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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氣息的吻,那股充滿生命力的靈,讓殷堅猛力睜開眼。在一旁全神貫注的管彤,一見苗頭不對,趕緊扯著何弼學的衣領將人拉開,殷堅一個伸手,掐著他的脖子將人抓了回來。「殷堅!」何弼學急叫,殷堅頓了一下,兩人靠得那么近,就差那么一點點,殷堅就可以輕易的要了他的小命。「不要動……不要動啊……一會兒就舒服了……」何弼學小心的將玉葫蘆掛回對方頸子上。就看他氣色漸漸恢復,身上的傷口開始愈合。「阿……阿學?」殷堅停了好久才認出對方,何弼學松了口氣跌坐在地上,現(xiàn)在輪他爬不起來了,就說這個救人的招式很差??!一點都顯不出英雄氣慨,可是要換成管彤來救,想想他又不甘心……「喂喂喂!現(xiàn)在不是眉目傳情的時候了,我們還在別人的地盤上,我還不想死!」管彤催促著,急忙的去拉那兩人,只是才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殷銑臉色鐵青的站在樓梯口,這兩個來救人,一定要發(fā)出這么大的聲響弄得人盡皆知嗎?管彤攔在兩人身前,一個剛死而復生,一個現(xiàn)在離死不遠,看來他才是當英雄的命。「我說過,再見面我不會手下留情?!挂筱娎淅涞牡芍芡笳咄瑯右怖湫σ宦暬貞?,他不跟殷銑對上,那是給殷堅面子,他還不把這個小鬼放在眼里。「都給我住手,誰敢動就試試看!」殷琳扶著老爺子,一步一步緩緩下樓。「這事……我都清楚了!你受委屈了……」老爺子拍了拍殷堅的腦袋,慈愛的看了看這個年輕人,就在這一個動作間,殷堅整個人輕松許多,雖然知道是老爺子動的手腳,不過那個謝字始終說不出口,殷堅咬咬牙的退在一旁。「吶!小弟弟,這個紅繩掛在身上,你八字真是輕的出奇?。 估蠣斪咏o了何弼學一條用紅線打得結(jié),后者望了望殷堅,對方點點頭要他收下,何弼學開心的笑了笑,連忙的道謝收下。「殷銑,你去叫你的叔父來,我有話要跟你們談?!估蠣斪又皇呛唵巍睾偷拿钪?,殷銑點點頭,快步的上樓去找人,殷琳則對他們擠眉弄眼,也扶著老爺子上樓,事件就這樣莫名其妙開始,也這樣莫名其妙結(jié)束。***讓桃木釘這樣來一下,殷堅真的元氣大傷,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理人,好幾次何弼學去叫他,人卻讓他趕了出來。「堅哥!你不能不吃飯的……」何弼學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踩不死,你怎么趕他,隔天他又會笑嘻嘻的站在門邊。「滾?。 悴铧c就死了你知道嗎?」等人恢復許多后,殷堅自然想起當天差點害死何弼學的經(jīng)過,整個人極度自我厭惡中。「我又還沒死……等等,不對的明明是你,我干嘛那么謙卑?」何弼學爬上床,殷堅本來就不是太有活力的人,給那些人這么一搞,他變得更陰沉。「……我受夠了……」殷堅低聲的喃喃自語。「什么?」何弼學聽不清的湊得更近。「我說我受夠了!我不想要這樣的,我不想一出生就害死我母親,我不想動不動就差點失手的害死你!我不想要這樣……」殷堅失控的吼了出來。「殷堅……」何弼學嚇了一跳,愣愣的瞪著人。「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不會死……可是會痛??!真的很痛,你知道嗎?真的很痛……」殷堅指了指心口,其實更痛苦的是,他是有知覺的,他不會死,釘了桃木釘之后,他還是不會死,那感覺很恐怖,如果不是后來得救了,他是不是得一生一世的躺在那里,他聽得見、嗅得著,他是有知覺的……「殷堅……你不要嚇我……」何弼學緊緊的擁著人,殷堅從來都不肯示弱,如果不是因為真的太難過,他不會連說話的語氣都有點顫抖。「既然這么討厭我……一開始為什么要把我生下來……」殷堅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緒里自言自語,何弼學不懂該怎么安慰他,只知道緊緊的擁著人,至少要讓殷堅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他,還有他一個何弼學在這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著的,等醒過來后,天已經(jīng)黑了,殷堅長嘆口氣,一半是因為被冤枉,一半是因為自己很窩囊。「唔……醒了?」何弼學揉揉眼睛,這個安慰人的家伙,哄到連自己都跟著睡著,殷堅低笑兩聲,一點也不會甜言蜜語,他當初是怎么追到CK那個大美女?「不難過了?怕什么?天塌下來有哥哥我罩你!」何弼學拍胸脯保證,這下殷堅是真的放聲笑出來,有些人完全不適合逞英雄,剛好何弼學就是。「是?。∥也浑y過了,可以麻煩你起來了嗎?你很重耶!」殷堅沒好氣,何弼學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反壓上去。「喂……套句你的話,選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购五鰧W嘿嘿兩聲,酒窩得意的冒了出來。「什么?」殷堅愣了一下,他還是跟不上何弼學的跳躍式思維?。?/br>「喂!是你答應過一人一次的!說話不算話會變禿子!」「何同學……你真的很介意啊……」「廢話!哪個男人不會介意,要不你來試一下?」「我現(xiàn)在不就躺著讓你試?」聽到殷堅的回答,何弼學的大眼睛亮度爆增,整個人好像瞬間活了起來,喜滋滋的想解開殷堅的衣扣,后又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沖回客廳里,殷堅好奇的爬了起來。真是不經(jīng)一事,不長一智,雖然這句話好像不是用在這里……何弼學鎖了門就算了,還不放心似的將沙發(fā)推去卡在門邊,跟著拔了所有的電話線,拆了手機的電池,他就不信還有誰能「打擾」他的計劃。「你還真是異常積極哩!」殷堅輕笑兩聲,晃進書房里稀稀嗖嗖的寫了起來。「你在干嘛?」何弼學探頭探惱,殷堅朝他的額頭貼了張符,一路笑著到客廳里施法。開玩笑!最麻煩的會突然冒出來,不施點法阻擋怎么行?何弼學先是瞪著人,兩人對望笑了起來,喜滋滋的到處貼符紙。大半夜過去,殷堅必需承認,他做了個非常錯誤的決定,痛死了!何弼學這個混蛋說謊!這個貌似純良的家伙其實精的跟鬼似,一上來就先將他的玉葫蘆、煙盒扔的老遠,理由是「少了這兩樣東西加持的殷堅也沒多強嘛!」,尤其是那個語氣,殷堅發(fā)誓,他一定要加倍討回來。「喂……煙……我好冷……」殷堅推了推眼睛快睜不開的何弼學,后者完全是在逞強,有些事,普通人還是少干為妙,比如說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