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艱難而嘟著嘴抱怨,何弼學(xué)倒是沒想過要放棄,以前為了勘景,窮山惡水他也單獨闖過,只是這一回難度實在太高了點,至少給他一些光吧!知道自己解釋也沒用,元嵐丹夏只是朝席路使了個眼色,后者機靈的扶起何弼學(xué),這個世界有太多生存法則,一時半刻間何弼學(xué)也領(lǐng)略不到,只能期望他能愈早適應(yīng)愈好。“我們來了幾個人?”有時,何弼學(xué)的適應(yīng)力,比他,比任何人想象的來得更快,又或者是他的“雷達(dá)”開始正常運作了,即使眼前一片黑暗,他清楚的感覺到,在這里的人不只他們,還有另一群人埋伏在黑暗中。“誰?出來!”席路警覺的抄起折迭弓,就在此時,黑暗中也傳來拉動弓弦的聲音……他們被包圍了。“你醒了?!毙∨⑻鹛鸬纳ひ糇屢髨燥h蕩的意識重新凝聚,長長的呼出口氣,他非常喜歡第一眼就看見這樣的景象,天真、可愛又專注的眼睛帶點憂慮的回望著他。“mama說,等你醒來后邀你回家吃飯,謝謝你救了我?!毙∨⒂行┖π叩恼f著,殷堅只是微微笑的看著她,雖然是陌生的語言,但是由她口中發(fā)出的短暫音節(jié)顯得那樣好聽,好聽歸好聽,卻依舊填不滿他心底的空虛、孤寂,他真正想聽見的,是那帶著笑意,熟悉、爽朗的喊著他“堅哥”的聲音。突如其來的心臟抽痛!殷堅臉色一變,在小女孩的驚呼聲中,撕裂空間消失不見。黑暗里,廢墟前,元嵐丹夏與索亦的人馬互相對峙,彼此的弓箭不留情面的瞄著對方、瞄著握有日月星令牌的何弼學(xué)。可就在此時,那個有著圓圓臉蛋、深淺不一酒窩的男子突然展露了笑意,好像得回了失落寶貝那樣的滿溢充實感。“誰準(zhǔn)你動他?”人未到聲先到,黑暗中傳來帶有肅殺之氣的冷硬嗓音……第二章無骨皮潑了潑冰涼的池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何弼學(xué)終于清醒許多,就著微弱的水晶光芒望著池中的倒影,眼睛、鼻子、嘴巴,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五官,只是他愈瞧就愈得愈不自在,那個五官一點也不像他。“殷堅!”索亦與何弼學(xué)算是異口同聲,只是這個名字在他們兩人口中發(fā)出,意義、情份顯得那么不一樣。那一瞬間,何弼學(xué)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又或者是這個世界的時間流動方式真的不一樣,他只覺得一切都靜止了,然后張大著期望的眼睛,看著虛空之中被劃出一道裂痕,那個熟悉的身影,用著熟悉的囂張步伐,慢慢的跨了出來。還是一樣喜愛黑色的衣褲,即使是在黑暗中,何弼學(xué)還是能清楚的瞧見同是黑色卻不同的層次感,這八成是他的眼睛接收頻率與正常人不同吧?殷堅的氣色還是一樣偏蒼白,淺灰色的瞳孔顯得很明亮,嘴角那抹微微上揚的笑容,直讓何弼學(xué)想沖上前去……“你這個白癡!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dān)心!”石破天驚式的一陣怒吼,何弼學(xué)氣鼓鼓的沖上前去,分不清自己是想好好的擁抱對方,還是狠狠的揍他一拳。在兩方人馬同時驚呆的情況下,殷堅卻是神智最清醒的人,他先是看清楚了情勢,確認(rèn)了何弼學(xué)平安無事之后,巧妙的閃躲那個家伙真的揮過來的一拳,殷堅一把緊緊的抱住對方,那么樣的用力、那么樣的緊密,仿佛兩個人在那一瞬間已合而為一。