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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奇怪地歪了歪頭,小白眼狼?人家明明不是狼,是豹子???很快,就到了元帥生日的那天,錦和思澄的衣服被有心的學生們準備成了情侶裝,穿著走在一塊兒,絕對能讓那些來參加宴會的人明白兩人的關系。“思澄~寶貝兒~起床啦~”錦忠犬輕柔地在楚女王耳邊叫著,“已經(jīng)是下午啦~”“滾!”楚思澄今兒的起床氣特別大,感覺著渾身上下散架似的酸痛感,再看看旁邊的人一臉滿足的笑意,更加郁悶了。不就是說了句祝他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五十大壽快樂么,昨天晚上居然像吃了x藥一樣,來了一遍又一遍,還美其名曰這是他的生日禮物,呵呵!楚思澄白了皇甫錦一眼,坐起來穿衣服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種滿了草莓,咬牙切齒地想著,是讓他跪榴蓮,還是跪狼牙棒呢。于是由于前一天晚上的運動過量,元帥大人和楚女王到了首領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臨近傍晚了。“咦,溫莎大人,您怎么穿起高領了?”沒眼色的格納漢子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咳咳,喬最近身體不好,所以穿高領擋風?!被矢﹀\識相地立馬幫他回答,順便把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下屬兼腦殘粉支出去,“格納,你去門口接待客人吧。”“為什么?不是有警衛(wèi)在門口接待嗎?”格納不明白地抓了抓頭。“讓警衛(wèi)在門口接待那些政要你覺得合適嗎?”皇甫錦繼續(xù)忽悠。格納瞬間又星星眼了,“對哦!說不定那些老頭子又要說不重視他們什么的了,果然還是元帥您想得周到??!那元帥我去門口了啊!”說完就樂顛顛地到門口當接待去了,也讓后來的客人有些受寵若驚了,這回居然是大校在門口當接待呢!而目睹了這一切發(fā)生的過程的波文少校和首領大人也不知道該為格納的智商挽尊呢,還是佩服自家老師的口才。“師兄,你說老師怎么會有一個這么單蠢的下屬?。俊辈ㄎ膶嵲谑窍氩幻靼琢?。“可能,”威利想了下,猜測道,“忽悠起來不用費腦?”當安東尼奧和卡特上將到的時候,人還不是很多,卡特上將打算先去和幾個老朋友聊聊天,再次提醒了兒子一句,別中途離開之后,兩人就分開了。這幾天因為沒有找到絲毫喬的消息的安東尼奧有些煩躁,看著大廳里都掛著面具社交的眾人,安東尼奧拿了杯酒就到一個小陽臺上透氣,卻沒想到那里已經(jīng)有了人。“喬!”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小陽臺上正摟在一起看星星的其中一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安東尼奧激動了,但是看到正摟著喬的那個人之后,又憤怒地質(zhì)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皇甫錦挑了挑眉,“這是你家?”“不是?!笔最I府怎么可能是我家,安東尼奧的思路完全被錦牽著走了。“那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貌似一遇上安東尼奧,就會裝備毒舌和噎死人不償命技能的元帥大人再次發(fā)問,嘴角還一抹挑釁的笑意。發(fā)現(xiàn)了情敵嘴皮子的厲害,安東尼奧也決定不把時間花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又深情地望向喬:“喬,我知道你和這個人在一起只是因為生我的氣,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不好?”幾乎是低聲下氣的請求著,然而想要請求原諒的對象卻絲毫不為所動。“誰跟你說的,我和錦在一起只是為了氣你?”楚思澄覺得站得有些累了,直接往后靠了靠,把身體的重量都移到了錦那邊,錦也立刻伸出手給他揉著腰。這一幕看得安東尼奧眼都紅了,索性還知道這是在那兒,控制著音量低吼道,“他除了臉之外哪兒都比不上我,喬你怎么可能看上他?”“你連臉都比不上他,我為什么不能看上他?”楚女王說完之后,一把拉下身側(cè)的人的頭,來了一個法式深吻,結(jié)束了之后,帶著些喘地又來了一句,“看到了?”被刺激到的安東尼奧大吼道,“我是卡特家的繼承人,他是什么?我能給你的,他能給嗎?!”從來都鄙視那些仗勢欺人的政二代,軍二代的安東尼奧第一次想要用自己的家世來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但是……“安東尼奧,你在這里叫什么?怎么能如此失態(tài)地大吼大叫呢?”正巧在不遠處的卡特上將聽到了安東尼奧的聲音,連忙走過來,讓自家兒子注意場合。“父親,我……”被卡特上將的話拉回了理智的安東尼奧也有些羞愧,正想和喬辯解自己的剛才的沖動行為,但是被自己父親的驚呼打斷了。“元帥大人,您怎么在這里???!”認出了也在小陽臺上的人正是此次宴會的主人公的卡特上將有些不安了,“那個,不知道安東尼奧有沒有冒犯到您,如果有的話,我代他向您道歉!”說完,深深鞠了一躬。看到從來在自己心里高大,威嚴的父親向著那個小白臉鞠躬,安東尼奧感覺整個世界觀都顛倒了,元帥?!這個自己以為的小白臉是那個戰(zhàn)功赫赫的安錦元帥?!“嗯?!卞\點了點頭,算是接下了卡特上將的道歉,然后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出去露一面,就拉著楚思澄走了出去。在經(jīng)過石化的安東尼奧的時候,楚女王輕輕地說了一聲,“他能給。”那么輕的一句,卻像給了安東尼奧最后一擊,這場宴會里,安東尼奧渾渾噩噩地完全沒有記住父親跟他說了什么,帶他去見了什么人,只記得,喬被那個人攬在身側(cè),眼神溫柔。還有就是那個生日宴會的主人公對著來客,介紹自己一生的伴侶,然后接受著那些政客名流們的祝福。虐了渣攻一把的楚思澄表示心情瞬間放晴,連對皇甫錦的怒氣也瞬間不見了,不過,以為今晚逃脫了睡客廳的命運的皇甫錦,最后還是吃了閉門羹。“麻麻?”伯頓在大床上滾了一陣之后,才發(fā)現(xiàn)爸爸不見了,于是抬起頭問楚思澄。“爸爸做了錯事兒,所以需要接受懲罰。伯頓是想去陪爸爸還是在這兒睡???”立刻,小包子就不糾結(jié)“爸爸去哪兒了”的問題,又開始在床上歡樂地滾來滾去。楚思澄看了默默嘆氣,這熊孩子,其他事都不執(zhí)著,怎么在稱呼上就那么執(zhí)拗呢!解決了前身的遺留問題,楚女王每天就養(yǎng)養(yǎng)包子,秀秀恩愛,騎騎獅子,生活不能更愜意。是的,你們沒聽錯,騎騎獅子。話說,在小包子五歲的時候,又能夠人身獸形地自由變化的時候,楚女王突發(fā)奇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