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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撈起他,往肩膀上甩,扛上了樓。到了房內(nèi),他將人往床上一丟,冷聲道:“你就這么想死?”慕枕流揉著腰坐起來道:“不想?!?/br>夙沙不錯緩了緩臉色道:“好。今晚我?guī)阋黄鹜粐!?/br>慕枕流道:“我更不想你和我一起死。”“你對我沒有信心?”夙沙不錯皺眉。慕枕流從包袱里抽出厚厚的一個信封,遞給夙沙不錯道:“你若是能僥幸突圍,把這封信交給恩師?;鹪粕降氖拢樋谔嵋痪浒?,不必說太多。”夙沙不錯一掌拍掉他手里的信。慕枕流低頭撿起,又遞過去。夙沙不錯又拍掉。慕枕流低頭又撿。這次夙沙不錯不等他遞過來,直接搶過來,一掌拍碎。慕枕流道:“好在我知道的事你都知道。你若是肯告訴恩師,我自是感激不盡,也不枉我們相識一場了?!?/br>夙沙不錯沉聲道:“我為何要告訴沈正和?”慕枕流發(fā)現(xiàn)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雨。點點滴滴,無聲無息。風(fēng)冷冷的。他們今早走的時候,沒有關(guān)窗。慕枕流想:縱然今早走的時候不知道自己這么快會回來,也不該忘記關(guān)窗。他伸手將窗關(guān)上了。屋里更靜了。夙沙不錯側(cè)過頭,看著慕枕流的背影。依舊是書生打扮,與剛見面的時候一樣,衣服洗得發(fā)白,卻不顯得落魄,明明不是高手,走路的聲音卻很小,像只家養(yǎng)的小貓,眼睛很清澈,高興時明亮,失望時黯然,一目了然。他突然扯起嘴角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吧,我并不是沈正和派來的人?!?/br>慕枕流低頭看了看被拍成粉末的信,無聲地嘆了口氣道:“看來的確要再寫一封信了?!?/br>夙沙不錯道:“既然你有這么多話想對沈正和說,就留著這條命,自己爬到京師去當(dāng)面說?!?/br>慕枕流道:“即便我走的出火云山,怕也走不出平波城了吧?!?/br>夙沙不錯伸出手,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若我有辦法讓你走出火云山,離開平波城呢?”慕枕流平靜地望著他:“代價呢?”夙沙不錯道:“永不見沈正和。”慕枕流道:“好?!?/br>夙沙不錯道:“辭官?!?/br>慕枕流想了想,點頭道:“好?!?/br>“忘記平波城發(fā)生的一切,再不管朝中事?!?/br>慕枕流眼睛里的光芒黯淡下去,苦笑道:“我若是答應(yīng)你,一定是在騙你?!?/br>夙沙不錯松開手指,手臂垂下來:“你若是答應(yīng)我,我大概會懷疑眼前的你是不是真正的你?!?/br>慕枕流從包袱里取出文房四寶,下樓取水研磨,重新提筆寫信。夙沙不錯盤膝坐在床上,不一會兒,就聽到木樓外幾個衙役子啊吵吵嚷嚷,不耐煩地沖到對面的房間,提了張凳子回來,推開窗戶,朝吵鬧聲的源頭丟了下去。下面立刻安靜了。衙役們驚恐地看著他。夙沙不錯威脅道:“誰再吵,我便殺了誰燉rou!”衙役們一哄而散。夙沙不錯關(guān)上窗戶,隨手一甩指尖的水珠子,正好甩在慕枕流的額頭。見慕枕流抬起頭,一臉的茫然疑惑,夙沙不錯心里柔軟得好似要滴出水來。他走到慕枕流的面前,剛伸出手,想擦拭他額頭的水珠子,目標(biāo)就自動退后一尺。慕枕流用袖子擦了擦額頭道:“無妨?!?/br>夙沙不錯揚眉道:“我有說抱歉嗎?”慕枕流低頭將寫好的信折起來,放在信封里,轉(zhuǎn)身要走,被夙沙不錯一把抓住。“你去哪里?”夙沙不錯問。慕枕流道:“去找俞夫人?!?/br>夙沙不錯沉下臉道:“我說了我會帶你走。離開之后,你想怎么樣都是你的事,我不會管!”慕枕流道:“你帶俞夫人離開的勝算更高?!?/br>夙沙不錯怒道:“帶俞夫人離開算什么勝算?!”抓著慕枕流的手指慢慢地縮緊,幾乎要將骨頭掰斷。慕枕流猛然掙開他的手。夙沙不錯愣了下,意識到自己下力太重,忙道:“我不是故意的?!?/br>“我是故意的!”慕枕流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夙沙不錯愣了愣道:“什么?”慕枕流道:“我明知道你冒充恩師的人,卻裝作不知道,是想故意將你留在身邊。我怕揭穿之后,你會離開?!?/br>夙沙不錯整個人雷擊一般,呆呆地看著他。慕枕流仿佛沒有看到他的失措,垂著眼眸,繼續(xù)說下去:“你說的不錯,我的確喜歡廣甫兄。他見多識廣,為人風(fēng)趣,即使猜到我是……也從未揭破,待我一如既往。我,我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一個他那樣的……那樣的……愛人。但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那不過是我為自己描繪的鏡花水月。很多事,人在局中,身不由已。明知是錯,也愿意一錯再錯?!?/br>夙沙不錯啞聲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慕枕流閉了閉眼,垂在身側(cè)的雙臂微微顫抖,半晌才抓著腰帶,慢慢地解開。夙沙不錯眼睛始終緊盯著他,直到他解下腰帶,脫下外套,才猛然驚醒道:“你做什么?”慕枕流渾身通紅、發(fā)抖,看不出是凍的還是羞的。他猛然脫下中衣,褪下褲子,露出白皙消瘦的身軀,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顫聲道:“你看清楚了嗎?我,我,我是個男人,用著一具和你一樣的身體……喜歡你。”夙沙不錯腦袋轟了一下,完全懵了。慕枕流咬著牙根道:“若是你救了我,我就會糾纏你,不擇手段,不死不休?!?/br>“將你拖入這個骯臟的泥潭。”“你會受人恥笑?!?/br>“這是什么?”夙沙不錯突然打斷他,手指撫上他的肩膀。慕枕流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低頭看自己的肩膀。一道白白的淺淺的傷疤橫在那里。他自己也記不太清了,茫然地說:“被打的吧。”夙沙不錯手指一頓,沉聲道:“誰打的?”慕枕流道:“夫子。”“沈正和?”夙沙不錯眼睛瞇起。“不,是啟蒙夫子?!蹦秸砹魍蝗灰庾R到眼前的情況與預(yù)想的相差甚遠(yuǎn),有點驚慌失措,想低頭去撿衣服,卻被夙沙不錯雙手抓住了胳膊。掌心的溫度好似烙鐵一般,燙得慕枕流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他一抬頭,眼前的風(fēng)景突然一轉(zhuǎn),人已經(jīng)被丟上了床。不等他動彈,夙沙不錯已經(jīng)壓了上來,手掌捧著慕枕流的臉,拇指輕輕地?fù)徇^微微顫抖的嘴角,雙眼微微發(fā)紅,聲音沙啞而壓抑:“來吧?!?/br>慕枕流呆若木雞地問道:“去哪里?”從夙沙不錯問及傷口的那一刻起,他的神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