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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公職在身,并未像往常那般回府用膳,三個哥哥今日也都在營地里cao練新兵,吃住都在那兒,便也是不見人。 蘇槿兒許是心里發(fā)愁,怕漏了餡兒,聲稱頭疼,也沒來。 一頓晚膳,便只有沈歆瑤和江氏二人。等用完后,沈歆瑤窩在江氏的軟塌上,裝乖賣萌道:“娘今日去成郡伯府,外婆可有讓娘給我?guī)裁春脰|西?” 江氏乃成郡伯嫡幺女,上頭有一個哥哥一個jiejie,與江氏年歲差了十多歲。哥哥去了外地當(dāng)官,jiejie嫁去了江南豪族,是以成郡伯夫人只有這么一個孩子在身邊,自然是寵著。連帶著對江氏的孩子,也寵得不得了。 沈歆瑤原身雖驕縱,但對著長輩仿佛自帶撒嬌技能,從來都最得成郡伯夫人的歡心。 “你呀,整天惦記你外婆手里的好東西?!苯献焐险f她,手卻拿了一個精美的小首飾盒,遞到了沈歆瑤面前,“你外婆得了兩顆極品南洋珠,給你做了對耳墜?!?/br> 沈歆瑤打開一看,被眼前珍珠的品質(zhì)驚艷到。不由感慨,外婆可真有錢??! 再仔細(xì)瞧江氏通身的氣派,綾羅綢緞用來做衣乃最正常不過,雖沈戶進賬的渠道不少,可也是近幾年才多起來,可江氏從過門開始就從未吃過錢的苦頭。 千言萬語不過一句,娘家有錢! 江氏見女兒美滋滋收下,頗有些忍俊不禁,道:“蘇瑾兒的事你說交給你來辦,你可想好法子了?” “想好了。不過還需娘親幫我一個小忙。” 作者有話要說: 阿晚:小姐,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歆瑤:放長線釣大魚。 阿晚:?。?! 瑤瑤是一個有計劃暗搓搓搞事情的軟妹(并不 ☆、撞見 沈歆瑤從懷里掏出一張白紙,上頭有娟秀的字跡,遞給了江氏。 江氏接過后低頭看了眼,頓時有些愣住:“你這是……” “想請娘親過個五六日,將這個送去瑞德侯府跟喬三公子合八字?!鄙蜢К幮ξf道,“別忘了,喬三公子的八字也換一份回來,咱們自個兒家也合一合?!?/br> 江氏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女兒這是想做什么。 “你啊……”江氏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這法子并非不行,只是有些冒險了。” 沈歆瑤知道江氏這是覺得自己手腕太嫩了,不過她卻不甚在意:“既然想做成一件事,必然也是要承擔(dān)其帶來的風(fēng)險的。更何況,在把握有八分的情況下呢?” 說完,又往江氏跟前湊了湊:“更何況,到時候若真要追究,他們也只能怪自個兒。這說出去,誰都覺著咱們占理的。” “好娘親,就幫我做嘛~”沈歆瑤使出殺手锏,在沈府萬事靠撒嬌,準(zhǔn)行。 江氏哭笑不得:“好好,幫你。你這遇事就撒嬌耍無賴的模樣,日后若真嫁了人,看你到夫家如何是好?” “不管,爹娘哥哥們寵出來的。”沈歆瑤這話說得頗有原身那味兒,臉上一點也沒有羞愧感,“日后在夫家,也有咱們沈家撐腰呢?!?/br> 聽了沈歆瑤這話,江氏倒難得沒有笑話她,而是頗為認(rèn)真道:“你心中知曉便好?,幀帲闶窃蹅兩蚋恼粕厦髦?,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攀上你的,切莫被人騙了去?!?/br> 沈歆瑤聽出來了,江氏這是對外頭那些自己跟喬栩風(fēng)的謠言還心有余悸呢。 