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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下次自然就識得了。”“要有下次才好。”說著,那人面具一丟,屈指為爪,向她的面門抓去。青蘅郡主見他爪勁帶風,吹在臉上生疼,不敢大意,手腕一動,十幾顆金珠子齊齊打了出去。那人不閃不避,正面迎了上去,彈珠到他身體周遭三寸處,自動彈開!青蘅郡主吃驚。這樣的內(nèi)功修為,就算是雅閣閣主百香凝也要甘拜下風!眨眼間,那人已到近前,帶著厚繭的手指平平前伸,速度極慢卻叫人避無可避。青蘅郡主連換了五六個身法,那根手指始終一點點地朝她的眉心逼近,頓時花容失色,腳步開始不穩(wěn)起來,腳后跟仿佛被什么絆了一下,往后倒了下去。馬猛然抬蹄長嘶!那人怔了怔,出手微緩。一只手從馬車上伸了出來,用力地抓住青蘅郡主的胳膊。青蘅郡主順勢騰空,身體在半空中翻身,朝車上倒去。慕枕流將她抱了個滿懷。馬車震動了一下,馬拔足狂奔,沖出了包圍。站在屋檐兩旁的五道身影凌空躍來,身法之快,速度之疾,如離弦之箭!“郡主,讓我來!”駕車的車夫突然丟開韁繩,反身迎上。青蘅郡主迅速起身,接住韁繩,駕車疾奔。慕枕流連忙回頭,正好看到車夫的身體在半空中被分成數(shù)段,血花噴濺,殘肢落地!他抓車轅的手一緊,咬緊的牙關(guān)竟嘗到了血腥味。五道身影后,一道更強大、更迅敏的身影越了過來,雙臂張開,如翱翔的鷹翼。但是青蘅郡主與慕枕流都知道,他真正可怕的是那雙比鷹爪更銳利的手。青蘅郡主抓著韁繩的手已經(jīng)磨出了兩道紅痕。她的目光看向遠方,尋找著逃生的彼岸。然而,千鈞一發(fā),生死考量,已不容細想。身后疾風襲來,她雙腿夾馬,身體突然向下倒去。慕枕流嚇一跳,正想去拉她,卻見她鉆入馬腹,轉(zhuǎn)瞬就不見了。馬還在向前狂奔,刺客已到面門!鎮(zhèn)定如慕枕流,也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面前一聲脆響。他忍不住睜開眼睛,夙沙不錯鐵青著面容,凌厲地看著他的身后。“你……”慕枕流被劫后重生的驚喜沖擊心房,一時竟說不全話。夙沙不錯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又別開眼,手一扯韁繩,硬生生地將馬勒了回來。馬長嘶而起,車廂竟被甩了出去。夙沙不錯抄起慕枕流,躍出馬車,足下輕輕一點,跳上旁邊的屋檐。轟的一聲,馬車四仰八叉地撞在路邊的店鋪上。金眼睛和五個刺客分別圍在夙沙不錯和慕枕流的周圍。夙沙不錯盯著金眼睛看了半天,突然道:“是你?”金眼睛道:“是我。是你?”夙沙不錯冷笑道:“關(guān)你屁事?!?/br>金眼睛看著他:“你要救他?”夙沙不錯瞇起眼睛道:“不行?”金眼睛跳下屋頂,擺開陣勢,道:“手底下見真章。”夙沙不錯的手臂被慕枕流拉住,扭頭看他。慕枕流低聲道:“廖大人每兩月來一次楊柳胡同找宗寡婦。走!”說完,才發(fā)現(xiàn)夙沙不錯看著他的目光有點奇怪。夙沙不錯揚眉道:“你對我沒有信心?”慕枕流急道:“他們?nèi)硕鄤荼?。?/br>夙沙不錯道:“也就一個有用。”他輕輕地拉開慕枕流的手,躍到金眼睛的面前。金眼睛道:“雖是初次見面,但早已久仰大名……”夙沙不錯不耐煩道:“打架就打架,哪來這么多的廢話!”“……請?!?/br>高手過招,一瞬千變。不過眨眼,金眼睛和夙沙不錯就各攻了五招,各破了五招,且雙腳寸步未移。這等功夫看得觀戰(zhàn)的六人如癡如醉。慕枕流是外行,看不出其中奧妙,站在對面屋檐上的五個刺客卻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極是震撼。自家頭領(lǐng)的武功有多高,他們再清楚沒有,可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年輕人竟能與他斗個旗鼓相當,可見修為之深,更難得的是,他還如此年輕!諸人思忖間,夙沙不錯與金眼睛又拆了數(shù)十個回合,一個左手橫勾,一個右肘提撞,一個側(cè)身斜避,一個沉肩卸力。近身互搏,出手如電,幻影重重,竟是難分難解!隨著兩人出手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勁氣四射,站在屋檐上的五個刺客紛紛走避。唯獨慕枕流,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偶有勁氣射來,也是偏向兩旁。金眼睛忽地一聲大笑,虛擊一掌。夙沙不錯見他出掌綿軟,并無進攻之意,順勢格擋,任由對方退出戰(zhàn)圈。“我輸了?!苯鹧劬Φ溃伴L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夙沙不錯道:“勝負未分。”金眼睛道:“你我對敵,你還能分神保護他,已勝我一籌。何況,我練的本就是掌爪功夫,你卻是空手,我已占了便宜?!?/br>夙沙不錯道:“既然如此,今后不許動他?!?/br>金眼睛道:“好,我答應(yīng)你,我不動他。其他人,我卻是管不到了。不過有你在,其他人即便來了,也是白給?!彼恍Γv身躍上屋頂,與其他五個刺客會合,回去帶走了受傷在地的六個人,很快消失在街道另一頭。夙沙不錯上屋檐,將慕枕流帶了下來。危機過去,慕枕流一陣脫力,單手抓著他的胳膊,彎腰喘氣。夙沙不錯道:“誰讓你一個人來冒險?”慕枕流道:“有俞東海同行?!?/br>“那是險中求險。”夙沙不錯看他臉色蒼白,走到他面前,背對他蹲下身體。“多謝,不用?!蹦秸砹魍崎_他的手。“還是扛著你回去?”夙沙不錯站起來,一手拉起他的手,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夙沙不錯溫熱的呼吸吹拂耳垂,讓慕枕流整個人都僵硬起來,慌忙掙扎起來:“我,背,背就好。”耳畔一聲嗤笑,夙沙不錯重新彎腰蹲下。慕枕流雙手搭住他的肩膀,不等撲上去,大腿就被人朝兩邊掰開,然后臀部被輕輕一托,掛在夙沙不錯的背上。夙沙不錯托住他之后,手沒有縮回去,直接放在那里,成為凳子一般的存在。但畢竟不是凳子。慕枕流渾身的血液都凝聚于被手按住的地方,熱量隔著衣物不斷地傳過來。這不是他第一次有這種感受。上次是裝醉被抱,他一動不敢動,這次是背,他可以放肆自己的臉一點點地發(fā)紅。☆、第三十章先行“不累嗎?”夙沙不錯道。挺直腰板的慕枕流看了會兒他的后腦勺,慢慢地將手伸了出去,繞過他的脖子,輕輕地圈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