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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廚子剁豬rou時,機靈的豆蔻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庖廚門口的院中,“主子,那邊暖和,去那邊歇會兒?!?/br> 燕來看過去,椅子那邊陽光刺眼,還沒過去都知道灑在身上多暖和,“真不像你爹的閨女。” “奴婢像娘。”豆蔻說出來感覺有人瞪她,順著這個感覺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她爹,直接當(dāng)沒看見,隨燕來去院中曬太陽。 “王妃!” 豆蔻抬起頭,見是后殿的門房,“不在前面守著,跑這兒來做什么?” “啟稟王妃,燕夫人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文修了一下,個人覺得是大改,建議你們再看一遍 PS: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和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尹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喵喵 10瓶;甜妞09 7瓶;懶 5瓶;小小蟲 3瓶;泥娃娃 2瓶;20883862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開店做生意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雙叒改文了,大改,建議你們再看一遍 燕來想問,燕夫人是誰。話到嘴邊忙咽回去,“我娘怎么來了?不是明天才回門嗎?”說著轉(zhuǎn)向庖廚,“梁州,是不是?” 梁州連忙從屋里跑出來,“是的,王妃,您沒記錯。” “那我過去看看。”燕來說著就往外走。 豆蔻接道:“奴婢去拿斗篷,外面風(fēng)大?!?/br> “不用?!毖鄟硖?,“我娘不會在院里站著吧?” 門房道:“親家太太在書房。” 后殿東西兩邊都是書房,東邊是平王看書小憩的地方,西邊是跟幕僚心腹議事的地兒。門房是個傻的也不可能把平王的丈母娘帶去東邊。 燕來到后殿直接往西拐,然而剛到門口就看到他便宜娘在屋里打圈轉(zhuǎn),像是有什么要緊事。 “娘,怎么不坐?”燕來進(jìn)去就問。 燕夫人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抓住燕來的手。 燕來僵住,隨即就想掙扎,猛地記起對方是他這具身體的母親,立即調(diào)整呼吸,讓自己看起來從容不迫,“怎么了娘?爹背著你搞出個兒子?” 燕夫人張了張口,好氣又好笑,“討打是不是?”作勢要給她一耳刮子,手指伸出來朝他額頭上戳一下。 燕夫人雖是黑風(fēng)寨寨主的獨生女,但其性格溫柔,在家以父為天,出嫁以夫為天,可以說異常賢惠。比如因只為夫君生一個女兒,曾不止一次勸燕來她爹納妾。 燕來她爹能把寧陽縣攥手里,全賴有個好岳家。不說這個老丈人不同意,即便松口,燕來爹也沒想過納妾生兒子。 他一個小小縣令,能在亂世保全妻子女兒,已是不幸中的萬幸。再來一對母子,老丈人不幫忙,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來到長安以后,燕來他爹就更不敢想,誰知他的小妾有沒有被忠王、賢王之流收買。 燕來正是通過身體殘留的記憶猜出他便宜爹的心思,才敢這么跟他便宜娘說。否則他娘真會賞他一大耳刮子。 “那還能有什么事?”燕來問。 燕夫人嘆氣,“我就猜到你忘了。聽你爹說平王今日沒上早朝,是不是已經(jīng)走了?” 燕來點一下頭,“王爺怎么了?” “你還沒想起來嗎?你和王爺成親前一天,你外祖和幾個舅舅來送你的時候怎么同你說的?”燕夫人對女兒的回答很失望。 燕夫人口中的舅舅是她外祖的義子。燕來和平王婚期一定下來,他們就帶著黑風(fēng)寨的一干人入住長安。 黑風(fēng)寨一直以來只搶貪官污吏,可那也是個賊窩。 早年朝廷腐敗,有的人不做賊只有死路一條。如今明君當(dāng)政,哪怕貪者,也不敢像以往明晃晃的朝老百姓要錢。所以無需再做賊。 燕來的外祖為了燕來,為了黑風(fēng)寨的孩子們,也不愿再做賊。 又不能坐吃山空,燕來的外祖父就讓燕來跟平王說說,讓黑風(fēng)寨的好男兒跟平王上戰(zhàn)場掙一份軍功,老弱婦孺在城里找個零散活補貼家用。 前天早上,燕來答應(yīng)的極好,到夜里芯子被換,昨兒上午燕來一心想著怎么算計平王,就把此事給忘了。 燕來不敢讓他便宜娘知道事情真相,“對不起,娘,平王走得太急,我當(dāng)時忙著給他收拾行李,就把那事忘了。” 燕夫人擰眉,“那怎么辦?你外祖父還在家等著呢。” 燕來心說,我哪知道該怎么辦,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抬眼看到她臉上的焦急以及擔(dān)憂,燕來冷不丁想到他前世把人家閨女改的十惡不赦不說,自己過勞猝死,還占了人家閨女的身體,就一陣心虛。 “外祖為何非要他們上戰(zhàn)場?”他那個外祖父好像不是什么貪功之人,不然早在寧陽縣自立為王。 燕夫人:“他們不上戰(zhàn)場能干什么???又不能去東西市開店?!?/br> “為何不能?”如今民風(fēng)開放,女子開店比比皆是,更何況男子。 燕夫人道:“他們沒做過啊。把養(yǎng)家的錢全帖進(jìn)去,還不得再回黑風(fēng)寨?!?/br> 這話說的在理。 燕來正想說什么,看到豆蔻端著茶進(jìn)來,“娘,坐會兒,我想想?!?/br> “你有法子?”長安米貴,黑風(fēng)寨上上下下百十余人都留在長安城,不出半年就能把錢用的一干二凈。而平王這一走,用燕父的話少說半年,長則一年。燕夫人一想到半年后黑風(fēng)寨的老人小孩還得回去當(dāng)土匪,就急的肝疼。 燕來嗯一聲,示意她做,隨即命豆蔻把她爹找來。 燕夫人可沒心思喝茶,“她爹也在府里?” “府上的大管家?!痹捯袈湎?,梁州進(jìn)來,行個禮就等候差遣。燕來見他娘坐立不安,也沒繞彎子,“梁州,東市哪家店最賺錢?” 梁州想了想,道:“最賺錢要數(shù)金銀玉器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不過那些店都有自己的工匠,王妃如果想開店,老奴不建議開那種店。請外面的工匠做,還沒賣布賺的多?!?/br> “賣布也賺錢?”燕來好奇地問。 梁州點頭,“但那種店也不好開。同一種花色,可以有好幾個價。不熟的人一不小心就被騙。不過王妃要是讓奴才去,應(yīng)當(dāng)沒人敢騙奴才?!?/br> “忠王和順王府的人也不敢?”燕來問。 梁州遲疑了。他們不敢要平王的命,坑梁州,能坑死他。 “除了這兩樣,還有沒有?”燕來再問。 梁州:“有的,賣筆墨紙硯。可國子監(jiān)那一條街上都是賣筆墨紙硯的。王妃想開那種店只能去國子監(jiān)。但國子監(jiān)四周的鋪子貴,沒個一兩年很難回本?!?/br> “今年不是有秋闈嗎?”豆蔻提醒她爹。 梁州點頭,“就是因為有,國子監(jiān)四周的鋪子都指望秋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