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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到水源宰殺這只疾風(fēng)兔。陶知閉上眼,仔細感受周圍的水元素濃度。再睜眼時,腳下就聚起濃郁的水木元素,一躍,瞬間向著選定的方向奔去。細細的水流聲傳來的時候,老遠就看到陽光下閃爍著的點點碎光,陶知忙加快腳步,一口氣沖出濃密的叢林,姿勢不但不帥還很狼狽。畢竟一個練氣期修士,再怎么能凝聚元素,也不過是加快奔跑速度而已。陶知還沒喘上口氣,忽然發(fā)現(xiàn)足有兩車道寬的河流邊上,躺著一個墨色身影,頓時一個踉蹌。死、死人?!現(xiàn)代社會的三好良民、來到這個修仙世界也是安分如狗的陶知,把疾風(fēng)兔抱到胸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挪過去。走近了,陶知發(fā)現(xiàn)那人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擋在臉上,這姿勢,分明悠哉的很。“喂!”沒反應(yīng),陶知再往前挪了兩步。離著那人還有差不多三米遠呢,他臉上的手突然動了,露出一雙帶著冷意的黑眸,警告般地斜睨了陶知一眼,然后再次闔上眼。傻呆呆抱著疾風(fēng)兔的陶知立馬站住了,想了想,“是哪位師兄嗎?”看不出修為,能出沒在這迷蹤山脈外圍的,應(yīng)該只有宗門的人吧?完全沒得到回應(yīng)。陶知撇撇嘴,再懶得搭理他。往下游方向走了一段距離,感覺離那人夠遠了,忙抽出插在疾風(fēng)兔腦袋上的土刺——好吧,已經(jīng)堅硬如石頭的土刺——把這個大如豬的兔子頭朝下埋進河水里放血。往邊上走開一點,也不敢太靠近山林,就慢條斯理的開始清除草地,用河石壘灶。然后才掏出一把小匕首,一點點的給這只疾風(fēng)兔去皮解肢,淘洗內(nèi)臟。沒錯,大吃貨帝國的人民,怎么可能放過內(nèi)臟呢。取下一只腿rou,其余部分用大葉子包扎起來,扔進儲物袋——這兩天就靠這個加餐了。陶知拍拍儲物袋,滿足極了。雖然這小布袋只有五六平方大,但這是宗門發(fā)放的、免費的、儲物口袋!對于一個窮逼修真學(xué)員而言,這就是陶知全身上下最貴重的物品了!還能裝各種調(diào)味料跟食物呢。簡直就是野炊旅游必備佳品。再來一個能飛的法器更好。收回思緒,陶知一一掏出儲物袋里的各色調(diào)味料。包括一筒口感像蜂蜜、實際是一種□□藤的植物根莖分泌物,還是上次陶知偷溜出來的時候,在一片小山谷里找到的。一大棵春藤,就割出那么一木筒的藤蜜。過段時間再過去看看,看能不能移栽扦插,今天找了這么久,都沒有再見過春藤。一筒曬干磨碎成粉的火荊藤,充當辣椒粉。一筒用攀地瓜籽粗榨的素油。一筒鐵木根液當鹽。雖然沒有孜然沒有醬油,陶知也很知足了。陶知沒有注意到,拿出春藤蜜的時候,遠遠躺著的那人倏然睜開眼睛掃過來。旁邊的簡易灶爐里已經(jīng)燒著撿來的枯木,陶知開始給疾風(fēng)兔腿rou劃花刀、加鹽搓揉稍微腌制一下。“你在干什么?"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后響起,激的陶知抖了一下。媽呀,原來我是一個隱形聲控?陶知先往剛才躺人的地方瞄了一眼,見沒人,才回頭看向幾步外站著的窄袖黑衫男人,高大的身軀,肌rou微微鼓脹,刀鋒般凌厲的五官,單手背在身后的姿態(tài),似閑適似睥睨。陶知站起身,略微對比了下兩人的身高,不禁咂舌。自己都快175cm了,這人竟然比他還高一個多頭,站一起,自己就跟個小孩兒一樣。“什么?”陶知沒注意到他剛才說什么。“你這是在干什么?”男人皺眉,重復(fù)了一遍。陶知莫名其妙,望了望火堆、腌制著的rou塊、調(diào)味料:“烤rou啊。”“天一宗?哪個峰的?!?/br>“我是百草園的。你也是天一宗的吧?師兄你是哪個峰的?。俊碧罩霌蠐项^,發(fā)現(xiàn)手上都是鹽跟油脂,忙放下手,“師兄要一起吃嗎?我剛打的疾風(fēng)兔呢,烤著吃可香了。”男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指了指裝著藤蜜的木筒:“要用到這個?”“對啊對啊,你知道春藤?我試過味道呢,跟蜂蜜差不多,烤rou加這個應(yīng)該很不錯哦?!?/br>男人似乎是想了想,撩起下擺直接在邊上坐下。陶知眨了眨眼,這是要一起吃的意思嗎?“師兄怎么稱呼呀?”陶知連忙從儲物袋再取出一條疾風(fēng)兔腿,加入腌制的行列。“……萬里?!?/br>“我叫陶知,陶土的陶,知道的知。萬里師兄是哪個峰的呀?我才來宗門幾年,好多人都沒見過呢。”“……書閣。”“真的嗎?”陶知很驚喜,“在書閣是不是真的能看到很多書?我一直想去看看的,但是掌事說我們沒有筑基,去書閣看了太多修行方面的理論容易走歧途,都不給我們通行牌。"星星眼看著萬里:“萬里師兄能幫我借一些書看看嗎?我不看修行的,我就想看看志怪、風(fēng)俗人情啊,各種各樣的,消遣的那種?!?/br>“……”陶知拿出之前在林里就削好的木枝穿好兩塊兔腿,然后掐訣引來河水沖洗雙手:“要知道,平時真的太無聊了。我又不是修煉狂,除了那么丁點的課時,再加上法訣就能搞定的靈植田,剩下的時間那么多,怎么可以都拿來修煉?”“但是,其他師兄弟們,還真的是所有時間都這樣做。這些修煉狂!連個聊天的都找不到,快把我悶瘋了?!卑淹猛燃艿皆顮t上,木枝兩頭剛好卡在石塊上。確實是太無聊了。剛才這家伙態(tài)度這么冷,現(xiàn)在陶知還愿意搭理他,絕對是因為烤rou就是要人多才熱鬧。而且,嘿嘿,以后要是能搞點書打發(fā)時間更好。反正這年頭,食材都純天然不值錢。“……”常年處于修煉狀態(tài)的某人中槍。“不是說修行就是修心嗎。我們是修仙,又不是成仙了,偶爾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嘛,不然多累啊。對吧?”陶知是被這變態(tài)般無聊的修行生活悶的不行了,逮著一個同樣在外偷懶(自認為的)的同門就開始吐槽,“這幫無知的老古董,竟然還說我不思進取!要是修仙的日子都這么過,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啊,我不得瘋掉,還修煉個屁。對吧!”“……”真·老古董再次躺槍!“唉,每年就能逮著這個時間出來野餐個一兩次。”陶知對萬里揚了揚眉,“我這還只是第二次呢。師兄這樣溜出來幾次了?”“……很多?!边@樣說沒錯吧。每次跑出去,林瑾秋那老家伙都哭天喊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