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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同性戀導(dǎo)演嗎?”“呃。”喬以航用遲疑回答。“哪里吃飯?”張知很快問道。“我們就在EF樓下。”喬以航話剛說完,張知就匆匆掛了電話。車?yán)锶p眼睛各懷心思地看了看去。高勤慢條斯理道:“我剛才好像隱約聽到同性戀導(dǎo)演五個字?!?/br>喬以航一驚。因?yàn)橛袝r候四周環(huán)境太吵,聽不到對話內(nèi)容,所以他從來都將手機(jī)對話聲音開到最大的。這下好,壞處彰顯出來了。連覺修不以為意道:“你前陣子不是剛和封亞倫一起上電視嗎?”高勤道:“因?yàn)閬唫惿乡R。”連覺修躊躇了下,緩緩道,“志清三分之一側(cè)面很上鏡的?!?/br>高勤道:“總之別讓人看清是誰就行?!?/br>連覺修:“……”喬以航耳朵聽他們互相調(diào)侃,眼睛卻緊緊地望著大門的方向,直到張知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之內(nèi)。連覺修似乎注意到他陡然亮起的眼睛,側(cè)頭看去,隨即贊道:“果然是好苗子?!?/br>張知上班也穿得很休閑。瘦長貼身的牛仔褲修飾著他的長腿,讓隨便往哪里一站都鶴立雞群。再加上怎么曬都曬不黑的白皙肌膚,深邃立體的五官,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可媲美頂級模特。高勤道:“注意你的口水?!?/br>連覺修道:“嘖。以一個導(dǎo)演的目光來說,這是一只好花瓶。”高勤道:“你準(zhǔn)備以后拍古裝劇,用他修飾房間?”連覺修道:“為什么再正常的事情你都能找出一個不正常的角度來詮釋呢?”高勤道:“說明我們對正常的定義不同?!?/br>喬以航見張知目光四下搜尋,主動打開車門。張知這才走過來,彎腰上車。連覺修主動打招呼道:“HI,我是連覺修?!?/br>“你好?!睆堉劬σ活吹礁咔跁r,臉上的寒霜又厚了一層。連覺修輕笑。氣氛變得有些古怪。高勤不發(fā)一言地發(fā)動車,開往酒店方向。由于車中兩個人不說話,一個看戲,所以調(diào)節(jié)氣氛的重?fù)?dān)不得不落在了喬以航身上。他先是介紹三人,然后開始就交警展開話題。如果說四個人中有什么共同點(diǎn),那么交警肯定是其中之一。一想到那張一本正經(jīng)的臉,車中四個人的心就在無形中拉近了一段距離。高勤終于賞臉開口,“我跟小白說過,下次如果他們再去豬rou鋪買豬rou,就再大大的敲他一筆。”連覺修吃驚,“小白同意?”高勤道:“沒。但他店里的伙計(jì)同意了?!?/br>連覺修皺眉想了想,“那個喜歡吃棒棒糖的男孩?”“他結(jié)婚了?!备咔趯λ媚泻⒎Q呼表示不可思議。連覺修突然抬手揚(yáng)了揚(yáng)受手指上的戒指,“我也結(jié)婚了。”戒指上閃爍的光芒讓張知感到一陣刺眼。他突然想起那對被自己藏在箱子里的對戒。如果喬以航這時候手上戴著他的戒指該有多好。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宣布自己的所有權(quán)。說實(shí)話,對高勤和連覺修兩個人,他覺得自己底氣不足。因?yàn)檫@兩個人都已經(jīng)在各自的領(lǐng)域中創(chuàng)造出了一片屬于自己的天空,而他,卻還在父親的庇蔭這下成長著。如果喬以航選擇他們……他雖然不愿意這么想,但心底的念頭卻瘋狂地滋長著。因?yàn)樗坏貌怀姓J(rèn),在事業(yè)上,莫說他比不過高勤、連覺修,甚至和喬以航都有一段很大的差距。他想著想著,自卑慢慢變成了不滿。為什么喬以航身邊總是圍繞這么多討人厭的蒼蠅蝴蝶,從藍(lán)雨晴、張佳佳,到高勤、連覺修,男女都有,簡直眼花繚亂。張知突然很想把喬以航鎖在懷里,緊緊地。而鑰匙只有他一個人擁有。當(dāng)然,他不介意把鑰匙丟進(jìn)馬桶沖下去。高勤把車開到酒店大門口,喬以航等人先下車,他一個人去停車。連覺修抬頭,望著酒店里喧鬧的場景,感慨道:“人還是這么多?!?/br>喬以航笑道:“這是本城最知名的酒店?!?/br>連覺修道:“因?yàn)槲艺埧?,所以高勤一定不挑最好的,只挑最貴的。”作者有話要說:報(bào)告,明天有事,要請假一天。后天……要看能不能趕得及。Orz談一談(上)為了讓連覺修掏錢,高勤事先就訂好了包廂。包廂是圓弧形的,放在中間的圓桌大概能坐下二十個人呃不顯擁擠。喬以航等人坐下之后,看著其他人無語。四個人坐在四個方向,看著彼此的時候不像是一起過來吃飯,倒像是過來談判。連覺修揚(yáng)眉道:“你準(zhǔn)備點(diǎn)多少菜?”高勤道:“不多。直接讓他們把正本菜單都勾上?!?/br>連覺修:“……”“我只是把應(yīng)該得的婚宴吃回來?!备咔诿鏌o表情道。連覺修干笑著解釋道:“我們是旅行結(jié)婚的?!?/br>高勤道:“你勒索紅包的時候可沒這么說?!?/br>“說了你還會送嗎?”“不會。”高勤斬釘截鐵。張知聽他們談得正歡,心里舒了口氣。他私心里并不喜歡別的人和喬以航走得太近——不管男女。連覺修和高勤正互相調(diào)侃得歡,倒沒有注意到他這點(diǎn)小小的心思,反問道:“你和亞倫準(zhǔn)備什么時候搞?”高勤面不改色道:“我們一直在搞?!?/br>連覺修額頭掛下三條黑線,“我是指婚禮。”高勤睨著他道:“你急著送紅包?”連覺修嘿嘿壞笑道:“不,我是想賴紅包。”高勤道:“那就沒有搞的必要了。”他頓了頓道,“亞倫有賈志清沒有的安全感,所以結(jié)不結(jié)婚沒什么區(qū)別?!?/br>連覺修語塞。比起潔身自好的高勤,他的過去記錄的確輝煌了許多。張知徹底放心。聽他們的對話,高勤和連覺修都是有固定伴侶,那么喬以航的危險系數(shù)就很低了。連覺修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喬以航,“你們呢?”喬以航一怔,“我們?”連覺修道:“娛樂圈雖然沒什么隱私,但行業(yè)對這種關(guān)系還是比較寬容的?!?/br>高勤別有深意道:“你想太多了。大喬和張知只是好朋友而已?!?/br>張知面色一黑,心頭莫名地生起一把火來。“只是好朋友而已”七個字就好像一道分水嶺,在他和喬以航之間橫亙出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又像一張告示,白紙黑字地警告他們不要越過這道界限。他這個年紀(jì)本來就充滿著逆反心理。高勤的這七個字讓他在原地踏步的躊躇小火苗上澆了一桶大大的油。他凝視著喬以航的側(cè)臉,似乎在等著他的反駁。——盡管他的理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