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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殺什么代行者的變態(tài),遭人割喉差點傷重至死,而后游樂祺就再也沒見過那個亮眼到不可思議的模特兒,他曾經(jīng)想要不經(jīng)意的到醫(yī)院探視對方,后來想想,他們非親非故,還是少干傻事為妙,省得讓管彤那個精蟲上腦的白癡想歪了,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游樂祺又噴一口煙,他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這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人,就這樣遠離所有人過完這輩子,反正,每個人都是孤單的來、孤單的離開人世,沒什么大不了的。冷不防的又一陣劇烈的頭疼,游樂祺呻吟兩聲,隨手翻了翻茶幾底下的抽屜,掏出止痛藥干咽了兩顆,他恨這種感覺,自從開始跟這個新聞之后,他的頭疼一天比一天劇烈。新聞剪報上寫著,好幾名富商在自宅中遭人殺害,五官全讓人挖開,死狀相當(dāng)慘,游樂祺曾到停尸間里偷拍到一兩張照片,按照那個神經(jīng)兮兮的法醫(yī)的說法,死者的五官是讓利齒咬下的,當(dāng)然,從來都不信鬼神的游樂祺回他一記白眼,再奉送幾聲冷哼。跟其它報紙為了搏取大眾注意力那種夸張的報導(dǎo)方式,說什么冤鬼索命、又或者什么詛咒,游樂祺情愿相信這是復(fù)仇、是謀殺,為了金錢糾紛,人類是什么丑惡的事情都干得出來,游樂祺對凡人就是這么有信心。倒了一大杯伏特加灌下,火燒似的灼熱感讓他的腦袋清醒了不少,也許,也順帶殺死他的不少腦細胞,游樂祺為了這幾名富商的關(guān)聯(lián)性,挖掘了不少舊聞,從那時起,他開始惡夢不斷,也許,夢境中的那個女人,與他們有關(guān)。“快遞!”穿著合身制服,快遞公司的年輕小伙子將一大疊信件交給經(jīng)紀公司的服務(wù)臺,女性工作人員回了他一記甜美的笑容,惹得那小伙子耳根泛紅。“是不是阿祺那小子送來的毛片?終于啊……”尖聲尖氣還外帶蓮花指的比來比去,總是有點娘娘腔,壓力緊迫下這毛病會更嚴重的阿Paul,嚇得快遞小弟臉色一白,簽收之后立即逃跑,阿Paul橫了他的背影一眼后,又尖聲尖氣嘰嘰喳喳的窮嚷嚷。還沒來得及拆封看照片,就讓等得比他還心急的女模們搶走,趕緊比較著誰的造型比較炫麗、誰的燈光比較漂亮。“游樂祺?游樂祺來了?”原本正在挑著新一季的衣服預(yù)備拍封面照的管彤,耳朵不曉得為什么那么尖,只要有游、樂、祺這三個字的發(fā)音,就會自然過濾進他的腦袋。“喔,老天,管彤你著了什么魔啊?阿祺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樣朝思暮想?”并非嫌惡管彤的性向,事實上,從事他們這份行業(yè),并不會特別在意這點。只是阿Paul和游樂祺太熟稔了,游樂祺已身亡的前女友甚至是阿Paul無話不談的姐妹淘,現(xiàn)在他的手下對這個瘦得像只竹節(jié)蟲的男人有興趣,于公于私阿Paul都有點不樂意,一方面擔(dān)心聲勢如日中天的管彤鬧出丑聞,一方面又有種對不起自己好姐妹的感覺。“沒……沒有啦……”干笑兩聲,管彤為了自己的失態(tài)感到抱歉,在工作中他不能如此不專業(yè)。“彤彤啊……”阿Paul語重心長,只是接下來也不知該怎么勸說,總不能說好男人到處都有,別單戀一根草吧?游樂祺那個嗑止痛藥嗑到只剩半條命的竹節(jié)蟲,就算真的交往,管彤也不會有幸福的,況且,那個陰沉的家伙一點情調(diào)都沒有,不論跟誰交往,都是對方的不幸。“呃……你和游樂祺認識很久了?”努力的裝出不在意,管彤卻又控制不了的想知道有關(guān)游樂祺的一切。自從讓那個殺人魔割了一刀,躺在醫(yī)院好一陣子,管彤莫名的期待著游樂祺會來探病,只可惜他太高估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份量了,或許是殷琳出于好意的阻擾,又或許是游樂祺真的完全不在乎他,總之,他們之間的連系愈來愈淡薄。管彤心里輕輕一嘆,自從認識游樂祺之后,他真是嘗遍了所有的酸甜苦辣,這就是凡人所謂的七情六欲?修行真不容易。“好多年了,我是先認識光蘋,之后才認識她的男友阿祺,那家伙從以前就是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女人們很吃這一套啊!說什么有才華,光蘋那個傻大姐又愛照顧他……”不知不覺說了許多,阿Paul陷入自己的回憶里。身為凡人的他,自然沒有意識到是管彤偷動手腳在挖掘他的記憶,在那段時光里,游樂祺不像現(xiàn)在這樣不健康,雖然仍帶點陰沉,但是斯文、俊朗的外貌確實會受女人歡迎。兩人們在這個話題上打轉(zhuǎn),原本正在看照片的那些女模們傳來陣陣尖叫,管彤及阿Paul連忙沖了過去,就看見散落在地板上的照片,模糊且惡心,如果被拍的還算是個人體,那他也失去了自己的五官,像個南瓜燈似的詭異。“喔喔喔!老天、老天!這是在干嘛?”嚇得趕緊別過頭去,阿Paul盡量展現(xiàn)出僅剩的男子氣概,將那些早就嚇得花容失色的女模們護在身后,誰這么低級,搞出這種惡作劇?“可能是一時忙昏了,夾錯幾張照片了吧?”小心翼翼的撿拾著照片,管彤的俊臉繃緊,不管Z.H.Alliance需不需要游樂祺的協(xié)助,他確實有不輸那個大眼睛青年的恐怖探知能力,光是照片,就散發(fā)出一種令管彤膽寒的邪氣。“游樂祺這個混帳,他就不能好好做他那份專業(yè)攝影師的工作嗎?非得去追什么兇殺案的新聞,有病???”阿Paul沒好氣的指責(zé),其實他是被嚇得不知該說什么,只好藉由生氣來掩飾自己的害怕。“我把照片送回去吧!他一定很著急。”不等阿Paul的同意,管彤將那幾張血腥不已的照片收好,頭也不回的離開經(jīng)紀公司。報社里,二世祖羅文凱焦急的踱來踱去,他原本以為搶到了獨家,誰知道游樂祺的神經(jīng)會粗得連照片都弄丟了,照片不見也就算了,頂多他抽了這條新聞,但是他絕不容許流到另一家報社去,平白無故的便宜了其它人。“大哥啊——你再想想,照片丟哪了?”就差沒下跪的哀求,羅文凱覺得自己萬分歹命。他怎么說也算是老板吧?為什么現(xiàn)在那個捅出簍子的罪魁禍首悠哉、悠哉的坐在他的椅子上,筆直的長腿還老實不客氣的跨到他的書桌上,明明貼著禁煙的辦公室,那只臉色蒼白的竹節(jié)蟲竟然挑釁似的噴了一口雪茄。“丟了就算了!說不定是天意,老天不想讓你刊登?!睙o所謂的聳聳肩,游樂祺當(dāng)然知道是誰搞錯了,只是他一向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