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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急躁,恨不能立馬就要了他。我真是個白癡……潮生悲哀地想,就這么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邊,求他把自己吃掉那是多愚蠢的人才能干出來的事,何況對方還是頭餓狼??墒撬F(xiàn)在騎虎難下,海東麟貌似是要做到底了。海東麟粗糙的大掌不停地?fù)嵛恐鄙p輕顫抖的身體,然后就捏住了他一邊的茱萸,輕輕地揉捏了起來。“啊……啊……別……”那地方從來沒被人玩弄過,就是自己也從不曾可以碰觸,卻在被對方的手指碰到的一瞬間,身體就跟過電了一般發(fā)麻,然后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升騰起來,又癢又麻,還帶著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的反應(yīng)讓海東麟很滿意,他放過了潮生已經(jīng)被親得紅腫的雙唇,腦袋漸漸往下移,然后準(zhǔn)確地含住了另一邊的紅燭。“嗯……海、海東麟……啊……”這種雙倍電流的感覺刺激得潮生彈了下腰,雙手死死地抓著身上的被單,他的雙腿無意識地瞪著,像是要逃離這種感覺又像是在追逐。喝醉酒的潮生坦白得可愛,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在準(zhǔn)確地表達(dá)著當(dāng)下的感受,海東麟簡直愛極了這樣的潮生,他離開了被他舔舐地充血腫起的殷虹乳首,轉(zhuǎn)而含住潮生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語著:“寶貝,你真敏感……”從來沒被人用“寶貝”兩個人來稱呼,潮生實(shí)在不適應(yīng)這種rou麻的稱呼,“海東麟,你怎么這么、這么……”“怎么,不喜歡嗎?”潮生搖搖頭,說不清楚是什么感覺,他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樣不像個男人,身上被海東麟碰到的地方就跟著了火似地guntang,卻并不難受,反而讓他想要更多。海東麟是個中老手,他已經(jīng)感到了青年正在因?yàn)樽约旱膼蹞岫潘缮眢w,這具漂亮的男性rou體已經(jīng)逐漸打開,準(zhǔn)備迎接他的占有。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動,輕拂過細(xì)小的乳尖,然后是勁瘦修長的腰身,最后漸漸往他兩腿中間移去。潮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從情欲的迷醉中猛然蘇醒,抓住了海東麟不斷往下挪的手。海東麟不解地看他,只當(dāng)他是臉皮薄,干脆分開了他的雙腿,把自己擠進(jìn)中間,然后用另一手往下探。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因?yàn)樗氖譀]有碰觸到預(yù)想中的阻礙,而是光滑一片的肌膚和柔軟稀疏的毛從。他戲謔地看著潮生,逗弄著他,“你這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勾引我嗎?”潮生用雙手捂住眼睛,兩頰通紅,憤憤地說:“還不是你,就給了我一件袍子,連、連內(nèi)褲也不給一條……”這還真是他的疏忽,不過這次倒是歪打正著,省事了。“嗯,怪我?!?/br>海東麟臉上沒有絲毫悔意,笑得很是陰險,像是頭偷著了rou吃的狐貍。這個笑容看在潮生眼里無比礙眼,讓他有種被賣了還幫對方數(shù)錢的錯覺。不過他很快就沒有余力去思考這些了,男人已經(jīng)扯開了他松垮的腰帶,把浴袍往兩邊以掀,他兩腿間的風(fēng)光就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對方面前。接著床頭的燈光,海東麟審視著入眼的性器。那粉色的東西此刻已經(jīng)半硬,正挺直了身板喊稍息立正。他這樣認(rèn)真的目光看的潮生不好意思,他并攏腿,用雙手遮著那里說:“你又不是沒有,有、有什么好看的。”海東麟拉開了他的手,用無比魅惑的語氣說:“別遮,很好看?!?/br>然后就低下頭,含住了那秀氣的分身。“你你你你你你……”潮生簡直不敢相信他眼前看到的,海東麟居然會為他做這個??他只在愛情動作片里見過,今天居然親身體會到了,而且還是海東麟這樣高傲清冷的男人?他推著男人的頭,“別,那里……臟……”潮生的身上只有沐浴乳的清香,還有他自己干凈清爽的體味,那是海東麟一直鐘意的,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一直覺得這個青年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近似于處女的方向,他知道這樣的感覺讓人匪夷所思,可就在這個時候,當(dāng)這個青年陷于情欲中時,這種淡淡的體香就更明顯了。盡管嘴上說著抗拒的話,潮生卻完全無法抵御這樣的撫弄。海東麟其實(shí)也是第一次做這個,他只是憑著別人為他做過的記憶用舌頭舔弄著潮生的分身,從挺直的柱身到鮮紅的頂部,在劃過中間的縫隙重重地用舌尖一頂,然后就能如愿地聽見青年壓抑不住的呻吟。“啊……啊……海、海東麟,我……我不行……了……”潮生喘得厲害,發(fā)出了毫無章法的呻吟,他的腰扭動著,并微微向上挺著,渴求著男人更多的愛撫。那靈巧的舌頭簡直要把他送上天堂。海東麟知道潮生這樣的處男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潮生的身體繃得像一張弓,似乎馬上就要爆發(fā)。海東麟加快速度,幾個快速的吞吐后,他聽見了潮生的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后就聞到了淡淡的腥味,潮生把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射到了他的嘴里。高潮陷在高潮后的余韻中,腦子里空白一片,完全無法思考發(fā)生了什么。他從來不曾有過這樣酣暢淋漓的射精,那是一種能夠致人于死地的快感,爆發(fā)過后,他跟離了岸的魚一樣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一種輕微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神智,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正被什么東西強(qiáng)硬地撬開了入口,他抬頭,卻被海東麟再次吻住。男人把他的腿往兩邊分開,上身壓在他身上,一只手正在輕柔地開拓著他的后xue,另一只則撫慰著他剛剛發(fā)泄過的分身。“別動,我這里沒有潤滑劑,你忍忍,不然一會會很疼?!?/br>這次海東麟溫柔的語調(diào)也無法使他放松身體了,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異物感太過強(qiáng)烈,潮生鎖緊了眉頭,發(fā)出了難耐的呻吟。海東麟的動作很輕柔,可潮生沒有經(jīng)過開發(fā)的后xue太過緊窄,高溫的rou壁像是有生命般地牢牢吸附著他的手指,想把入侵者擠出去。他把潮生射出的盡數(shù)抹在了腸道口和腸壁內(nèi),然后轉(zhuǎn)動著讓他放松肌rou。等到覺得一指的進(jìn)入已經(jīng)很順暢時,他探入了第二指。這次潮生抓住了他的手,哀求著說:“疼……”腸道口的褶皺幾乎已經(jīng)被撐平了,這次不再是輕微的刺痛,而是變成了鈍痛,而且異物感也更加強(qiáng)烈,本來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