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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 這時阿晚從外頭回來,來到沈歆瑤身邊,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沈歆瑤聽得微微睜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蘇槿兒。 江氏的話還未說完,只聽她繼續(xù)道:“原本出嫁女回門,娘家人多是為了看其在夫家過得如何。若是有難處,便也是同娘家訴說的好機會。不過如今我瞧著,你都有精力嚼舌根,定是過得如魚得水風(fēng)生水起了,沒什么需要我沈家出面的了?!?/br> 此話一出,蘇槿兒心中一凜。 江氏這話的意思,便是不打算管她了?!她原本只是想讓江氏知曉沈歆瑤在外說出的荒唐話,好讓江氏狠狠整治一番她。可沒想,江氏不僅沒有對沈歆瑤發(fā)火,這火卻燒到了自己頭上。 “舅母,我……”蘇槿兒眼下便有些慌了,急急忙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想上前到江氏身邊去,“我只是一時心直口快,又著實憂心著表妹,這才說上這么一嘴,絕無他意?。 ?/br> 江氏一個眼神看過來,蘇槿兒邁出去的腳又收回回去,只在原地道:“舅母放心,我絕不會在外頭說的。我只是想著,咱們畢竟是一家人……” “你還知道是一家人便好。”江氏也并未真的想要將蘇槿兒的后路斬斷,畢竟是自家丈夫胞妹的親生女兒,“你若時刻記住這一點,沈家便還能是你的退路?!?/br> 這話說得足夠直白,蘇槿兒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只悻悻然點了點頭,然后在江氏的目光示意下,緩緩坐了下來。 沈歆瑤瞧著蘇槿兒一副伏小做低的模樣,心嘆她可真是演得一手好白蓮,玩得一手好綠茶。 “表姐,你手臂是怎么回事啊?”一直沒吭聲的沈歆瑤這會兒突然開口,眼睛還直盯著蘇槿兒的手腕處。 蘇槿兒下意識捂了下自己的袖口,擠出一抹笑:“沒什么啊,表妹怎的突然說這個?” 沈歆瑤手指下意識地在一旁扶手上輕輕敲著,道:“先前用膳時我便瞧見了,表姐的手腕往上之處,有淤青。表姐,如今你回到了咱們沈家,若真有什么委屈,倒是可以說出來的?!?/br> 蘇槿兒扯了扯自己的衣袖,臉上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只道:“表妹應(yīng)當(dāng)是瞧錯了,哪有什么淤青呢?!?/br> “真的?若表姐受了委屈不說,日后傳出咱們沈家不管你這出嫁女的話來,那便只有拿表姐是問了?!鄙蜢К幷f完這話,又瞟了眼江氏,見江氏微微蹙眉,便知曉江氏也是在意這名聲的。 蘇槿兒心頭不悅,卻還要強裝著和氣,只道:“表妹說的這叫什么話?我好端端的,是真的無事。哪里又會有什么沈府不管出嫁女的謠言傳出呢?” “那今兒個便算是表姐保證了?!鄙蜢К幜⒖添槜U子往上爬,“日后表姐可要確保不會有這等謠言傳出才是。” 蘇槿兒只覺得心中一梗,卻也不好說出個“不”字來。 這一番聊天并不大愉快,蘇槿兒也不是沈家真正的女兒。這趟回門原本想著惡心一把江氏和沈歆瑤,結(jié)果卻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反倒是自己被耳提面命了半天。 于是乎,蘇槿兒自然坐不住太久,用過午膳后便早早告辭了。 離開時,喬栩風(fēng)似還想同沈歆瑤說幾句話,沈歆瑤見狀,便立即躲進了屋子里,叫他半個字也未曾說出口。 等人一走,江氏將沈歆瑤叫入自己屋子,屏退眾人,只留下沈歆瑤。 “娘,我……” “跪下!”還沒等沈歆瑤撒嬌耍賴的話說完,江氏表情嚴肅,語氣嚴厲的開了口。 這副模樣,便是求情也無用的意思。 沈歆瑤被江氏散發(fā)的氣場給震到,腿就跟不聽話似的,自己就跪了下去??梢娊掀饺绽镫m十分寵愛女兒,但對于這具身體來說,江氏生氣的威力還是很大的。 沈歆瑤心里打著鼓,心想著今日只怕要栽,該不會挨打吧? 江氏坐在軟塌上,見女兒乖乖巧巧低著頭一動不敢動跪著,雖看不見臉上表情,但這副姿態(tài)看起來格外委屈。江氏心中心疼不已,面上卻還是板著臉。 “今日你表姐所說之事,可屬實?”江氏語氣凜然,讓沈歆瑤聽出一種“你敢撒謊你就完了”的感覺。 沈歆瑤冷不丁抖了一下,弱弱回答:“屬、屬實?!?/br> 聽到肯定回答,饒是江氏心中有了準備,也差點沒厥過氣去。 “你!娘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許接近皇室,你都聽到哪里去了?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是不是?!”這下江氏是真的動了大怒,“你以為皇室跟瑞德侯府似的,可以隨意敷衍么?你竟還敢公然大放厥詞!” 或許此刻也是個和沈家人攤牌的時機,反正事情已經(jīng)被捅破,倒不如說個清楚,或許還能有別的轉(zhuǎn)機。 于是沈歆瑤抬起頭,看著江氏,認真道:“娘,我沒想敷衍皇室,也不是大放厥詞,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確愛慕六皇子,想要嫁給六皇子……” 看著江氏越發(fā)震怒的模樣,沈歆瑤說到后面聲音也越來越小。 “你糊涂!”江氏氣得一只手捂住心口,嚇得沈歆瑤連忙起身要去給她順氣,卻被江氏指著道,“你給我跪著!” 沈歆瑤又只好撲通一下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冬日的房間里,燒著地龍,地板倒是不涼,只是地面堅硬,就跪了這么一小會兒,沈歆瑤就開始覺得膝蓋疼??伤桓覄樱掠秩堑媒洗簧蠚鈦?。 沈歆瑤看著江氏頗為擔(dān)心:“娘,你先喝口水順順氣,順了再罵我也不遲?!?/br> 江氏指著沈歆瑤的手狠狠點了兩下,然后端起一旁茶杯喝了口水,果然好了許多。 江氏又道:“都怪我平日里太寵你,將你寵得越發(fā)無法無天,不知天高地厚。若六皇子只是普通官宦子弟,倒也無妨??伤腔适易拥?,絕對不行。” “為何?”沈歆瑤很是不解,“做皇子妃不是挺好的嗎?” 見女兒一臉懵懂無知,江氏嘆了口氣,只在心中怪自己將女兒養(yǎng)得太過于天真不諳世事。這么想著,覺得自己應(yīng)該負更大的責(zé)任。 可今日也需好好罰一罰她,叫她吃了這個教訓(xùn),日后再也不敢動這等心思。 于是便沒叫她起來。 只開口道:“我們沈家與別家不同,與皇家之間的關(guān)系更是與別家不同。你父親手握軍權(quán),圣上如今雖未曾開口說過,但心中恐早已忌憚?!?/br> “朝中早已有文官不滿你父親手中權(quán)勢,不知彈劾了多少次。幸而還有些明辨是非的朝臣駁斥,這才不至于讓你父親孤立無援??删枚弥?,誰也不知這些文官彈劾的這些話,會不會哪一日就真的入了圣上的心?!?/br> “所以我們沈家,絕不可主動與皇家之人有任何逾越的接觸,主動想要將女兒嫁給皇子更是大忌中的大忌!如今儲君之位懸而未定,若你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