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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體內(nèi)那一處深深淺淺的研磨。邢琛體內(nèi)似有埋藏千年的樹種突然破土而出,他多年的渴求與惦念,他數(shù)月來極力克制的欲望,他這么多年,真正愛過的人。種種種種,都讓他像一個初嘗禁果的男人,貪婪、勇猛、不知疲倦。窗外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雪,雪花撞在玻璃上有一種鈍鈍的聲音,臥室內(nèi)開著壁燈,兩個赤裸的身體互相交疊相融,床褥的摩擦聲與肢體的撞擊聲都被大雪溫柔地覆蓋。18喬千巖對進瑞星事務(wù)所沒有十成的興趣,倒不是因為之前宋原對他的提醒,而是他現(xiàn)在確實是對很多事都沒有了以往那種奮進的心態(tài)。他有時候回憶從前,都很難想起以前的自己如果遇到選擇題,會怎么來辦了。他從前無畏無懼,心比天高,走哪都要看到最頂尖的位置站的是誰,然后就把別人當(dāng)目標(biāo)?,F(xiàn)在想來,他都不太明白那種堅定執(zhí)著的勁頭是從哪里來的,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被他踩到腳底下。但是另一個層面,喬千巖知道以他從前的履歷和父親的背景,他不論去哪,都有可能到最后竹籃打水一場空。雖說他現(xiàn)在不再強求到哪都成為領(lǐng)頭者,但是他骨子里是厭惡把自己的命運交在別人手上的。他曾經(jīng)想過自己創(chuàng)辦會計師事務(wù)所,只是那時考慮到奶奶需要他天天陪伴才選擇去洛江開客棧。如今回到安城,他想來想去,還是這條路子適合他。能靠專業(yè)賺錢生活,又不必受制于人。創(chuàng)辦一家規(guī)模不大的事務(wù)所,對于喬千巖來說,不算一個特別大的挑戰(zhàn)。他把瑞星的事務(wù)全部處理完后,就回到家里開始做自己的規(guī)劃。邢琛下班后提著一箱土雞蛋回到家。在玄關(guān)處換鞋時叫了聲喬千巖的名字,沒人應(yīng),他伸著腦袋往書房里看。喬千巖坐在書房沙發(fā)上,背對著門,低頭不知道在寫什么東西。邢琛走過去坐他旁邊:“寫什么這么入神?”喬千巖抬頭看他:“回來了?去熱中午的剩菜?!?/br>邢琛扯扯他的臉頰:“是。”邢琛將那筐土雞蛋一個個放進冰箱。這雞蛋是小徐母親送的,小徐從進單位就是跟著他,處處受他指點,小徐母親每年年關(guān)都會送兩箱土雞蛋給他。以往邢琛都直接搬到父母家里,今年有喬千巖在,他就留了一箱。邢琛以往上班都在食堂吃,現(xiàn)在每天三餐在家,不論是吃外賣,還是自己做飯,總歸比單位食堂好得多。喬千巖把整理好的資料放在書桌一角,伸著懶腰去廚房。邢琛正將一盤菜放進微波爐,見他進來,走過去抱起人放在廚臺上,摟著他的腰道:“這周末我要去一趟林安縣,你陪我去吧?”喬千巖:“去工作?”邢?。骸爱?dāng)然。”喬千巖拒絕:“你工作我不去?!?/br>邢琛捏著他的耳垂道:“不是正規(guī)的工作。市委過完年要去林安縣視察,但是你知道現(xiàn)在大張旗鼓的視察那就是走過場,根本起不到作用。所以我打算周末去林安縣隨便轉(zhuǎn)轉(zhuǎn),找找問題?!?