于是當(dāng)下再三保證絕對不會,日后一定嫁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這才哄得江氏眉開眼笑。 等回了屋子,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時候,沈歆瑤心里頭一口氣才算是順了。既然開了局,她便得一步一步都走穩(wěn)了。 等著瞧吧。 淵國都城自入冬后,城中的許多植被就跟那掉毛的動物似的,幾乎沒幾日大多數(shù)樹枝上的葉子就落得干干凈凈。 即使是像沈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會養(yǎng)一些特殊些的植物,有專人打理,可園中綠色也還只有少部分。 就算是抗凍的男人,也都開始翻出厚實些的冬衣出來穿了。 沈歆瑤覺得很神奇,她穿書之前是居住在南方的城市,即使到了冬日也都四處可見綠意蔥蔥,連雪都不下,很少這么強烈的感受過冬天。 “咱們京都的冬日也入得忒快了?!卑⑼韽拈T外進來,先拍了拍身上的寒氣,這才走到沈歆瑤身邊,“小姐,太太派了人過來,讓告知小姐一聲,已經(jīng)遣了人去瑞德侯府了?!?/br> 沈歆瑤頷首:“那就好,我且等著八字合出來的結(jié)果?!?/br> “那且有得等呢?!卑⑼硪贿吔o沈歆瑤換了個湯婆子,一邊說著,“奴婢聽說,當(dāng)初瑞德侯府給嫡長子選妻子,合八字都是找的大師,環(huán)節(jié)繁瑣得緊,合了半個月才出來結(jié)果?!?/br> 半個月?那倒是正好,前期的時間更足了。 沈歆瑤想了想,讓阿晚將周生找了過來。 周生一入屋里,就被屋子里的暖氣給驚到了。 他是這次跟蹤阿萃的事才和嫡小姐有了接觸,也是第一次在冬日里進小姐屋子里。往常他就聽說老爺太太最寵女兒,可到底沒親眼見識過還沒切身體會。 可如今才剛立冬,小姐屋子里就用起了碳火,且不限份例,只因她畏寒。 周生瞄了眼那炭盆里的炭,一眼便瞧出是上好的銀炭。 要知道,如今老爺太太屋子里,每日供應(yīng)的銀碳也就最多一小盆。畢竟等再冷一些,府中就得燒上地龍了。 “那日讓你做的事,你今日再做一次?!辈坏戎苌型甓Y,沈歆瑤便開了口,“你不管別的,就去守著喬三公子。他既每日要去那茶館,你便叫那人守在那兒?!?/br> “奴才明白,小姐放心?!?/br> 沈歆瑤擺了擺手:“現(xiàn)在就去辦吧?!?/br> 等周生一走,沈歆瑤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杯蓋,對阿晚道:“把今兒個母親遣人去瑞德侯府合八字的事兒,透個消息給表姐?!?/br> 阿晚面上露出一絲詫異,但她卻沒有多問,只連忙領(lǐng)命下去把事兒辦了。 昨晚這些,沈歆瑤心里頭才更有了些底。她忽而覺得,做這種事還真得有些姜太公的耐心才好。 此刻,京都的街道上,六皇子的馬車正在一家酒館前停下。 北傾川剛一下來,便聽到有人叫自己。 “六殿下?” 聲音聽起來有些令他幾乎條件反射般地厭惡,再一扭頭看過去,只見喬栩風(fēng)手中拿著一把折扇,大步朝他走來。 喬栩風(fēng)立于他兩步之外,頗為風(fēng)雅地一拱手:“真巧,沒想到在這兒能遇上六殿下?!?/br> 說完,喬栩風(fēng)便暗自打量著北傾川。 這六皇子不像大皇子和四皇子愛結(jié)交世家高門里的公子,是以往常他們甚少有來往,最多也就是隨父入宮參宴時能遇見打個招呼。 從前他也從未將這六皇子放在眼里。 早年間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