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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茹兒是雪中送炭,對于那些體態(tài)纖瘦,皮膚白皙之人,不過錦上添花而已,跟血根草比起來,不值一提?!?/br> 倒是對于初初習(xí)武的武者,培元丹可以起簡單的洗筋伐髓之用,可改善資質(zhì)。 比起美容養(yǎng)顏,用于習(xí)武才是培元丹最大的用途。 她離開主屋,便匆匆回藥廬,關(guān)起門將早就準備好的藥材按配方稱量好,放入鼎器中。 血根草只此一株,若是煉壞了,她就得另想辦法。 為此,她先煉了生發(fā)丹,培元丹,不知想到什么,她又煉了許多固元丹。 如今她體內(nèi)的內(nèi)力更加龐大,煉藥時明顯游刃有余,她的內(nèi)力對藥材有天然的親和力,可以用內(nèi)力感知藥材,腦子里的配方將其融合、煉化,最后得到比之前品相更好的丹藥。 太陽快要升到正空時,她抹了把額頭上的細汗,將目光移向血根草。 * “將軍,今日氣色怎么這么好!”副將看他虎步熊腰的樣子,跟初來京城時大不相同了,“汴梁果真是個好地方,養(yǎng)人!” 阮將軍哈哈大笑兩聲,他身體之事并沒有告知他人,想到寧寧給他吃的那顆藥,他堅毅的目光若有所思。 寧寧說那藥是用血根草煉的,可鍛體,可治療他體內(nèi)常年征戰(zhàn)留下的舊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他的病,九玄親自診斷,連他也救不了,那就是救不了了。 副將這樣一說,阮將軍想起這些日子一直吃寧寧給的藥,他已經(jīng)察覺身體越來越好,再不像大夫剛診斷時那般體虛乏力。 如今更是身體輕便,宛如新生,不由也懷疑,或許寧寧說的是真呢? 這樣思索著,他又想起晚上夫人背著他哭紅了眼睛,他心里一陣揪痛,腳下步子一轉(zhuǎn),換了方向:“跟我去趟醫(yī)館。” 萬一呢? 他拳頭隱隱有些顫抖。 醫(yī)館是老字號,大夫眉毛胡子頭發(fā)全都白了,手指搭在他脈象上診了半天,神色很不好看。 阮將軍渾身僵硬,果然是妄想么。他抹了把臉,目光恢復(fù)平靜。 “老大夫你說吧,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他特地將老頭提溜進了內(nèi)間,就他們二人。 老大夫胡子翹了起來,手指指著他顫顫巍巍:“你!豈有此理!欺人太甚!” 阮將軍被老大夫拿掃帚打出來時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沒病來什么醫(yī)館!壯得像一頭牛還好意思搶大夫!豈有此理!” 副將跟將軍對視一眼,尷尬地笑了:“這,將軍,你這身體看什么大夫啊?!?/br> 阮自年一臂扣住副將肩膀,狠狠拍了拍,聲如洪鐘:“沒??!哈哈哈哈哈哈!” 副將苦著臉被將軍一路拖到了寧國公府。 阮自年這趟回京是因為得知自己活不了多久,一者,安頓好女兒和夫人,二者,處理手中兵權(quán)交接。 如今阮寧婚事作罷,兵權(quán)這陣子也交接的差不多,今日便是向謝九玄匯報的時候。 依舊是上次的書房,只是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鬼門關(guān)前走過一回,如今看什么都順眼。 