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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重生的倒霉日。總之這段話里信息量非常大。雖然他并不知道她們真正的主人到底去了哪里,八成早就死得魂都沒了,但他并不打算戳破真相。實在是若有這群秘境的守護者對自己言聽計從的話,這個屠仙秘境對他而言就不再是什么兇險之地,甚至能輕而易舉地找回衡陽。當然前提是衡陽還活著。姬玉書這時居然隱隱有些害怕,還有些懊惱自己沒有一清醒就發(fā)現(xiàn)師父不見了,還跟破系統(tǒng)扯皮浪費了半天時間。要是衡陽有個萬一,他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為到時候任務會失敗擔憂還是單純?yōu)楹怅枙蓝鴵鷳n。“藍兒……你們剛才說讓入侵的外物有來無回,怎么個有來無回法?”藍兒沒說話,眨眨眼睛,靠右邊的橙衫女子上來了。這位眉目溫柔的少女身上帶著種暖洋洋的味道,姬玉書十分懷疑是向陽花成精。她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笑道:“主人的習慣還是沒變,如今這些入侵者不比當年,好解決得很?!?/br>說著掌中化出一捧煙霧,煙霧裊裊上升,霧中居然出現(xiàn)了清晰的畫面。只見兩名男修和一名女修小心翼翼地穿行在桃花林中,那些本來安靜的桃花卻忽然散發(fā)出了暗紅色的瘴氣,全都向他們飄去。三名修士躲閃不及被瘴氣沾聲,幾乎只發(fā)出了短促的驚呼,就瞬間被消融無蹤。姬玉書的臉色有點難看,這瘴氣厲害至此,瞬間就能化掉三個修士,萬一跟他分散的衡陽也遇到了這個怎么辦?橙兒布下的煙霧中畫面卻還在變幻,有修士直接被妖獸圍攻吞噬,也有修士警惕地走著走著卻莫名其妙地形變化一腳落入了熔巖精脈。不等幾個侍女再說話,他已經(jīng)沉著臉揮散煙霧,“跟我一起進來的那個男人,你們把他怎么樣了?他在哪里?帶我去找他!”“跟主人進來的那個男人?”橙兒略一思索,回道:“當時我們感覺到主人的氣息,非常高興,將主人帶過來之后,就順便把他扔給了喵子,沒有特意去處理?!?/br>“你們不是cao控著這個秘境?他怎么樣,受傷了嗎?”看主人似乎有些急切,橙兒卻露出為難的神色,“秘境中的一切我們是有cao控權(quán)。不過喵子是主人您養(yǎng)的兇獸,與我們是同樣的,我們無法看到它的情形。怎么,那男人是您重要的人嗎?可他并不是您的戀人啊?!?/br>姬玉書立刻打斷了橙兒的話,兇獸!簡直了還養(yǎng)兇獸!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姬玉書混亂地思考著。師父會沒事的吧,畢竟他已經(jīng)是化神真君了??苫叵胍幌聞偛艧熿F里看到的畫面,這秘境處處兇險還來的猝不及防,根本不是修為高就一定能躲過的。更何況,還是秘境真正主人養(yǎng)的什么兇獸!“帶我過去!立刻!”大約看出了姬玉書焦慮的心情,九名侍女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互相交換了一個“難道主人變心了剛才帶來的男人是新歡”的神色,面上十分嚴肅地簇擁起姬玉書,卷起一陣香風,就在原地消失了身影。在這種秘境中,擁有cao控權(quán)限的人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她們可以在任何地方來去自如,不借助什么傳送陣或者飛行法寶。因此姬玉書只是眼前一花,就到了某處陌生的園圃里。然后,他在園子中央那片望過去就知道手感絕對毛茸茸惹人愛的狗尾巴草中,看到了傳說中秘境真主人養(yǎng)的咬死人不償命的兇獸。它團成一團毛絨絨地縮在衡陽的膝蓋上,一邊晃著自己的尾巴,一邊拿腦袋去蹭衡陽的手,瞇著眼睛拉長了聲調(diào)撒嬌著叫:“喵~喵嗷~”兇獸。呵呵。喵子。呵呵。第28章該死的戀人姬玉書一瞬間產(chǎn)生了我是誰我從哪兒來我在干什么我為什么要做這么荒誕的任務的錯覺。但他的腿卻很自覺地邁開步子走過去,語氣連自己都覺得有點起雞皮疙瘩,委委屈屈的。“師父,你沒事怎么不來找我?”邊說還邊順手去摸那只傳說中的兇獸。衡陽的表情有點無奈,他還沒說話,姬玉書忽然鬼叫了一聲,“?。。 ?/br>只見剛剛還表現(xiàn)得十分溫順的小白貓看到他伸過來的手,忽然張嘴嗷嗚一口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指,炸毛的尾巴啪啪啪甩在姬玉書手腕上,兩只眼睛瞪得溜圓,表現(xiàn)出十分兇神惡煞的模樣。“痛痛痛!”十指連心,姬玉書被啃得臉都變形了,簡直氣到七竅生煙,哪里還記得什么柔弱白蓮花的設定,舉起手來一陣狂甩。這回系統(tǒng)不僅沒有警告他違反形象什么的,反而還從腦海里傳來了某種可疑的“噗嗤”聲。這下姬玉書臉更黑了。倒是衡陽松了口氣的模樣,揉著膝蓋站起來,安撫這一人一兇獸。“好了好了,你跟只未開靈智的小妖獸計較個什么勁。”轉(zhuǎn)頭又去摸小妖獸:“來來,來,喵子,這不是吃的,快松嘴?!?/br>“嗷!”喵子趾高氣昂地對姬玉書鄙視地嚎了一嗓子,才不情不愿地松開嘴,轉(zhuǎn)頭就撲回了衡陽身上。結(jié)果衡陽卻像是承受不了這只巴掌大的小貓重量似的,當下被撲到地上,怎么也爬不起來。姬玉書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自己的盛世美顏,總算發(fā)現(xiàn)不對勁,“師父,你怎么了?!?/br>“喵子……重得很?!焙怅栆荒樋煲簧蠚鈦淼哪樱瓷先ゲ幌駛窝b。只是,這么小個團團,很重?他這才想起剛才看到的師父悠閑擼貓圖似乎有哪里不對,衡陽看上去有些疲憊的模樣。邊上傳來一聲女子的輕笑,藍兒伸出衣袖掩唇笑道:“主人,喵子這是生你氣呢。你一走那么多年,它等得不耐煩了,天天磨牙,就等著咬你一口?!?/br>……兇獸,果然超兇。姬玉書彎腰去扶衡陽起來,還不忘瞪那只破貓一眼,“一只貓那么大氣性!”后面一眾侍女頓時睜大眼睛,奇異地望著姬玉書,“主人你胡說什么呢,喵子是上古兇獸,再像貓那也不是貓啊,都怪您老把它當貓玩兒?!?/br>怎么可能是兇獸,兇倒確實兇。姬玉書心里邊碎碎念邊使勁,結(jié)果用了半天力衡陽也沒起來,反而看上去表情更痛苦了。“小玉……你先把喵子拿開,真的很重?!?/br>真有那么重?他一點都不想再碰那玩意兒,但也不好看著師父被壓死,只好不情不愿地去捏喵子的后頸。結(jié)果喵子又是啊嗚一口,掛件一樣掛在了魔君的手指上。最終姬玉書只能用手指釣著沒幾兩重的小白團,再攙衡陽起來。衡陽如釋重負,不由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