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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成拍了拍程飛的肩,說:“薛楊說的沒錯,事情由你而起,你可一定要負責的。薛楊是我兄弟,你要是不答應,我可不會放過你的?!?/br>蘇格想了想,雖然薛楊那家伙很欠扁,可是這可是大事,所以他還是要把他們湊在一起,便也插一腳:“我贊同陸以成的看法,你必須要負責,不然太喪心病狂了。”薛楊含著淚點點頭:“嫂子,正解啊!”程飛陷入崩潰中他已經(jīng)欲哭無淚了,好想跳樓的沖動。他一想到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對著一個男人睡覺,跟他一起吃飯,摟摟抱抱,而且做那種事的時候還要面對和他相同的器官……嘶~他不敢再想下去了,畫面太美,美得無法直視。“我這么可憐,為嘛你們都向著他啊?你們一個個沒人性的,要把我葬身在火海里?!?/br>“不,是把你葬身在男人的屁股里。”蘇格撓撓頭說出了心里話。沈辰楠冷冷的瞥了蘇格一眼,“你倒是挺會形容?!比缓缶咀√K格的耳朵就把他往外拉,“你們班要上課了,快回去上課?!比缓箨P上了門。門外傳來蘇格怨念的聲音:“你不也要上課的嗎?干嘛總說我?好過分。”“我下節(jié)課沒什么重要的,不上也罷。”直到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沒有聲音了,陸以成才意識到自己在當電燈泡,當什么都不能當電燈泡啊,于是也很識趣的走開了。程飛懊惱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內心十分糾結。要跟一個男人在一起,真的很有壓力,壓得他透不過氣來。沉默了很久,他終于開口說話了,“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嗎?”“當然要在一起了,不然呢?誒,難不成你還想賴賬不成?”程飛抓了抓頭發(fā),把頭埋的低低的,“你確定沒在逗我?難道我們還要一輩子在一起什么的吧?”“除非你死了?!?/br>此時程飛的腦中閃過了各種自殺的方法,吃毒藥?會不會很痛?跳海?不行不行,海水嗆進鼻孔里肯定很難受,而且溺水而死的的話,身體會腫的很丑的。吊死在樹上?程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很嚇人,也不行。在程飛想了上百種自殺方法又上百次的否決了之后,他決定不死了,要好好的活著。與其去死,死的既難看又很疼的,還不如勉強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反正又不會少一塊rou。要讓一個怕死的要命的人自殺?簡直搞笑!不過程飛還是要做最后的掙扎的,他耷拉著嘴巴看了看薛楊,一臉憂傷的說:“可是我們都是直男怎么在一起啊,我又不喜歡你,你又不喜歡我的,就這么在一起也太勉強了吧,還不如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呢,這樣我們還能做哥們兒?!?/br>其實,程飛說的也沒錯,兩個沒有愛的人在一起的話,兩個人都不會得到幸福的??墒牵钣重M是這么容易就能說動的?他很固執(zhí),這一點不知道究竟是優(yōu)點呢還是缺點呢。他要誓死捍衛(wèi)自己的純潔,既然程飛奪去了他的第一次,那么他就有義務負責。不想再說一次這兩個是逗比……薛楊態(tài)度很堅決的說:“既然如此,那就變彎好了,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想的了,我的第一次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什么的算個毛毛啊!”程飛一直嘆著氣,沒辦法,薛楊這個倔強的人實在難以說動,無奈之下,程飛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他。他希望有一天,薛楊會討厭這樣的生活,然后就跟他分手,然后又回到直男的生活里,有大把大把的大波美女任他挑……只想說一句:你想太多了。也許是被天使所祝福,他們終將會得到屬于自己的幸福。到那時,就算打死他,他都不會離開了。第48章這家伙真重薛楊這幾天不能隨便走動了,體育課不能上,食堂也去不了,回寢室也需要別人背他去,實在是可憐。所以,他們幾個在想辦法,至少要想好如何讓薛楊從寢室走到教室吧。“就為了這些就把我叫過來開會?”沈辰楠瞥了他們一眼,起身想走。陸以成連忙拉住他不讓他走,“楠哥,薛楊可是我們兄弟啊,你總不忍心看他可憐的從寢室單腳跳到教室吧,而且中午他怎么去食堂吃飯???”程飛在一旁搭腔:“是啊是啊?!?/br>“楠哥,求救!”薛楊眼睛巴拉巴拉的看著沈辰楠。“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沈辰楠瞥了他一眼,他實在忍不了這么惡心的眼神,媽的,好想吐……蘇格很夸張的捂著胸口,一臉反胃的說:“不行了不行了,好想吐。薛楊,你能不惡心我么?”薛楊一臉的委屈,兩只食指對著戳戳,“嫂子,我哪里惡心啦?”“哪里都惡心?!碧K格說完就挪到沈辰楠旁邊挽住沈辰楠的手臂,朝薛楊吐了吐舌頭。沈辰楠想了想,便對程飛說:“程飛,薛楊就交給你了?!?/br>程飛看了看快殘了的薛楊,痛心疾首的說:“為什么是我?”沈辰楠直接無視程飛這句話,又繼續(xù)說:“還有,你搬到薛楊的寢室照顧他?!?/br>“陸以成不是跟他住在同一個寢室的么,直接讓陸以成照顧他不就行了?”陸以成連忙擺手連搖頭:“不不,這可不行,你們都在一起了當然是你了,可別把我拖下水?!?/br>……“臥槽,你怎么那么重!”程飛背著薛楊吃力的一步一步下樓梯,還不停地喘著粗氣,“好累,停下來歇歇。”然后把薛楊放了下來,坐在樓梯上。“你怎么那么垃圾啊,才走幾步就累成這樣了,你的體力到底行不行???”薛楊調侃道。程飛已經(jīng)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哪還有力氣跟他說話,他累的把紙巾直接貼在臉上吸汗,連擦都懶得擦。好不容易等他呼吸順暢了,程飛差點沒被紙巾給蒙窒息了,他把紙巾拋到了一邊,“又累又熱?!?/br>薛楊看到程飛滿頭大汗的,便嘆了口氣搖搖頭說:“看你那么累,我還是幫你擦汗吧。”然后撇了撇嘴無奈的幫他擦汗。程飛眼睛直直的往額頭的方向瞅著,一愣一愣的說:“怎么感覺那么奇怪?!?/br>“我也這么覺得。”薛楊的臉泛起了不自然的紅暈,然后薛楊很傻的問:“我的臉好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