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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喬以航透過車窗看著正在打電話的張知,郁悶地想:該不會是叫救護車吧?想象自己可能因為被抬上救護車而上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他就在考慮是否要強忍著疼痛離開現(xiàn)場。支援來得很快,卻沒有一閃一閃的紅色燈光,而是一輛小型貨車。司機拿出繩索將自己車的車頭松松垮垮地拴在貨車的車尾上。張知跳上車,把手機還給他,“把好方向盤。”盡管他想掩飾心中的興奮,但眉宇依然泄露了他心中的真正想法。喬以航眨了眨眼睛道:“這樣不是更浪費時間?”張知面部僵?。骸啊?/br>喬以航見他一臉失落,不忍道:“其實,這個想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br>“什么可取之處?”張知問。貨車慢慢發(fā)動,過了會兒,喬以航的車也被跟著帶動起來。“省油?!眴桃院秸J真地回答道。張知繼續(xù)失落。其實被拖車比開車更辛苦,因為沒有主控權(quán),太被動。喬以航到自己家樓下才突然冒出一句,“早知道,應(yīng)該讓他幫我們開回來的?!?/br>張知:“……”如果有機器貓,他現(xiàn)在肯定搖著它的肩膀要時光機了。喬以航將車開往車庫,張知則留在原地支付拖車費用。其實這筆費用最物有所值的是貨車司機眼睜睜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拖了半個城市的車突然自己發(fā)動,輕輕松松地開往車庫時的一剎那表情。張知在樓前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喬以航都沒有出現(xiàn),心頭陣陣不安。以喬以航之前的狀態(tài)……該不會是昏倒在車庫里了吧?他忍不住去車庫轉(zhuǎn)了一圈。由于大廈很多都是私家車庫,外面有鐵門擋住,所以他連喬以航的車都沒找到。張知跑到大廈前臺詢問,但來喬以航資料的不明人士太多,前臺早就統(tǒng)一過口徑,全都一問三不知,金錢、美色全都不管用,cao守一流。他無奈之下,只好找到附近一家大型超市,隨便買了個手機。如果說還有什么是值得慶幸的,那就是他喜歡把手機號碼存在手機卡里,而手機的尸體被他順手塞在褲兜里。從下車到撥通手機,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后的事。“到家了?”手機很快被接起。張知聽到那悠閑的語氣,差點想將手機砸掉,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到你家了?!?/br>“……你沒走?”喬以航愣了下。因為之前送張知回家之后,他都自己回來。所以從來沒有想過張知會一直等在樓下不走。張知從商場出來,往他家樓下的方向走,“住幾樓?”“呃,你要上來嗎?”盡管他沒有直接拒絕,但每個字都透露著這樣的意思。張知氣不打一處來,“我要上廁所!”“你往東走十米就可以看到公共廁所了?!?/br>“我還口渴。”“你應(yīng)該把水資源省下來的。”喬以航由衷建議。一個人氣到極致大概反而沒脾氣了。張知妥協(xié)道:“……你胃沒事了吧?”喬以航摸了摸胃的位置,失笑道:“好像折騰好了?!?/br>“折騰?”手機有些發(fā)燙,張知將手機交換到另一只手。喬以航望著鏡子,突然覺得自己笑得有些刺眼,“嗯……我想睡了?!?/br>張知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下踩著的磚,半晌才道:“好?!?/br>“那么,晚安?”喬以航口氣里帶著試探。“晚安。”張知主動掛下電話。聽到手機那頭傳來的嘟嘟聲,喬以航不知怎的松了口氣,再看鏡子,自己的臉竟然有些發(fā)紅。“……吹風(fēng)機真熱?!彼眠^毛巾抹了把汗,繼續(xù)吹頭發(fā)。比起他的悠閑,張知內(nèi)心十分郁悶,總覺得今天晚上被自己搞得一團糟。早知道,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堅持拉著喬以航出去吃飯的。——吃路邊攤都好啊。他看了看還很陌生的手機,準(zhǔn)備打的回家。手機屏幕突然一變,跳出“張識謙來電”五個字。張知愣了下,下意識地接起電話。“大喬沒事吧?”盡管張識謙努力控制著自己說話的語速和音調(diào),但略微粗重的呼吸聲卻出賣了他。“你喝多了?”張知皺了皺眉。他不忌酒,卻非常討厭醉漢。張識謙沉默了會兒,似乎在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有點多?!?/br>“早點休息?!?/br>“不行,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燭夜。”張識謙一字一頓道。張知道:“好好努力?!?/br>“你來吧?”“……你的洞房花燭夜我去干什么?”張知開始考慮要不要給羅少晨打個招呼,因為張識謙目前的情況好像不是有點多,而是有夠多!“鬧洞房?!睆堊R謙道,“羅少晨那群家伙,不能信任。得你過來壓陣。來來來……而且二叔也來了,你還沒見過吧?總得過來見見?!?/br>張知想起上次拜托張復(fù)滿幫忙之后還沒有當(dāng)面感謝,便道:“你在哪里洞房?”“酒店?!睆堊R謙剛說完這兩個字,手機那頭就傳來巨大的哄笑聲。那氣氛就好像捉迷藏被找到似的。張知果斷地掛斷,然后繼續(xù)找出租車。時間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心情。就好像張知縮在被一群人擠得像早上八點公交車的套房角落里度日如年了一個晚上,而喬以航則香香甜甜地睡了一個晚上。但當(dāng)太陽升起,各報攤報亭開始上班之后,他們卻不得不面對同一件事,同一樁緋聞——張氏二太子與大喬關(guān)系不凡?張大公子婚宴,喬以航成娘家人。婚宴眾目睽睽,張喬旁若無人。……喬以航坐在伊瑪特會議室里,面前放著三本不同版本不同封面但相似內(nèi)容的雜志。馬瑞氣勢洶洶地站在會議桌那一頭,先天不足的眼睛被他努力地瞪成西裝上紐扣大小。小周挨著喬以航坐,兩只手放在桌下,好像做錯事被罰的小學(xué)生。“小周?!瘪R瑞的紐扣眼朝她狠狠掃過去,“你不是在給高勤發(fā)短信吧?”對高勤,他向來都采取拉攏和依靠的手段。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伊瑪特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高勤功不可沒。而且這么多年的伙伴,若說一點感情也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高勤和封亞倫事件出來之后,他主動向董事會提議讓高勤停職,盡管這是他作為總經(jīng)理不得不執(zhí)行的舉措,不過心里面總是有些愧疚的疙瘩。這個疙瘩在高勤輕巧地解決問題,并且不經(jīng)過他就直接說服董事會同意他回公司之后,就變得更加微妙。小周抬起頭,兩只手乖巧地放在桌上,疑惑道:“電話不是應(yīng)該在第一時間打的嗎?”“……”馬瑞眼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