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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肩上,閉眸不語。 “進宮這么累呀?”韓凜輕撫著嬌妻柔嫩地小手。 “自然是不如在家里自在的?!鼻淝溆袣鉄o力地答道。 “官家還想讓咱們閨女當(dāng)兒媳婦呢,若閨女像你這樣……”韓凜話沒說完,云慕卿騰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澳愦饝?yīng)了?” “沒有,我搪塞過去了。咱們的女兒呀……我希望她無憂無慮地生活,不想早早給她定親,尤其是和皇家結(jié)親?!?/br> 云慕卿這才放了心,撫著平坦的小腹說道:“如果真的懷了孕,我希望是個兒子,兒子肯定像你一樣皮實,一點都不用擔(dān)心,自己就能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韓凜忍俊不禁:“你的意思是……你背靠大樹好乘涼?” “難道不是么,你是咱們?nèi)业膮⑻齑髽溲?,為全家遮風(fēng)擋雨,我希望兒子也像你一樣,做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暮媚腥?。?/br> “哈哈哈,難得卿卿如此夸獎,今晚我定要多吃兩碗餃子?!?/br> 夫妻倆歡歡喜喜地回家歇息,韓凜卻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若是你肚子里真的有個小家伙了,那咱們還能不能……嗯?” ☆、也不一定 云慕卿瞧瞧男人希冀的眼神, 憋著笑故意發(fā)壞:“當(dāng)然不能了, 你想什么呢?孩子那么小, 怎么能禁得住你那么惡狠狠的……那個……”。 男人馬上換上一臉委屈相:“我哪有惡狠狠?分明是因為喜歡你才……才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就算有那么一點點激烈,也不至于被你描述的這么兇殘吧?!?/br> 云慕卿抿著小嘴晃了晃頭:“反正就是不行, 懷胎十月你就別想了。” 韓凜抬手扶額, 無奈的倒在床上:“哎呀, 我這苦苦盼了十幾年, 才換來享福十幾天。然后你就被肚子里這個小家伙給霸占了, 這下我要苦哈哈的等上十個月,這可讓人怎么活?” 云慕卿快要憋不住笑了,起身到桌邊喝水, 眼角的余光卻忍不住偷偷瞄向床上那個哀嚎的男人。 每晚都要在驚濤駭浪里顛簸的云慕卿, 終于度過了一個安靜的夜晚,這半個月連夜熬戰(zhàn),雖是痛快得很, 卻也多少有些疲憊,忽然歇了下來,夫妻倆早睡早起、吃好喝好, 不僅面色愈發(fā)紅潤,人也愈發(fā)神采奕奕。 韓凜這才發(fā)現(xiàn),只要和自家娘子在一起,無論做什么都是快樂的。 日升日落,甜蜜的小日子過得飛快。 正月十四, 就在一家人商量著明天晚上一起去看花燈的時候,閆府差人送來了好消息,三姑娘韓木桐生了個七斤重的胖小子。 韓家的晚輩趕忙上馬上車,在韓三叔和韓三嬸的帶領(lǐng)下去閆府賀喜,也派人通知了大姑娘韓木棉和二姑娘韓木楠,讓他們一起趕來閆府看看三meimei。 閆家喜得長孫,一家人樂得合不攏嘴,韓木桐體格壯實,生這個孩子沒費多大力氣,躺在床上還能和大家談笑風(fēng)生。 大姐木棉很快追來了閆府,帶著小禾來見表弟,十分羨慕三meimei一舉得男,卻并沒有嫉妒的酸言酸語,只盼著沾沾喜氣,自家也能再添個胖娃娃。 