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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傾川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就跟中邪了似的將書信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這信中有些句子他有些不大能明白,不免心中疑惑如今小姑娘說話的方式。 比如最后這句“我是九你是三,除了你還是你”,北傾川覺得很是莫名其妙,前言不搭后語的,也不知道到底是要表達(dá)什么。 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沈歆瑤時(shí)常喜歡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但大多都能明白她的意思,但這信寫得…… 算了,女子不似男子從小便需讀書,能識字寫字已然不錯了。 北傾川恐怕連自己都不知,他邊看心里邊嫌棄,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眼神透著一絲難得見到的溫柔。 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心情居然因?yàn)榭捶庑啪妥兊糜鋹偲饋砗?,他又連忙將信一把塞回了抽屜里。 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書房門口,卻不見管家似昨日那般高興地捧著信來找自己。 呵,騙子。 北傾川將抽屜合上,起身出了書房,決定回臥房休憩一番,平復(fù)一下他這忽上忽下的心情。 那廂北傾川回房休憩,這廂沈歆瑤站在書桌前,看著自己昨晚寫了一半的信,抓起來一把揉碎了扔進(jìn)了一旁自制的垃圾桶里。 阿晚一進(jìn)門便見到這一幕,頓時(shí)心下一驚,連忙走過去關(guān)懷道:“小姐,你怎么了?可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沈歆瑤滿臉發(fā)愁:“阿晚,娘親和大哥都不愿讓我嫁給皇室之人,你說我跟六皇子怎么辦啊?” 小姐,恕奴婢直言,你跟六皇子倒也還沒到談婚論嫁這一步,好歹先問問人家六皇子的意見啊。 “小姐,我覺得這事兒還不急?!卑⑼碚遄弥哉Z開口安慰,“你不是才剛剛喜歡上六皇子嗎?”萬一你過了年就變心了呢? 想了想,又繼續(xù)道:“再者,老爺太太可能是因?yàn)樯岵坏眯〗隳愠黾?,所以現(xiàn)在才抗拒的?;蛟S過段日子,他們就愿意了。” 沈歆瑤有些發(fā)愁地坐在椅子上:“我覺得他們就是因?yàn)榱首拥纳矸?,所以才不肯的??墒菫槭裁茨?,六皇子家世模樣都這么好!” 別說這些條件都不錯了,他就算是個草包,如今她也不得不嫁??! 唉,當(dāng)初沒有好好問問系統(tǒng),也不知這攻略有沒有時(shí)間限定。 剛想完,天空中突然飄來了一句話—— 【六月初十之前,攻略失敗,自焚哦?!?/br> 草?! 平時(shí)需要你的時(shí)候不出來,這會兒蹦出來了?不是休眠了嗎?! 然而,不論沈歆瑤如何在心中咆哮,系統(tǒng)又如同死了一般。 好,很好,干不過你。 沈歆瑤心里頭憋著一口氣,只剩下六個月的時(shí)間,頓時(shí)讓她有了緊迫感。 如何在六個月內(nèi),攻略下六皇子,又讓家里人同意她與皇室結(jié)親呢?沈歆瑤光是想想就頭大了。 “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嘆起氣來?”阿晚見沈歆瑤臉上表情越來越發(fā)愁,她心里頭也跟著發(fā)愁。瞧自家小姐這模樣,這怕不是真的栽六皇子身上了! “小姐,大過年的,可不能嘆氣。” 正說著,外頭有人來報(bào),請沈歆瑤去正院兒,晚年飯要開席了。 沈歆瑤起身,阿晚熟練地拿來厚厚的披風(fēng)給沈歆瑤系上。沈歆瑤摸了摸披風(fēng)上一圈皮毛,這玄狐皮毛還是來自六皇子送她的那件玄狐大氅呢…… 等走出屋子,外頭冷風(fēng)一吹,將沈歆瑤的腦子給凍得一激靈。 她忽而頓住腳步,面色漸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 “小姐,怎么了?” 倒也沒怎么,就是她剛剛想起來,六月初十,可不就是原身嫁給喬栩風(fēng)的日子嗎?! 所以系統(tǒng)給的這個時(shí)間節(jié)點(diǎn),還跟原身前世掛鉤? 原身上一世真正的悲苦便是從嫁給喬栩風(fēng)那一日開始的,而她的更狠,是任務(wù)失敗就在那一日直接狗帶。 沈歆瑤越想心越?jīng)觥?/br> 阿晚見狀,連忙拉了拉沈歆瑤的袖子:“小姐,你注意一點(diǎn),若是讓老爺太太瞧出來了,定要問個究竟的。到時(shí)候你不說都不行了。” 阿晚以為沈歆瑤還在想怎么說服家里人同意她和六皇子的婚事,在心里感嘆小姐這樣看來也是一片癡情。 等沈歆瑤一腳踏進(jìn)正院兒的屋子,見著一家人寵溺地招呼著她趕緊坐下,又見著爹娘和哥哥們飯桌上輪番地給自己夾菜,這都是她前世沒有享受過的溫情。 她便決定了,不管前面有多難,她都要努力留下來,在這里好好活著,不為別人,就當(dāng)是為了給了她家人溫暖的沈家人。 此刻,宮中皇家的家宴也開了席。 當(dāng)今圣上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近來更是因病連著叫了好幾次太醫(yī)。但今日不知是不是過節(jié)有喜氣加持,皇帝看起來比平日里精神了許多,不似生病的模樣。 但只有身邊的近侍知道,就在入席之前,陛下還灌了一大碗苦藥入肚。 整個大殿內(nèi),燈火通明,宮妃和皇子公主們早已落席。貴妃一邊喝著果酒,還一邊沖著皇帝嬌媚說話,絲毫不在意有這許多人在場。 皇后則依舊的端莊大方,不論貴妃如何的搶斷她的話,都只保持著國母風(fēng)范,這一點(diǎn)一向令皇帝很滿意。 端莊賢惠的妻子,嬌媚可人的妾氏,哪個男人不享受? 北傾川坐在座位上,冷眼看著這一切,只裝模作樣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但無人知曉,他那酒壺只有點(diǎn)酒氣,里面的酒水早就叫人給換了白水。 這些年他一向如此,倒是誰也不曾看出他不喜喝酒,不勝酒力。 也不知是不是見皇帝今日精神氣比平日里好,又多喝了兩杯,氣氛漸漸更加輕松起來。不知是誰開了頭,聊到當(dāng)今皇子們的婚事,一下子便繞到了這個話題上來。 皇后此刻也已經(jīng)知道瑞德侯府庶三子娶的妻子并非沈家嫡女,于是又將主意打到了沈歆瑤身上,話里話外就想往這上面靠,想給大皇子續(xù)弦。 淑妃哪里不知她的打算?自然是不肯讓她得逞的,于是總是想法子岔開,并故意引到貴妃身上。貴妃一向與皇后不合,自然也是不愿讓皇后心想事成的,便也順著淑妃的話說了下去。 皇后心中氣悶,可又不能當(dāng)場發(fā)作,她看了眼北傾川,便話鋒一轉(zhuǎn),引到了他身上。 只見她笑得一臉慈愛道:“說來老六也快到弱冠之年了,也開了府,婚事也該緊著些了。” 北傾川突然被提到,心中閃過一絲不快。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急不躁道:“謝母后關(guān)心,婚事兒臣還不著急?!?/br> “婚事乃人生大事,你可不能不上心啊?!被屎罂雌饋砭拖癖眱A川是自己親兒子一般,“咱們淵國上下這么多人家的姑娘,家世相貌好的不少,不如本宮叫人畫了畫像,給你挑一挑?” 淑妃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