/br>喬千巖:“微服私訪???”邢琛湊過去咬一口他的鼻尖:“擱古代往我身上套這四個字,那可是要砍頭的?!?/br>喬千巖偏頭笑著回吻他,兩人吻得忘情,邢琛的手從喬千巖的衣服下擺伸進去揉捏他的腰,滑膩的觸感讓他幾秒鐘就豎起了帳篷。微波爐“叮”的一聲,飯菜熱好了。喬千巖仰著脖子喘氣:“先、先吃飯吧……”邢琛伸手把微波爐的電源拔掉,然后抱起喬千巖往臥室走,一邊吮咬著他的鎖骨一邊道:“吃完你再吃飯?!?/br>兩人倒在床上時,喬千巖的衣服都被脫完了,邢琛從抽屜里拿出潤滑油,連擠幾次才擠出來一點。喬千巖記得這支潤滑油才買沒幾天,他面色潮紅:“用這么快……”邢琛低笑:“一日多餐,能用的不快嗎?”說完就將飽脹的性器送進喬千巖的身體里。喬千巖被頂弄的昏昏沉沉之時,腦子里突然想邢琛這么強的體力和欲望,之前他們倆同床共枕那些天,邢琛是怎么忍下去的?不過很快他就沒精力想這些了,四肢百骸都被潮涌般的快感包圍,意識里只有邢琛粗重的喘息聲。林安縣與安城市區(qū)距離不近,開車需要兩個多小時。邢琛和喬千巖上午十點多才從家中出發(fā),上車后喬千巖就靠著車窗睡覺,腦袋往一邊偏,露出纖長的脖頸,衣領(lǐng)下有兩處不太明顯的暗紅色痕跡。邢琛一扭頭就看到那兩處紅痕,他伸手將喬千巖的衣領(lǐng)往上扯一扯,心想以后得收著點力氣。年后對林安縣的調(diào)查是市委各部門聯(lián)合調(diào)查,各個單位都得派人,邢琛任調(diào)查組組長。邢琛雖然這幾年在衛(wèi)計委工作,但是他是要往核心班子走的人,所以各部門的政務(wù)都有所了解。趁周末來林安縣住兩天,民生環(huán)境、交通治安等各方面情況,他都能提前摸個底。車駛進縣中心,車輛鳴笛聲和攤販的叫賣聲將喬千巖吵醒,他打著哈欠看外面道:“前面好像堵車了?!?/br>邢?。骸班牛覐呐赃吥莻€路口穿過去找個停車位,咱們下車走路?!?/br>兩人大費周折才找到停車位,下車后看到眼前混亂的道路,喬千巖道:“其實這兩天的情況不見得能代表林安縣的整體狀況?!?/br>邢琛:“對,畢竟快過年了。亂點很正常。咱們走走看看吧?!?/br>兩人沿著人行道走,街道兩旁賣春聯(lián)的、賣年貨的等各種攤販密密麻麻,行人摩肩擦踵,讓人很難相信這是一個縣城的中心,反倒像是趕集的市場。邢琛時不時用手機照兩張照片,或者和路邊的攤販老板閑聊幾句生意。喬千巖倒是饒有興趣地看攤子上賣的各種東西,有許多他都沒見過的小玩意。兩人從縣中心最擁堵的一段路走出來,在路邊隨便找家小店進去吃午飯。邢琛一邊點菜一邊和老板閑扯,喬千巖能聽出來邢琛是在打聽他們的生活環(huán)境。喬千巖這些日子和邢琛相處,清楚邢琛在工作上十分認(rèn)真盡職,僅有的幾次曠工和出格,都是因為他。兩人吃過午飯,又將林安縣的學(xué)校、醫(yī)院都逛了一遍,從醫(yī)院里出來,天已經(jīng)黑了。邢琛看著外面的路燈道:“千巖,接下來我們還得去一個地方?!?/br>喬千巖:“什么地方?”邢琛隱晦的笑:“男人的天堂?!?/br>邢琛叫了一輛出租,向司機說了地址后,就和喬千巖在后座休息。喬千巖下車后看著面前的一排茶館,不解道:“這里有什么特別的?”邢?。骸拔耶?dāng)然希望沒什么特別的?!?/br>邢琛早就耳聞林安縣有一套嚴(yán)密的黃色產(chǎn)業(yè)鏈,今天既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