韓木楠卻一直沒有來,送信的人說二姑娘今日身體不適就不來了,改日再來看望meimei。 產(chǎn)婦需要休息,眾人看到她平安穩(wěn)妥之后,也就不再耽擱,放心的回家去了。 正月十五鬧花燈,韓凜本想帶著一家人一起去街上逛逛,可父親的雙腿還不能站起來,母親趙氏不喜熱鬧,奶奶怕出去染了風(fēng)寒,于是只有晚輩們出去逛,也就不必為照顧家人湊在一起了。 韓凜和云慕卿牽著手歡歡喜喜地出門,月上柳梢,花燈高照,美景映著美人,心情自然也是美不勝收。 “娶卿卿為妻,京城一起賞花燈,這好像是夢里才有的情景啊。如今竟然就在眼前,真是美哉快哉。”韓凜看著嬌妻滿眼歡喜。 云慕卿眸光被各式各樣的彩燈吸引,眸中光華流轉(zhuǎn),徜徉的都是幸福的味道?!斑@兩年你不在家,我一直沒有來看花燈,人都不團圓,還過什么元宵節(jié)呢?今日總算月圓人團圓了,瞧著這些花燈還真是好看。” 韓凜笑道:“不僅月圓人團圓,還添丁進口呢?!?/br> 人群愈發(fā)擁擠,韓凜長臂攬住愛妻,護著她不被人傷到。卿卿被一盞娃娃燈吸引,走近細(xì)瞧。 蓮花座上有兩個頑童,男娃放鞭炮,女娃一手提花燈,一手捂耳朵,憨態(tài)可掬,惟妙惟肖。 “喜歡這個呀?那好,咱們買了。”韓凜從錢袋中豪爽地掏出銀子,卻沒想到賣燈老大爺擺擺手:“公子,你家夫人好眼光,看中的是我家燈王,這盞花燈只送不賣,不瞞您說,這個燈謎只怕到半夜也猜不出來。” 韓凜一聽這話就笑了:“我也不瞞您說,我家娘子不僅眼光好,還特別聰明。這個燈王我先拿在手里,從今日起它就姓韓了?!?/br> 男人身材魁梧,大手一抬就把花燈取了下來,發(fā)現(xiàn)男娃手中的炮竹芯就是謎題,展開一看是一副對聯(lián):“黑不是,白不是,紅黃更不是;和狐狼貓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對東西南北模糊,雖為短品,也是妙文?!?/br> 韓凜眉頭一皺:“這……還真是不好猜,老伯,這是燈謎么,不會是胡編亂造的吧?” 賣燈老大爺捻著胡子哈哈大笑:“小伙子,你知道難猜了吧。不瞞你說呀,這是一位過路的高僧進來討水喝,給我留下的謎題。這個謎題我用了三年了,一直沒有人猜出?!?/br> 韓凜倒吸一口涼氣,后悔自己大話說早了。低頭看看心愛的嬌妻,陪著笑臉說道:“要不咱們再去逛逛別的攤子吧,或許有更好看的。” “我不,就要這一個?!痹颇角鋸乃稚夏眠^紙條,認(rèn)真琢磨。 韓凜湊到老大爺身邊,好言好語地商量:“老伯,我娘子著實喜歡這個。你可以開個價嘛,貴一點沒關(guān)系,咱們不按銀子算,按金子算也成?!?/br> 沒想到這老大爺竟不為所動:“公子,不瞞你說,老夫不缺錢,你看這朱雀大街的門面了么?這十間門面房都是我家的鋪子。家里銀子不缺,金子也見過。這盞花燈只送不賣,元宵節(jié)咱不就圖個樂呵么!” 嘿!碰上個老財主。 用錢不能打動他,韓凜打算動之以情,溫和笑道:“老伯啊,我離家去邊關(guān)征戰(zhàn)兩年,和我家娘子臘月成親,如今正是盼著喜得麟兒的時候。我奶奶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涂的,我們把這盞花燈拿回去,娘子必定能診出喜脈,奶奶也能精神大好。既然您只送不賣,我把您別的燈都買下,您把這一盞送我如何?” 老爺子有點動容,撓撓頭猶疑道:“送給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不合規(guī)矩呀!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