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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人,別來無恙?!闭f罷,不等他回答,又道,“我家夫人呢?”慕枕流正要開口,夙沙不錯已經(jīng)飛快地一巴掌甩了過去,俞東海被打飛了兩三丈,一下子昏了過去。“……”慕枕流看著夙沙不錯發(fā)泄般地揍著沖上來門衛(wèi),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住手!”這話說與不說也沒多大區(qū)別,夙沙不錯已經(jīng)解決完畢,施施然地回來了。慕枕流道:“你怎的如此沖動?俞大人好歹也是一方大員,你這,這等于是公然藐視朝廷?!迸c夙沙不錯親近之后,忍耐多時的話終于可以說出口了。夙沙不錯撇了撇嘴,走到俞東海身邊,用腳踢了踢,立刻被慕枕流推開。慕枕流將俞東海扶起,俞東海緩緩醒過來,人還有些回不過神,半晌才道:“啊,夫……夫人……”話音剛落,領(lǐng)子已經(jīng)被夙沙不錯提起來。夙沙不錯滿身戾氣,怒道:“你沖誰喊夫人呢?”俞東海眼珠子動了動,終于看清楚來人,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道:“我夫人呢?我夫人在哪里?她為什么沒有跟你們一道回來????我夫人呢?!”俞東海被夙沙不錯重重地丟了出去。夙沙不錯上前兩步,踩著他的胸骨,冷笑道:“這般惺惺作態(tài)給誰看?俞夫人不是你親手送上路的嗎?”俞東海一邊掙扎,一邊在身邊抓了半天,抓了一把土,往夙沙不錯的身上扔去:“胡說!我沒有!我只是請她保護慕大人,我知道,她在江湖已經(jīng)是一流高手,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傷到她!”夙沙不錯道:“可她遇到的卻不是一般人。難道你沒想過嗎?”俞東海停止掙扎,雙手頹然地放了下來。慕枕流于心不忍,在他身邊蹲下來,低聲道:“俞夫人尚有一線生機。”俞東海猛然抬頭。慕枕流道:“我們在火云山遇到埋伏,極可能是唐總兵所為。如今,我和不錯突破重圍,他們投鼠忌器,應(yīng)當(dāng)會善待夫人?!?/br>俞東海推開夙沙不錯的腳,連滾帶爬地起來,一溜煙地往城里跑。夙沙不錯拉起慕枕流跟在他身后追。俞東海徒步跑了十幾丈,被坐著知府衙門馬車的慕枕流攔?。骸按笕?,請上車?!?/br>俞東海如夢初醒,這才手忙腳亂地上了車,車?yán)思彼俪偙旭偂?/br>總兵府大門緊閉。俞東海起先還在門口好聲好氣地叫門,后來敲打砸踹,什么都用上了,形態(tài)癲狂仿若瘋子。他咒罵道:“唐馳洲你個狗娘養(yǎng)的!給我滾出來!滾出來!你把我夫人怎么樣了!”慕枕流瞠目結(jié)舌之余,心里不免有些觸動。俞夫人與俞大人對彼此并非無情,卻是陰差陽錯,生了齬齟,直到分開也不明對方的心意。俞東海破口大罵到最后,人漸漸地軟了下去,癱坐在地,頭靠著大門流淚:“把我夫人還給我……還給我啊,嗚嗚。夫人啊夫人……”平日里那樣莊雅的一個人,此時哭得像個孩子,全然沒有形象可言。門“咿呀”一聲打開,夙沙不錯從里面走出來,看也不看門口的人,徑自走到慕枕流面前:“唐馳洲不在,家里只有仆役,什么都不知道?!?/br>慕枕流道:“他們沒有……”夙沙不錯道:“放心,我沒有動手?!鳖D了頓,又道,“我的脾氣也不是那么差?!?/br>慕枕流含蓄地說:“……可以更好一點?!?/br>俞東海突然擦著眼淚,跌跌撞撞地沖過來:“夙沙公子,只要能救回我的夫人,不管要我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愿意!”夙沙不錯道:“你夫人不是我抓走的?!?/br>俞東海雙眼通紅的看著他,看著看著,淚珠子就一串串地掉了出來。夙沙不錯眼角抽了一下,別開臉去。慕枕流輕輕地晃了晃夙沙不錯的胳膊,對俞東海溫聲道:“俞大人放心。俞夫人被困,我亦心急如焚,一定竭力營救!”俞東海哽咽道:“那就拜托慕大人了?!避嚪蛞娝静环€(wěn),慌忙下來扶他,他擺擺手,將人推開了,讓他送慕枕流回去,自己要獨自走走。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背影,慕枕流突然不敢將俞夫人交代的那兩句話說出來。對此時的俞大人來說,那兩句何等誅心。他打發(fā)車夫跟著俞東海,自己與夙沙不錯慢慢地走回軍器局。未免像上次那樣,慕枕流回來時自己不在,廚娘這幾日都待在官邸,見他們回來,很快燒了一桶熱水。慕枕流見夙沙不錯笑瞇瞇地盯著自己,渾身一熱,連忙將人推進了屋子。廚娘正在蒸饅頭,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大人,昨日有人送了一個木箱子給你,就放在屋里頭呢?!?/br>“誰送來的?”慕枕流一邊問一邊朝屋里走,心里暗道:莫不是恩師或廣甫兄送來的?屋里頭,夙沙不錯才脫了一件外衣,見他進來,立刻脫了中衣,露出胸膛,笑瞇瞇地敞開雙臂道:“來的正是時候。”慕枕流挪開視線,在桌子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木箱子?”夙沙不錯目光閃了閃,笑容微斂,收起胳膊。慕枕流見狀立刻伸出手道:“東西呢?”“什么箱子?”他一臉無辜地反問。慕枕流見狀,越發(fā)肯定與高邈有關(guān),手又往前伸了伸。夙沙不錯猶豫了下,從床底下拉出個箱子來,放在桌上,手按著箱蓋:“你確定要看?”慕枕流看他的表情有些凝重,心中已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道:“是什么?”夙沙不錯沉聲道:“人頭。”慕枕流心頭一震,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俞夫人,隨后又否決了。箱子是昨天來的,那時候俞夫人還和他們在一起。夙沙不錯慢慢地打開箱子。慕枕流深吸一口氣,走到箱子邊,看清楚人頭的模樣時,眼前頓時一黑,幸好夙沙不錯早有準(zhǔn)備,將他撈到懷里。夙沙不錯嘀咕道:“你真是……與她非親非故的,你傷心什么?”慕枕流靠在他懷里,慢慢地定了定神,才道:“沒有留言?”夙沙不錯看了他一眼,去角落里撿了個揉成一團的紙給他。慕枕流無語地接過來,展開。龍飛鳳舞的十六個字:君既有意,成人之美。贈頭訴情,留身報恩。雖無落款,寫信之人不問可知。慕枕流拿著信,雙手微微發(fā)抖,猛然一掌拍在桌上。夙沙不錯忙捧起他的手掌,見掌心通紅,心疼道:“為了個丟下你逃命的廚娘郡主,何至于此?”慕枕流單手撐著桌子,低下頭,強忍著胸口澎湃的怒火,恨聲道:“在他們眼中,人命連草芥亦不如?!?/br>他雖然沒說他們是誰,但不言自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