一日勞役修養(yǎng)”,并不意味著他真的可以什麼都不用做呆在屋子里養(yǎng)傷調(diào)息,而是照舊要先學王府的規(guī)矩,聽雜役房管教調(diào)配任務,以及每日早晚各一次的浣洗,也要從今天就開始。府里的管教大概也知道他興許不識得這個規(guī)矩,遣了小廝來叫他,只不過嬰寧昨夜實在折騰得厲害,天明才剛睡熟,小廝叫了幾聲叫不醒他,這才以為他是故意擺譜,鬧扭成怒將他拽下床來。

按規(guī)矩,要先去華清池清洗身體,這次來的時候,并未見到鍾管事。隱約知道鍾管事是掌管後園男侍女妾的主管,昨兒在華清池親自坐鎮(zhèn),想必是因為他這個新奴入府的緣故,卻并不是日日在華清池管理辦事。

嬰寧進去的時候,有侍童在一邊伺候──說是伺候,不如說是監(jiān)管更為合適。王府的浣洗程序頗為嚴格,每次進入後庭的水量都有規(guī)定,灌進身體里面實在漲得難受,未免有人作假,這才指派人員監(jiān)督。

雖然嬰寧在“尋歡”里面也沒少學習浣洗後庭的功課,但是今天確實有些力不從心。身體被折磨到極限,有些虛弱,水灌進來的時候,全身止不住地哆嗦。等到全部程序完畢,那只被暫時拿出來的玉勢又推回了身體深處,在xue口處卡緊。他猶如脫力一般,臉色白得嚇人。

不得不強撐精神,跟著另外兩名侍仆去雜役房報道。這兩名侍仆年紀尚輕,雖然不表現(xiàn)得十分熱心,卻也不像府內(nèi)多數(shù)小廝一樣拿鄙夷的眼光看他,邊領著他走邊講解各個院落的作用,哪里是禁地不能亂闖;主子用的走道和下人的不同,千萬不可走錯;從華清池往雜役房這條路最近,要是從他房間走則那條路更便捷等等……嬰寧聽在耳里,也一一記在心里。

雜役房是王府里主管一些粗活雜役的地方,大多是洗刷碗筷,替府內(nèi)下人清洗衣物,幫廚房提水砍柴一類的活計,嬰寧被帶到雜役房總管嬤嬤眼前的時候,嬤嬤皺著眉頭看著他那副瘦瘦小小的身子,似乎頗為不滿,聲音低沈,叫他把兩手伸平攤開來看。

嬰寧算不得嬌生慣養(yǎng),可到底也是歡館調(diào)教出來要伺候客人的男倌,一身皮膚保養(yǎng)得滑膩雪亮,兩只纖纖小手柔若無骨,更因為嬰寧的年紀尚小,只得是粉粉嫩嫩的兩只小手掌,明顯是沒干過重活的主。嬤嬤心底尋思著不知道這個奴才哪里惹得王爺不高興了,才要撥到雜役房來做事。

嬤嬤也算公正,沒打算刻意留難他,便命他以後在浣衣間替王府眾奴才洗刷換洗的衣物。在嬤嬤看來,這個小東西能干得起來的活也就這麼一件,其它劈柴挑水之類的,真安排他去做了還得幫倒忙。能夠主管雜役房的嬤嬤,也要憑些手腕和本事,這樣安排之下,既不刻意為難,也沒有存心幫助,一切只看嬰寧自己,能夠吃得多少苦頭。

隨後便打發(fā)嬰寧跟著一名小廝去看浣衣間的位置,那個小廝看年紀也沒大他多少歲,一身藍褂子洗的發(fā)白,袖子挽到手臂上,兩只手泛著異樣的白色──明顯看出是長期雙手浸泡在水中留下的惡果。小廝細細地給他講了洗衣的程序,怎麼晾衣,怎麼給不同的衣物歸類整理,怎麼給各位下奴送回洗凈的衣服等等,種種皆有規(guī)矩,行錯半步都有可能招致災禍。

太陽下的小院有些耀眼刺目,嬰寧站在那里,看著滿院子忙碌的人,成堆的衣服,一列排開的洗衣盆,還有專門負責提水的人大汗淋漓,明明手臂已經(jīng)在發(fā)抖,卻還是提著倒空的水桶繼續(xù)提水。嬰寧想起很早以前,他還在歡館受訓的時候,同期接受訓練的魚寧滿含憂傷地指著館外花天酒地的世界,然後看著他說:這人和人的命,怎麼就這樣不同?

他也不知道該問誰,就像館里調(diào)教師傅們說的,這就是命。

午後打了飯,終於能夠回到那一隅小房內(nèi)。王府并不苛待下人,就是最粗使的雜役,也有兩菜一湯,裝在一個青花瓷的大碗里,底下是米飯,上面鋪一層青菜和炒五臟,然後是一碗蘿卜清湯。盡管飯菜明顯做得隨意且敷衍,味道也平平,但是聊勝於無。

嬰寧蜷在床上摁著腹部,那里從天明時分開始就隱隱作痛,開始只是一種不明顯的,隱約的陣痛,到了後來就演變成為撕心裂肺的絞痛。飯根本吃不下,肚子疼得逼出了他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咬住的雙唇泛出青灰色,意識在一波強過一波的疼痛中慢慢模糊。

好在下午終於不用再出去熟悉王府學習規(guī)矩,嬰寧得到了半天的休息時間。只是腹痛太過洶涌,食不下咽,人只能模模糊糊地躺在床上輾轉掙扎。

捱了一下午,等到日漸西斜,陣痛才稍微緩解。嬰寧手腳都發(fā)軟了,勉強掙扎著起來倒了點涼水。

門被推開,來人看了一眼昏暗的房間凌亂的被褥,以及桌上原封不動的飯菜,逆著光的側臉皺起了眉頭。嬰寧認出是上午來叫自己的那個小廝,捂著腹部的手垂到兩邊,免得被來人看出端倪。疼痛已經(jīng)不明顯,嬰寧勉強站直了身體,便聽到那人說道:“還嬌貴了不成,居然這樣浪費王府的米糧?!你要是不想吃,我大可稟告管事的,免了你三餐夥食。”

不知道如何解釋,嬰寧只能說道:“午時那會有些不舒服,便想放著晚些再吃,不是有意糟蹋。嬰寧下回不會了。”

小廝冷哼一聲,卻還是收走了他沒吃的飯菜,留下一句:“管事讓我告訴你,每天夜里按例要查房,你最好老老實實呆在房內(nèi),別到處亂跑。查房期間若查不到人在房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