“你沒事就好……”不知是嘆息還是松了口氣,殷堅在何弼學(xué)頸邊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后者微微一愣,他聽出了殷堅語氣中的不對勁。“你在說什么?。课耶?dāng)然沒事啊。”何弼學(xué)輕笑兩聲,他們只不過分開了一陣子,殷堅怎么就變得兒女情長起來?仔細(xì)的瞧了瞧對方,何弼學(xué)的神情愈來愈嚴(yán)肅,雖然容貌沒有分毫改變,五官依舊帥的無法無天,可是殷堅的頭發(fā)變長了,那種長度,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留成的。“堅哥,對我而言,我們只不過分開了一會兒,但是……對你而言卻不是?你被困在這里多久了?”腦筋一向動得很快,何弼學(xué)馬上回想起,當(dāng)初殷堅魂飛魄散時,對殷堅而言也許只是一眨眼,可是何弼學(xué)卻足足等了他大半年,陽間、陰間的時間并不相等,他只不過晚了殷堅幾秒鐘跨過來,也許他們之間已經(jīng)相差了好久、好久。“你沒事就好。”又是輕輕的一句,殷堅眷戀不已的仍然緊擁著何弼學(xué)不放,光是再聽見那一聲“堅哥”,什么都足夠了,至于對他而言,兩人分開了有多久,他已經(jīng)不在乎、也沒必要去在乎了。“你這個笨蛋……”輕輕搔了搔殷堅的長發(fā),何弼學(xué)倚在他的頸肩處低聲笑著,如果對方不想提起,他就不會多問,他了解殷堅,這個笨蛋的個性就是這樣,天大的委屈都會往自己的肚里裝,何弼學(xué)選擇由著他去逞強,反正裝不下去的時候,他會在一旁陪他。“呃……你們……你們不是死敵?”終于回過神,索亦愣頭愣腦的瞪著一身白色長袍的何弼學(xué),圓圓亮亮的大眼睛現(xiàn)在呈現(xiàn)彎彎的一直線,一深一淺的酒窩印在臉頰上,看上去一點威脅性都沒有,有可能是那個預(yù)言中的白光巫師?偏偏他又握著日月星令牌。“我們?yōu)槭裁匆撬罃常俊毙那榇蠛玫暮五鰧W(xué),不吝惜的又一次展露笑容,他已經(jīng)完全不在乎為什么他聽得懂這些人用的奇怪語言。倒是一旁仍然戒備中的元嵐丹夏發(fā)現(xiàn),殷堅與何弼學(xué)兩人交談的極快,顯然的,他們來自同一個世界,他們才是一國的。“你要到廢墟,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要找他?”死敵間也有屬于死敵間的默契,索亦與元嵐丹夏不可思議的異口同聲質(zhì)問,對象正是那兩個還抱在一塊兒難分難舍的禍?zhǔn)住?/br>“是啊!”這頭何弼學(xué)心無城府的回答,未了又補上一記笑容,跟著拉走殷堅說悄悄話,再也不理會這兩方大眼瞪小眼互相戒備著的人馬。“他不是說這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見嗎?”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元嵐丹夏身后,席路終于忍不住的吐出心中疑問。原本一直嚷嚷著看不見,一路跌跌撞撞的何弼學(xué),現(xiàn)在能在殷堅身旁指手畫腳,邊談天邊健步如飛,這人的適應(yīng)力也好的驚人。“不然怎么當(dāng)救世主……盯緊那些人,我不信任幽惡岬的人,他們肯定會搞鬼?!钡吐暤闹甘局?,元嵐丹夏的眼睛盯緊索亦的背影,他們雖然沒有真正交手過,但是在元嵐丹夏心中,幽惡岬內(nèi)的居民都一樣,全都跟烏里雅一樣危險。另一頭,同樣也處在警戒中的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