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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標了!小舟:就算是夫妻,也是平等的。戰(zhàn)魂無極:-_-難道我平時帶你練級你也要算錢?小舟:_可是你自己也是有經(jīng)驗的。戰(zhàn)魂無極:……小舟:(⊙o⊙)要不,你開個價?大概多少錢?張知氣得快吐血。她當他出來賣的嗎?!他怕自己接下來會說出更難聽的話,直接下線關(guān)機。喬以航看著戰(zhàn)魂無極消失在原地,心底不是不內(nèi)疚的,畢竟對方是一片好意。但是他現(xiàn)在必須要劃清雙方的界限,只有這樣,見光死的幾率才會越高。退一萬步講,萬一有一天他的身份真的曝光了,那么一個不騙財?shù)娜搜辽俦纫粋€騙財?shù)娜搜档迷徱恍?/br>他伸了伸懶腰,今天折騰了一天,他實在需要好好洗個澡,然后睡個香香甜甜的覺。他正要下線,來自帥帥帥的私聊就毫無預(yù)警地跳了出來。喬以航:“……”帥帥帥和水仙和尚總是會在關(guān)鍵時刻留住他的腳步。【私聊】帥帥帥:老二怎么了?帥帥帥:今天下得這么早?小舟:嗯,簡單說,有點思想上的不統(tǒng)一。帥帥帥:哦。對于人家小兩口的事情他不好問得太深入。帥帥帥:老二讓我下星期天去接人民廣場接你,幾點?小舟:我還不知道他們幾點結(jié)婚?o(╯□╰)o帥帥帥:晚上六點。我們?nèi)c碰面吧,萬一路上有什么情況。小舟:好。帥帥帥:那我們來點什么記號?小舟:你穿一身黑衣黑褲吧。這樣我比較容易認。帥帥帥:o(╯□╰)o我是去參加婚禮,不是去砸場子的。小舟:那紅衣紅褲?帥帥帥:這橋段等你和老二相認的時候用吧。要不我把手機號留下,到時候你打電話給我。小舟:行。帥帥帥:那說定了。小舟:等等。你上次說要送禮物,想好送什么了嗎?帥帥帥:直接送禮金吧。你的那份老二應(yīng)該出了。小舟:收到。我下了,晚安。喬以航下線,開始煩惱禮金的事情。去吃的是小周,當然沒道理讓戰(zhàn)魂無極出錢。他決定下次打聽下天斗他們在哪里,以便于計算吃這樣一頓大概多少錢。他沒打算占便宜,更沒打算送錢讓他們置辦婚禮,因為肯定撈不回來。一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要說清楚小舟在游戲里的人物關(guān)系已經(jīng)綽綽有余。這幾天喬以航和小周見面和對話次數(shù)明顯減少。不是喬以航太忙,而是小周太忙——忙著躲他。喬以航在買通監(jiān)控的情況下終于在女洗手間門口堵住她。小周看到他差點哭出來,“你能不能放過我?”“能?!眴桃院铰洱X一笑,“只要你能回答出,如果在泰山找不到陸青衣,那么應(yīng)該去哪里找他?!?/br>“……青城。”小周扶著腦袋。“答對了。下一道題……”“大喬。我高考都沒有這么刻苦過。”小周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喬以航道:“這就是我出現(xiàn)在這里親自監(jiān)督你的原因。下一個問題,雪衣侯的大氅在誰的手里?”小周痛苦地蹲下來。喬以航嘆氣道:“你現(xiàn)在知道錢不好掙了吧?”小周用力地點著頭。“所以趁年輕的時候多掙一點?!眴桃院降溃澳闳绦睦系臅r候還要再受這種折磨嗎?”“……魔教明尊?!毙≈茏罱K放棄了掙扎。戰(zhàn)魂無極一連七天沒有上線,短信也一條沒發(fā)。不止小舟、帥帥帥他們感覺不尋常,連天斗都親自發(fā)消息給小舟問詢。喬以航總算知道什么叫做百口莫辯。明明是戰(zhàn)魂無極大男子主義情緒發(fā)作,賭氣不上線,但是全世界都搞得好像他不講理把人給氣走似的。喬以航甚至開始考慮取消讓小周去婚宴的計劃,直接讓小舟去月老那里離婚,將這件莫名其妙地游走于懸崖邊緣的事件畫下一個果斷的句號。但天不從人愿。正在小舟興奮地奔向月老祠、奔向解放、奔向美好的明天的時候,戰(zhàn)魂無極終于出現(xiàn)了。他發(fā)來的第一條消息就是——明天別遲到。……喬以航在屏幕只說了一個字,“靠!”星期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小周就被喬以航的追魂奪命CALL催得連頭發(fā)都沒來得及梳就來了。一進家門,她直接往沙發(fā)上一靠,唉聲嘆氣道:“不是三點嗎?還有……還有八個小時?。 ?/br>喬以航穿著一身休閑服,神清氣爽地站在她面前道:“勝利總是給有準備的人?!?/br>“我確定這句不是真理,是篡改后的歪理?!毙≈芑卮鸬糜袣鉄o力。喬以航從身后拿出一本筆記本,“好了,在上戰(zhàn)場之前,讓我們再把重點過一遍吧?!?/br>小周倒在沙發(fā)上,“讓我死了算了。”“紀無敵的絕招是什么?”“……”在經(jīng)過三小時的確認之后,喬以航滿意了,“讓我們進行下一關(guān)?!?/br>“什么?”小周托腮看著他。“你的頭發(fā)光澤度很好。”“……謝謝?!边@算是給一頓棒子再給一顆糖?小周警惕地看著他。經(jīng)過高勤的教訓之后,她在這方面的警覺相當高。“所以,”喬以航從房間里拿出一頂看上去和雜草放在一起絕對難兄難弟的假發(fā),“戴這個?!?/br>小周呆呆地看著他。“你要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男人是戀發(fā)癖?!?/br>小周道:“萬一他不是戀發(fā)癖是戀草癖怎么辦?”喬以航看著手里的假發(fā),眉頭一皺,然后將它隨手丟開,又從房間里拿出一套衣服。小周皺著臉道:“這是什么?”“你的戰(zhàn)衣?!眴桃院绞值靡?。“你從哪里弄來的?”這種東西……應(yīng)該訂做都做不出吧?“二手貨市場?!?/br>“你還去這種地方?”“有一個詞,叫網(wǎng)購。”小周直盯盯地看著這件衣服大概足足三分鐘,然后站起身,深吸一口氣道:“好吧。如果一定要穿這件衣服出戰(zhàn)的話……”喬以航笑瞇瞇地看著她。“我退出?!彼蓝疾粫邮茏约荷仙泶┠ú枷律泶┩习杨^出門。赴婚宴(上)雙方對峙的結(jié)果是需求量較大地輸給了需求量較小的。在罷工走人的威脅下,小周最終仍是保住了她的V字領(lǐng)T恤和牛仔裙。正當她以為風暴已經(jīng)過去,警報可以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