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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暗示自己放水,畢竟比起他前面演的那個懶洋洋的人來,后面這個角色顯得很沉不住氣。這樣很容易對比出沈慎元演的角色氣場強大,演技出挑。只有他自己知道,從一開始,他就被沈慎元壓制住了。后面這個角色可以說是他下意識的調整。短短的幾秒鐘,根本不容許他作理智上的思考。不過比起真相,連覺修這個包庇自家?guī)煹艿恼f法顯然更能讓他下臺階。所以他沒有解釋。雖然加了戲,但是這塊場地只租到上午,所以下午不得不繼續(xù)按照原先的步驟走。劇組有車可以一起過去,但是像喬以航這樣的明星絕對是坐自己的保姆車的。沈慎元雖然還不知道自己演什么,但不管怎么說都是過關斬將爭取到的角色,不禁大為興奮,拉著他一定要請他吃飯。喬以航見其他四個演員在臨走前或多或少地流露出敵意,心中一陣無奈。沈慎元拉著他剛走到門口,就見到高勤抱胸站在那里,指著他道:“坐小周的車?!?/br>“好?!鄙蛏髟鴨桃院秸撸吐牳咔诰従彽?,“他坐我的車?!?/br>坐在高勤的車上,喬以航心情復雜。沈慎元和自己的對手戲不斷在腦海中重演,那種感覺讓他恨不得跳下車,拉著沈慎元跑回那家快餐店,重新再演過。因為,實在很不滿意。“你現(xiàn)在明白,我為什么要簽下沈慎元了吧?”高勤一開口,就直戳靶心。事關尊嚴顏面。喬以航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不動聲色道:“他的演技很好。”高勤道:“我原本打算,讓你專攻歌壇的,然后再培養(yǎng)一個人專攻銀幕的?!?/br>喬以航震驚地看了他一眼。“因為你第一次實在演得很糟糕。”高勤直言不諱。喬以航板著臉沒說話。“是亞倫勸我讓你全方面發(fā)展。因為他覺得你有潛質?!备咔谝妴桃院讲徽f話,又道,“當然,我也沒有完全放棄我的計劃。所以,我選擇了沈慎元。他的歌藝一般,演技卻很不錯,只是一直沒有遇到好的機會。”喬以航沉聲道:“你現(xiàn)在準備實施原計劃?”在他被很多人評價演技有進步有天賦的時候?他胸口一陣窒悶,在那一剎,他甚至有了跳巢的念頭。“不。我調整了計劃?!备咔谖罩较虮P輕輕一轉,“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卻不定會死在沙灘上。只要找準方向,前浪就會因為后浪的推力,流入大海?!?/br>即使坐在餐廳里,高勤的話依然不斷地在喬以航身邊回響——“顏夙昂也不是一個人走到現(xiàn)在的?!?/br>“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尤其是你自己。”“挑戰(zhàn)自己,你會孤獨。挑戰(zhàn)對手,你會熱血沸騰。這是男人好戰(zhàn)的本性?!?/br>沈慎元見喬以航拿著筷子半天不動,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道:“師兄,你沒事吧?”喬以航回神,轉頭靜靜地看著他。沈慎元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師兄?怎么了?”早知道剛剛就死活拉著高勤和小周一起吃了。喬以航倏地微笑道:“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去飆歌吧。有計分器的那種。”這樣才是互相推動,共同進步啊。沈慎元不明所以,但師兄恢復正常最重要。他乖乖點頭道:“好?!?/br>121齊拼搏(上)隨著喬以航演技的日趨成熟,劇組拍攝進程大大加快,顏夙昂和封亞倫提前進入劇組。而沈慎元的戲份也終于公開——騰龍社團老大席雄的養(yǎng)子菲利普,也就是顏夙昂扮演的席高的弟弟。喬以航演的楊巨森與他在酒吧產生沖突,失手將他殺死。但警方宣布菲利普死于意外,楊巨森無罪釋放。為此,席高一直對楊巨森懷恨在心。總的來說,顏夙昂扮演的席高、封亞倫扮演的鄧北云和喬以航扮演的楊巨森就是三個同時游走在黑白邊緣,良知與罪惡縫隙的角色。席高想將騰龍社團漂白,卻遇到社團中的阻力,如履薄冰地經(jīng)營著社團。鄧北云本來是警察,因為貪污做過牢。盡管他一直是社團中那些舊派大佬的代表,但心理面卻是認同席高想法的。楊巨森作為臥底,一邊想要挑起社團和席高的矛盾,瓦解社團,一邊又覺得席高的做法也不失為一條走向正義的路。喬以航拿到新劇本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戲份竟然增加了。原本有幾場群戲是沒有他的參與的,但是現(xiàn)在不但參與,還多了幾句對白。雖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連覺修是在苛刻員工,因為這意味著他要加班卻沒有加班工資,但對于一個演員來說,這等于是對他的另一種肯定。他唯一覺得郁悶的是他和張知見面的時間將會大大減少,基本時間表都是白天加晚上。劇組已經(jīng)準備好了幾間休息室。早有經(jīng)驗的顏夙昂和封亞倫也都帶了行李過來。不過這幾天張知也很忙。EF唱片公司的老總突然被派去開拓海外市場,想和歐美方面談合作的可能性。所以張知已經(jīng)升職為副總經(jīng)理兼唱片總監(jiān),代為處理公司事務。對處理唱片總監(jiān)這個職務都稍嫌吃力的張知來說,這種毫無預警被委以重任的拔苗助長法,差點讓他頭發(fā)花白?,F(xiàn)在他每天除了早晚接送喬以航之外,視線不是粘著電腦就是粘著資料,和喬以航的進一步發(fā)展計劃也不得不暫時擱淺。所以喬以航提出要住在劇組的時候,還以為他會爽快的答應。畢竟他也不愿意張知每天一大早頂著兩只大黑眼圈開車送他上工。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提議遭到張知強烈反對。張知看著眼前正屁顛屁顛收拾行李的人,心里恨不能找個鎖鏈拴在褲腰帶上。自己每天這樣累死累活是為了誰?自己每天累死累活還要堅持親自開車接送是為了誰?自己每天這樣累死累活之后,唯一能讓自己感到安慰的又是誰?他現(xiàn)在居然要剝奪他每天堅持的動力?!喬以航見他惡狠狠地瞪著自己,莫名其妙道:“我只是去住幾天,又不是不回來了?!?/br>“你還敢不回來?”張知又累又氣,連話都是刪選著聽。喬以航翻白眼道:“這是我家,我為數(shù)不多的固定資產之一,所以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回來的?!?/br>張知這次聽全了,但臉色更加黑,“也就是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