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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涯歸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烏蠻祭司用蠱蟲之術(shù)懲罰違反族規(guī)之人。也不知他是否與黑苗族人勾結(jié)在一起了?!?/br>
一人道:“那卜天據(jù)說就逃去了儋州,至今沒被抓獲。會不會是被烏蠻族藏起來了?”

一年多前,嶺南曾發(fā)生過暴亂,一位名叫卜天的苗族首領(lǐng)聯(lián)合幾族起兵造反,事后被鎮(zhèn)壓了。幾名要犯均被處決,唯有卜天下落不明,據(jù)傳聞是逃到海南躲起來了。

不過蘇既明提到這個話題,卻不是要抓那卜天,只是探一探幾個惠州人的口風,因為——他自己就被羲武下了蠱,他必須要找到解蠱的方法。

蘇既明身為本朝最年輕的狀元和翰林學士,可謂學富五車、才智過人。雖因在政黨紛爭中站錯了隊而被貶謫為儋州別駕,到底也是正七品的朝廷命官,卻被烏蠻族人鎮(zhèn)壓了一年有余,還被那蠻族的大祭司下了情蠱。他一個男子,被迫在男人身下承歡、被人下蠱控制,此等恥辱,他實在難以啟齒!

想到這些,蘇既明攥緊了拳頭,臉上一片青白。

那些官兵還以為他身體不適,忙道:“覃大人已在惠州候著大人了。那些蠻子如此欺辱人,朝廷必會出兵征討蠻族,為大人討回公道?!?/br>
☆、第二章

幾個時辰后,船已經(jīng)能夠看到惠州的海岸了。上百名官兵正在港口列隊等待,大老遠蘇既明就看到人群中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站在港口中間,那是惠州知州覃春。

船甫一靠岸,覃春便迎了上來,抹著淚花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蘇老弟,這一年來你受苦了??!都怪為兄?。 ?/br>
蘇既明斜睨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冷笑。覃春這見風使舵老jian巨猾的墻頭草,如今倒有臉跟自己稱起兄道起弟了,一年前若不是他強逼著自己上了去往儋州的船,自己又怎會受這一年的非人之苦?

“公子!真的是你!”人群中一位少年沖出來,撲向蘇既明,掛在他身上嗚嗚哭了起來,“一年了,我還以為公子已經(jīng)……嗚……公子……”

蘇既明看見那少年,也是一怔,不可思議道:“蘇硯?”

蘇硯是蘇既明的書童,當日蘇既明出海,蘇硯亦在船上,船沉之后,整船的人幾乎都命喪魚腹,蘇硯被沖到礁石上,幸而遇到出海打漁的漁民救了他。他以為蘇既明已經(jīng)死了,便在惠州為他戴孝,聽聞蘇既明又有消息了,他稀里糊涂被覃春帶到碼頭,沒想到真的是蘇既明回來了!

蘇硯抱著蘇既明哇哇痛哭,蘇既明亦覺心中酸楚。他從京中出來時帶了筆墨紙硯四位書童和幾名貼身婢女,一場海難,如今他身邊人就只剩下蘇硯一個了。

覃春道:“蘇硯,這大庭廣眾之下別抱著你家公子了,回去以后你們慢慢說?!庇洲D(zhuǎn)頭對蘇既明獻殷勤,“我為蘇老弟準備的洗塵宴已經(jīng)備好了,蘇老弟看是先吃點東西墊墊饑,還是先去沐???”

