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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軍顯然吸取上次的教訓(xùn),以高一層的內(nèi)力壓制她,不給她遠(yuǎn)攻的機(jī)會,拉著她打近身。 阮寧將軟劍縮短,縮到匕首大小,灌注內(nèi)力,再以功法各式周旋。 上午她圍攻寧景看似徒勞無功,實(shí)則不然。 因?yàn)樗鋈话l(fā)現(xiàn),上次破軍在她眼里快得看不出的招式,此時(shí)竟然放慢了一般,看得清清楚楚! 比如眼前抓向她咽喉的這招,明顯放棄了他胸口的防守。 阮寧手腕翻轉(zhuǎn),劍刃沖他胸口直刺而去,絲毫沒有將襲來的鐵爪放在眼里。 破軍眸子驀地睜大,立即退身而去,躲過她當(dāng)胸一劍。 直到站定,他還驚疑不定地看著阮寧。 才幾日沒見,阮寧竟然能化解他的招式! 阮寧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手指一摁,短劍變長,她立即欺身而上。 * 寧景飛身下山,卻并沒有立即回到藥廬。他目光一轉(zhuǎn),突然出現(xiàn)在另一座山頂。 山頂綠草叢生,荊棘繁茂。 一座廢亭立在雜樹叢中,亭柱雖舊,卻是光潔明亮,顯然有人擦過。 從這里看不見通向山底的路,很明顯,鮮少有人來。 九幽早已等候多時(shí)。 “主子。” 寧景伸手拿下面具,露出一張眉目如畫的臉:“人沒找到?” “屬下將山圍了,沒有人下來,后來派人上去,沒有發(fā)現(xiàn)二少爺。園子賓客離開時(shí),屬下一一確認(rèn)身份,沒有異常。死了一個(gè)丫鬟,乃是邪宗之人,扮作丫鬟,刺殺阮姑娘,被小乙的紅蛇毒死了。” 九幽道:“主子已確認(rèn),那人是……二少爺?” 謝九玄沒有意外:“寧思從小聰明過人,如今長大,更勝從前。他不想讓我們找到,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br> “叛黨——” 謝九玄沉思:“他們要利用寧思,他暫時(shí)沒有危險(xiǎn)?!?/br> 九幽面色冰冷。 “山崖那般高,主子不該以身犯險(xiǎn)。二少爺是謝家的人,主子不欠他?!?/br> “欠與不欠,早已說不清?!敝x九玄輕笑一聲,“就當(dāng)欠他好了?!?/br> 九幽:“阮姑娘救陛下之事,主子下定決心了?” “我會助她修煉,”謝九玄將面具重新戴上,“如果還有人能救,只有她了。姑且放手一搏而已。七年前我就做好準(zhǔn)備了,多了一絲希望,不是很好?” 九幽:“是很好,很好?!比绻顚幠芫龋麜屑に?。 小皇帝對主子來說,不只是皇后托付給他的希望那么簡單。 他有時(shí)候不敢想,如果當(dāng)初皇后沒有將皇帝托付給主子,會有什么后果。 謝九玄:“寧思怕是隱瞞了身份待在京城。他對此地很熟悉,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離開的賓客沒有異常,他應(yīng)該易容了,去查?!?/br> “是?!?/br> “替身準(zhǔn)備好了?” “是。明日起他會代主子出現(xiàn)在人前,主子放心?!?/br> “正好借這個(gè)機(jī)會探一探貪狼他們的底,自從允王之亂,很多年沒見了。”謝九玄望著山下,目光平靜。 “沒想到時(shí)隔多年,還是動了武?!彼?。 九幽遲疑了下:“主子中的毒——” 謝九玄笑了聲:“世上沒有能毒死我的毒。” 這點(diǎn)九幽再清楚不過,他只是不放心。 * 山林里。 