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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就說什么,我還曾嫌他說話不過腦子,不顧后果。但今日,他卻一反常態(tài),分明是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br>“他有事隱瞞。”“不錯。”葉瀾灼點頭“從雨也很奇怪,萬師弟雖平時看似冷淡對人,但以他與常思的關(guān)系就算自己臥病在床也不會容得常思這樣胡來,他若是去喝酒,去郝府找那人婦,要按平時,從雨就是拿劍相抵也會阻止他??山袢?,他卻連見常思一眼都不愿見?!?/br>“他亦有事隱瞞?!毙o滔仍是低著頭整理床鋪,說道。“對,而且他們倆隱瞞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件事?!比~瀾灼道。“還記得之前,買傘小販和義青君說過什么嗎?”頓了頓,玄無滔問道。“說什么?”“禮玄君,故鄉(xiāng)在此?!毙o滔道。葉瀾灼一愣。默了半晌,他道:“和這個有關(guān)?”“不知?!毙o滔搖了搖頭,道:“三人之中,最為不正常的便是禮玄君,而因故鄉(xiāng)在此,提出前來此處的也是禮玄君?!毙o滔將最后一點被角撫平,直起身,側(cè)頭,看向葉瀾灼“或許,他早有目的,因目的而來?!?/br>“能有什么目的?”葉瀾灼問道:“難不成,這郝家的人,與常思是舊識?”此話一出,兩人剎時沉默了半晌。過了一會兒,葉瀾灼試探性的問道:“難道……那郝家的夫人,和常思是舊識?”頓了頓,他又搖了搖頭,道:“可方才惠師兄也并未向我們提起啊。”“兩個可能,一,他故意瞞你,二,他真的不知道?!毙o滔道:“若他當真不知道,這可能就是禮玄君和智黃君所想要隱瞞之事。”“可這有什么好隱瞞的?”葉瀾灼仍是不解。“現(xiàn)下我們具體的情況皆不了解,無法知曉?!毙o滔道:“明日我們可以一同去一下那郝府。正好,順便去拜訪一下我那朋友?!?/br>“哦對,我都忘了?!比~瀾灼拍拍腦袋,道:“你那朋友莫不是住在那郝府附近?”“我也不清楚?!毙o滔搖了搖頭“若能遇上,便探望,若遇不上,便當天意了?!?/br>“哪有你這么拜訪朋友的啊?!比~瀾灼不禁有點哭笑不得,見玄無滔在床邊坐下,也隨著他坐到了他的身邊,道:“去看個朋友還隨緣?”“不然呢?”玄無滔側(cè)頭,看向葉瀾灼。“既然是朋友,你總該知道他住哪吧?”“他沒有住處。”“沒有住處?”葉瀾灼更詫異了“那你說他在梅鎮(zhèn)?”“前幾日他書信來,說近日在梅鎮(zhèn)。”玄無滔道:“他這個人游散慣了,就算是晚上休息,也不愿待在屋里,而是要找個房頂睡覺才行,所以若能遇上便好,遇不上便罷了?!?/br>“原來如此,那這個人倒很有個性啊哈哈哈?!比~瀾灼笑了笑,又問道:“那不知這位兄臺尊姓大名???”“仙域名俠浪回頭,字莫悔,想來你應(yīng)當聽說過他?!?/br>浪回頭?葉瀾灼不禁心想這名字倒也挺有個性,又聞玄無滔方才那話,心里不禁尬了一下,暗想這原裝葉瀾灼或許能聽說過,然而自己……自己能把你們這幾個大人物認清楚就不錯了,像這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物就別浪費自己的腦細胞了……一想到腦細胞,葉瀾灼打了個呵欠,又覺困了。見葉瀾灼開始打呵欠,玄無滔便道:“休息吧?!?/br>“嗯?!比~瀾灼剛想翻身上床,忽然反應(yīng)過來“咱倆睡一起?”玄無滔看他,沒說話。“……”……葉瀾灼才反應(yīng)過來這特么就是里那種經(jīng)典的作者為撮合兩個人同床共枕的爛俗橋段……啊……可是人家那都是沒錢,或是客房恰好不夠了,要按道理上都還說的過去,但眼前這位……方才分明就是……耍無賴!之前沒得著空和玄無滔理論,現(xiàn)下得了空,葉瀾灼一個起身,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道:“我去找小二再訂間房,咱倆擠這么一張床總不……”話還沒說完,葉瀾灼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腕一下子被身后那人拉住,然后硬生生的給拽了回去。葉瀾灼倒退幾步,膝彎一下子磕上床沿,又坐回了床邊。葉瀾灼深吸一口氣,保持冷靜,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玄無滔。玄無滔也看著他,依舊沒說話。過了半晌。“玄無滔你故意的吧……”葉瀾灼忽然湊近玄無滔,瞇著眼一臉我看透你的表情,惡狠狠道。下一秒,嘴忽然就被眼前那人堵住了。還是用嘴堵的。葉瀾灼一瞬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怔怔的看著眼前忽然放大的臉。然后下一秒他回過神來了。回過神來的葉瀾灼本想下意識的推開玄無滔,但他思索了一下,心想人家自己送上門來再把人家推開,自己豈不很吃虧,便一不做二不休,回吻住玄無滔,兩手落肩用力一推,便直接把玄無滔給推倒在了床上。葉瀾灼自然也隨著他趴了下去。想起上次在蓮封寺內(nèi),葉瀾灼自己一個不留神讓玄無滔反壓了過來,葉瀾灼心想這次自己可不能這么大意了,索性直接抓住玄無滔的兩手手腕壓在床上,一時間讓身下之人動彈不得。隨著唇齒相交的時間增加,兩人的呼吸皆是逐漸急促了起來,連帶著身體也開始逐漸發(fā)熱發(fā)燙。那溫度從胸口一直蔓延到脖頸,臉龐,額頭,一直攪入腦中,讓葉瀾灼感覺自己的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卻還是仿佛與玄無滔較著勁兒般的,不愿放開他。不知何時,玄無滔的一只手竟已掙開了葉瀾灼的桎梏,抬起一只手撫上他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已經(jīng)讓葉瀾灼開始有些神志不清的吻。過了半晌,葉瀾灼終于再也忍不住,猛的抬起了頭,喘著氣,看著身下的玄無滔,道:“你,你這親的我都快睡著了……”“我的錯。”玄無滔居然還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的錯你的錯?!比~瀾灼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剛想起身,卻忽覺自己腰間一松,心下一滯,接著反應(yīng)了過來。“我靠玄無滔你干嘛扯我腰帶!”“上次你也扯我腰帶了。”玄無滔面無表情的說道。葉瀾灼無語了。“啊好好好讓你扯回來讓你扯回來。”葉瀾灼一副哄孩子的樣子,無奈道,松開了玄無滔的另一只手腕,剛想起身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一般,又俯身,湊到玄無滔耳邊,故意哈著氣小聲道:“你信不信,下次我敢把你全身衣服都給扯了?!?/br>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葉瀾灼說完便想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卻不料,還未等自己起身,眼前竟又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