蘇既明冷冰冰地說:“我先去沐浴,覃大人讓人給我弄些點心填腹足以,酒宴什么的大可不必了?!?/br>
覃春并不在乎他無禮的態(tài)度,親熱地摟著蘇既明的肩膀:“好好好,蘇老弟隨我來?!?/br>
論官職,覃春還比蘇既明高些,然而此時此刻,他對蘇既明卻是百般殷勤。蘇既明何等精明的人,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八九分——大約皇帝終于下令重新征召他了。也是因此,終于有人想起他這個被烏蠻族劫走的朝廷命官,時隔一年他才被人從蠻子窩里救出來。

蘇既明是世家子弟,父親官至宰相,他十八歲時就已及第,進入翰林,一路可謂順風順水,風光無兩。但是從三年前他的運勢開始急轉(zhuǎn)直下,父親去世,他又受到黨派紛爭的牽連而被彈劾。兩年前,皇帝迫于壓力不得不下令將他貶謫去儋州。

從京城到惠州。便是徒步行走,三四個月也足以走到了,然而蘇既明一路游山玩水,最后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終于挪騰到了嶺南。他自認才略過人,早晚要被朝廷重新征召,因此才故意拖延,盼著早日皇上會撤回任命,只可惜到了惠州都沒等來皇帝的詔書。

那儋州是海外尚未開化的南荒之地,蠻族肆虐,上一任儋州知州、別駕便是被烏蠻族人殘忍殺害,蘇既明若真的出海,多半有去無回,而朝中那些該死的老臣慫恿皇帝將他貶去儋州,就是存了要置他于死地的心,只是本朝不殺朝臣,所以他們不便直接動手罷了。他到了嶺南后,這天殺的惠州知州覃春早已被人授意,硬將他推上了出海的船,逼他去儋州上任。

他被迫出海的那天風浪很大,船還沒駛到儋州便被風浪打翻,船上眾人悉數(shù)落水。他被海水沖到岸上,進了烏蠻族人的領(lǐng)地,從此被困了一年兩個月的時間。直到不久之前,烏蠻族人抓了一名闖入領(lǐng)地的漢族漁民,羲武本打算將那漢人處死,是他求情讓羲武放走了那名漢人,并托漢人把他的消息帶出去,他才終于跟朝廷搭上線,從烏蠻人手里逃出來。

因此,蘇既明這一年的慘遇說是拜覃春所賜也不為過,他對覃春又豈能有什么好臉色,沒一見面就撲上去把他撕了只是因為——他打不過這個死胖子而已。

覃春把蘇既明領(lǐng)入一間有著浴池的大宅子,熱水早已有人替他燒上了。

覃春一路都在喋喋不休:“蘇老弟啊,你是不知道,你這一年音訊全無,老哥我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沒吃過一頓飽飯,每天都在為你擔心,生怕你遇到什么不測。你出海的那艘船翻了,我派人去海里打撈,什么也沒打著。別個都說你定是葬身魚腹了,我不信,我每天去拜菩薩,求菩薩保佑你……”

蘇既明瞥了瞥覃春的大肚子,打斷他的假惺惺:“覃大人當真天賦異稟?!?/br>
“???”覃春為這莫名其妙的話呆了呆。

蘇既明冷笑:“你想我想得廢寢忘食,我瞧你這肚子倒是比一年前大了兩圈,也是不容易?!?/br>
覃春臉皮抽了抽,心里默默腹誹:姓蘇的這臭小子,滿以為他被蠻人抓去一年能給調(diào)|教老實了,沒想到這嘴還是這么招人嫌。

然而腹誹歸腹誹,覃春還是笑瞇瞇的:“蘇老弟還是這么會說笑。老哥我想你想得身子都垮了,難免有些浮腫罷了?!?/br>
這若是放在從前,蘇既明一張伶牙俐齒定會嗆得覃春恨不得自己拿褲腰帶把自己勒死,然而他剛剛從海外逃回來,此刻看到這張惹人嫌的肥臉實在心生厭煩,因此冷冷道:“浴池已到了,覃大人如果不想留下替我搓背的話——請自便。”

覃春道:“官府還有些公文等我處理,那老哥我就先走一步,你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同府里的人說,我已下了命令,無論蘇老弟有任何要求他們都會一力滿足你的?!?/br>
覃春走后,蘇既明脫了衣服,走進浴池里。

服侍他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