破軍看著阮寧猶如看著一個(gè)魔鬼。 他蒼白的臉上熱汗淋漓,竟然泛起了紅暈,粗喘著氣:“瘋女人。” 話音剛落,阮寧又攻了上來。 他忙接招。 雙方打得不可開交,誰都不落下風(fēng)。 破軍咬牙切齒:“你內(nèi)力也要耗盡了吧?這樣下去誰都打不過誰,我數(shù)一二三,我們同時(shí)退開,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如何?” 阮寧額頭上汗如雨下,發(fā)髻早已散亂,滿頭青絲隨風(fēng)亂舞,雪白的臉因潮熱變成了粉紅。 她面無表情,抿唇:“少廢話!” 手下劍招絲毫不見疲軟,越攻越猛,兵器相撞聲“當(dāng)當(dāng)當(dāng)”響徹山林,驚起飛鳥無數(shù)。 破軍那張陰柔的臉抽搐不已,他笑不出來,惡狠狠道:“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你真要撕破臉不成?” 阮寧手中長劍越揮越快,那些都是功法上最基本的招式,如今在她手里,卻可以抵擋破軍。她領(lǐng)悟到了點(diǎn)什么,更加不肯輕易放他離開,纏著他一直打。 破軍快要崩潰了:“再打下去老子就要累死了!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死,我跟你講,你再不停手休怪我不客氣!” 阮寧埋頭就是一陣猛攻,二話不說只是干。 破軍接招接得狼狽,他開始懷疑人生,到底為何要招惹這樣一個(gè)瘋子,如今好了,沒有被人殺死,活活被人累死,一世英名何在。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又是一陣交鋒。 破軍看這個(gè)瘋女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咬牙,賭了一把,收手不再出招,任由阮寧一劍劈來,自己只管扭屁股逃跑。 “嘿嘿,大爺我不陪你玩了!你這個(gè)瘋子!” 阮寧望著他的背影,露出個(gè)惋惜的眼神。 破軍半空中踉蹌了一下,差點(diǎn)摔下地去。 他覺得身后的目光毛骨悚然,頓時(shí)溜得更快了,一陣煙的功夫,無影無蹤。 阮寧拿袖子抹了把額頭的汗,收了劍踏著輕功回家。 陽光穿透樹梢落在她臉上,細(xì)小絨毛清晰可見,因?yàn)闊?,臉上氤氳成了粉色?/br> 烏黑的眼睛好像雨水洗刷過一般,明亮水潤。 看起來柔軟了很多。 她踏進(jìn)門時(shí),寧景和小乙看見的便是這樣的阮寧。 不冷冰冰,看得出心情很好。 “跟人打架了?”寧景懶洋洋躺在藤椅上,一根蒼白的手指逗妞妞玩,小乙在旁邊氣得跳腳。 “嗯。”阮寧抓起桌上茶壺,仰起頭喝了一氣。 “跟誰?”小乙好奇地瞪大眼睛。 “破軍。”阮寧聲音有些沙啞。 “破軍?!”小乙大驚。他可沒有忘記上次就是破軍險(xiǎn)些要了他們的命。 寧景手指頓了頓,抬頭看著阮寧:“破軍?” 他從阮寧輕快的步伐中推測出什么,挑眉:“打跑了?” 阮寧:“逃走了。”她還有些內(nèi)力,可惜沒有用完。 寧景笑了一聲,隨即越笑越大:“他來殺你,你將人押著陪你練劍,把人嚇跑了?” 從阮寧早上那股執(zhí)拗勁,他完全想象得出破軍是如何被嚇跑的。 想到這里,他不由笑得更大聲。 阮寧看著他,目光發(fā)冷。 小乙看看寧景,看看阮寧,小眉頭皺了起來,感覺自己的地位更加不保了。 這寧景一來就幫阮jiejie解決了大問題,日后豈不是更囂張? 他站起來把阮寧摁坐下:“我給你捶捶肩捶捶腿?!?/br> 阮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