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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便瞧見蘇槿兒在對面一處站著。 沈歆瑤有些意外,蘇槿兒竟然沒挨著盧翩然,不光不挨著,兩人還隔得老遠。其他家的小姐似乎也不大搭理蘇槿兒,這與往日里蘇槿兒跟大家其樂融融的景象很不相同。 莫非她跟六皇子離開后,還發(fā)生些什么別的事? 她一雙眼四處看了看,想找于絲凝八卦一下。結(jié)果就聽到皇后娘娘的聲音:“沈家姑娘呢?” 阿晚推了推沈歆瑤,今日來的姑娘里,只有她家小姐姓沈。 沈歆瑤心里頭有些覺得有些怪異,但皇后娘娘在上,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趕緊從人群中走出來,對著皇后行了個大禮。 “皇后娘娘,臣女在此?!?/br> 皇后一見她,眼睛一亮,眉眼滿是溫柔,盡顯慈后風(fēng)范。她朝著沈歆瑤招了招手,讓她到自己跟前去。 沈歆瑤連忙麻溜地微低著頭走了過去,只聽皇后娘娘道:“今日賞梅,可還盡興?可有累著?” “臣女十分盡興,不覺得累?!鄙蜢К幝冻鑫⑿Γ煌幕屎篑R屁,“往日要梅園賞梅,總是許多人,總也不盡心。今日托皇后娘娘的福,才能這般盡興呢?!?/br> 皇后被這番話哄得笑了幾聲,對著一旁一位宮妃打扮的女人道:“淳嬪,你瞧瞧,這小丫頭嘴跟抹了蜜似的,直哄得人心里頭高興?!?/br> 淳嬪也笑著附和:“可不是么。人長得也水靈,這雙眼睛一看就讓人心生歡喜,忍不住想親近幾分呢?!?/br> 這時,旁邊另一位從穿著上看位份應(yīng)當高一些的宮妃不悅開口:“不過是會說幾句好聽話,誰家姑娘不會說?竟也能得皇后娘娘這般歡喜。莫不是看中了這沈姑娘,要將她許給大皇子?” “貴妃娘娘,還請您慎言。”這時大皇子突然站出來,朝著貴妃一拱手,“姑娘家名節(jié)何等重要,這等玩笑萬萬不可?!?/br> 原來是當朝貴妃,聽聞如今后宮受寵的妃嬪貴妃當為首位,難怪能這般囂張,皇后娘娘的面子都不給。 一時間,在場的人心里頭都紛紛打起鼓,生怕會親眼瞧見一場天子女人之間的大戰(zhàn)。 沈歆瑤卻是有些意外大皇子,她沒想到大皇子對外經(jīng)營的人設(shè)是這種穩(wěn)重知禮型。那日游湖時,他那暴脾氣,她可還記得清楚呢。 貴妃被大皇子這么一說,心中有氣,可礙著大皇子是皇后跟前長大的,又是皇嗣,她不敢訓(xùn)斥。 于是只陰陽怪氣道:“大皇子這般說,難道是心中已經(jīng)有了別的姑娘?” 這話一出,連皇后都面帶打量之色看向了大皇子。 大皇子低頭一咬牙,面上維持著禮數(shù),道:“兒臣的婚事,都由母后做主。” 皇后滿意一笑:“這孩子,一向孝順。放心,母后定會給你挑門好婚事?!鳖D了下,她扭頭看了眼貴妃:“五公主如今也到了能談婚論嫁的年紀,不若……” 貴妃臉色一變,立刻生硬打斷:“舒兒婚事自有陛下替她做主,就不牢皇后費心了?!?/br> 皇后也不生氣,只溫和的點了點頭。 作為距離她們明爭暗斗戰(zhàn)場最近的沈歆瑤,表示自己壓力真的很大。 這會兒,皇后又拉住她:“你說你這小模樣是怎么長的?竟叫本宮越看越喜歡。不若,你今日便進宮去小住兩日,陪本宮說說話如何?” 沈歆瑤心里咯噔一聲,皇后這一出她完全沒有料到! 這個當口,她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更不是。