當(dāng)然,他最想做的就是回去抱抱女兒和夫人。 寧國公府主子就謝九玄一個,偌大一座宅邸冷冷清清。 春光正好,謝九玄斜倚在樹下藤椅上翻閱奏折。 他面前幾案上密密麻麻擺了高高四摞,這人手里捏了一只筆,慢條斯理掃過去,批閱后扔到一旁。 那是留待咨議的。 七年前,謝九玄還只是寧國公府大少爺,不過十六歲,還未及冠。上一輩寧國公夫婦,嫁入宮中的謝家大小姐和二少爺尚在。 那時,寧國公察覺允王意圖謀反,派謝九玄前來游說借兵。 金鱗豈是池中物,當(dāng)年那個少年人溫潤如玉,一副文弱書生模樣,負手立在城墻上揮斥方遒的場景卻讓他記憶猶新。 眾人為他折服,當(dāng)時寧王占領(lǐng)京城,四方守將多已倒戈,他和軍中兄弟便是在這樣兇險的賭局中選擇了謝九玄。 七年過去,比起當(dāng)年那個芝蘭玉樹的士族子弟,如今的寧國公手里握著大梁,掌控?zé)o數(shù)人生死。 同樣也肩負著天下大任。 聽到腳步聲,謝九玄抬頭,臉上笑容令人如沐春風(fēng)。 “阮將軍。”他隨手指了指椅子,適意自在。 阮自年向來不在乎繁文縟節(jié),大剌剌坐下。 謝九玄放下手中的筆,端起茶盞啜了一口。 “獅峰龍井,江南春茶,阮將軍不妨試試?!?/br> 阮自年挪了挪屁股,目光炯炯:“述職之事不急,我今日另有要事想請教九玄?!?/br> 謝九玄手一頓,眸子里籠著一層薄霧:“可是身體之事?” 阮自年大笑:“不愧是謝九玄!我想請九玄再替我診一診脈?!?/br> 謝九玄將絲線搭在他手腕上,臉色有些白,鼻子在光照下近乎透明:“我看見阮將軍第一面,便知你身體好了?!彼曇粲行┑统?。 阮將軍屏息等著,半晌,謝九玄看著他,仍是帶笑的聲音:“身體大好,恭喜?!?/br> 阮自年越發(fā)高興,謝九玄診的,那便是絕無可能錯了。 “這位醫(yī)者治好了我束手無策之癥,實在令人佩服,不知是哪位?我想請教一二?!敝x九玄笑道。 “不瞞九玄,我這病,是寧寧煉的藥治好的!”他把謝九玄當(dāng)忘年之交,來往許多年了,很多話跟別人說或許顧忌,但跟謝九玄向來無話不說。 “阮姑娘?”謝九玄詫異。 “此事我也想不通,或許瞎貓碰上死耗子,給這丫頭撞上了!我家寧寧真是福星!” 他心情暢快,說起福星,又講了阮寧出生時敵人退兵,大旱三月天將甘霖…… “這小丫頭運氣向來好?!弊詈螅麕Я藥追烛湴量偨Y(jié)。 謝九玄眸子望著那顆繁盛的柿子樹,輕聲道:“確實?!?/br> * 翌日,阮寧在明遠殿祈福,謝九玄前腳剛走,小皇帝后腳就派人來“請”她。 說是請,那些宮人看著她一個個恨不能抓了她飛奔而去。 因為要替阿爹煉藥,她昨日抱恙沒有入宮,小皇帝教習(xí)一事自然擱下了。 宮人抬著她一路挑捷徑疾行,到習(xí)武場時,小皇帝伸長脖子望著宮道,包子臉皺成了一團,氣呼呼的。 “人呢!一盞茶功夫過去了,人還沒來,不會溜了吧?” 小腦袋轉(zhuǎn)回去,忍了一會兒,又轉(zhuǎn)過來,見宮道上仍是空的,水汪汪的眼睛里有些失望。 “若是,若是今日也不來,朕,朕明日便罰她。” 阮寧眉目清冷,抱臂環(huán)胸,看著小皇帝小身板站在那里,眼巴巴盯著宮道。 她依舊不太明白,不過一面之緣,小皇帝為何黏她。 “陛下,阮教習(xí)到了。”宮人硬著頭皮道。 他們?yōu)榱嗽诨实鄱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