答應(yīng)了進宮可能有危險,不答應(yīng)可能立馬就大禍臨頭,這太難了…… 北傾川前腳剛到這兒,就聽到了皇后對沈歆瑤說出這番話。他神色一凜,母妃說得沒錯,皇后果然是在打沈家的主意。 見沈歆瑤低著頭,半張臉都快要縮進那一圈皮毛里,北傾川突然能想象到那圈皮毛下她惶恐不安的臉。 北傾川往前走去,開口:“母后……” “皇后娘娘!”突如其來的男聲打斷了北傾川,只見喬栩風(fēng)從北傾川身邊大步路過,直接往皇后跟前湊。 到了皇后跟前,他立即行了個大禮。 皇后見是他,原本有些不悅的神色也立馬轉(zhuǎn)換成笑意,道:“你這孩子,這么著急可是有事求到本宮跟前來?” 她一直拉攏著瑞德侯,兩人算得上是盟友。對于瑞德侯喜愛的庶子,她也樂得給幾分慈愛。 喬栩風(fēng)又是一拱手,道:“娘娘曾說過,若有一日子蘭定親,定會賞樣好東西給子蘭添進聘禮里?!?/br> 子蘭是喬栩風(fēng)的字,取自君子如蘭之意。由此可也窺見瑞德侯當初對喬栩風(fēng)的降臨是多么喜歡,對那位杜姨娘是多么寵愛。 皇后聽了這話,眼底笑意加深了些:“本宮沒忘,怎么,子游可是有了心儀的姑娘,要哄你父親去提親了?” “不瞞娘娘,父親已經(jīng)遣了說媒娘子去了?!眴惕蝻L(fēng)面露一絲羞澀,看起來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如今兩家交換了庚帖,請了大師相看。玄德大師說,我與她八字極合,是難得的良配?!?/br> 玄德大師是出了名的得道高僧,能請動他合八字,可見瑞德侯府是下了多大的本錢。這是鐵了心,一定要娶到這位姑娘進門。 皇后也很是意外,于是便問:“是哪家的姑娘?” 喬栩風(fēng)忙道:“是沈家的姑娘?!?/br> 說完,他快速看了眼沈歆瑤,見她并未露出慍意,當下心里不由又生出暗喜,想著沈歆瑤只怕心里頭還是有他的。那次在六皇子府說的,都是氣話罷了。 他這番話就像是在一灘平靜的水里扔了塊石頭,頓時讓在場的人心里紛紛有了各式各樣的想法。 皇后更是目光一沉,問道:“沈家?哪個沈家?” 喬栩風(fēng)保持著微笑:“大將軍所在的沈家?!?/br> 他心里頭還是有些分寸,不敢直接就說了沈歆瑤的名字,但他這么說,也跟說了她名字沒什么兩樣。 皇后心中一驚,立即側(cè)頭看了眼沈歆瑤。卻見沈歆瑤只是微低著頭,看不清她的神色,也無法從她臉上判斷出些什么。 可她這般,倒更叫人坐實了這件事屬實。 皇后心里不悅?cè)鸬潞類灺暡豢跃腿ド蚋崃擞H,但木已成舟,她也不好從中截胡。 歇了讓沈歆瑤做大皇子續(xù)弦的心思,皇后再瞧沈歆瑤便也沒那么順眼了,自然也就沒了讓她進宮作伴的心思。更何況,若她把瑞德侯看中的媳婦帶回宮里,指不定那家伙心里要不滿了。 只是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她倒也不好自己就收回了。 正想著要如何處置,卻聽到一聲“母后”。 皇后抬眼瞧去,見北傾川朝自己走來,她沒想到北傾川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時間愣了一下。與此同時,一旁的沈歆瑤卻突然將頭抬了起來。 與他想的不同,沈歆瑤眼底沒有惶恐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