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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科學穿越談戀愛作者:夏天不是讀書天本文是【偽科幻】!【偽科幻】!【偽科幻】!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顧名思義!就是說這篇文既是【偽的】科學幻想,也是【偽科學的】幻想?。?!劇情梗概就是一個業(yè)務(wù)水平優(yōu)秀的考古學家,他身負科研任務(wù),以偽科學的方式穿越到了春秋戰(zhàn)國時代。然而,他卻在那里遇到了一個物理學家。其實就是穿越時空的戀愛。內(nèi)容標簽:科幻陰差陽錯天作之合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莫伯冶,簡行┃配角:旺財┃其它:☆、云雨巫山? 看來今天時間還早。清晨的陽光透過我頭頂三尺處的一塊明瓦,照射在我身前的地板上,我勉強把眼皮覷開一條縫,看見光束里有無數(shù)的微塵飛舞。丁達爾現(xiàn)象,但不是布朗運動。我迷迷糊糊地想,打了個哈欠,翻身打算睡個回籠覺。這不能賴我懶,雖然這邊風景優(yōu)美空氣清新,但自打過來后我就沒睡幾個好覺,長江如此湍急,就算我身體再怎么強健,也沒法在船上睡得像死豬一樣。況且,我拒絕承認身下的這堆干草和破布是床。要知道,我是個現(xiàn)代人,我是穿越過來的,隔著幾千年呢,還不準我水土不服不適應(yīng)一下?不過呢,我的穿越過程和二十一世紀初的流行里的普遍描述不太一樣,既不是車禍也不是被重物砸到頭?,F(xiàn)如今科技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新的境界,時空旅行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可能,但是鑒于此種行為的特殊性,時空旅行的權(quán)限被嚴格約束:旅行者自身要經(jīng)過嚴格的訓練和審查,而旅行的目的,也要經(jīng)過審慎的考察。而管理時空旅行的,是一個無政府的國際組織,它被稱作Eternity,永恒時空。Eternity十分嚴格,目前為止它只允許用于學術(shù)研究的時空旅行。事實上,即使是出于這樣的目的,也有許多提案被Eternity否決,只有極少的項目獲得通過。而我這次穿越過來,就是為了其中一個項目——準確地說,是這個龐大項目中的小小子項。為了這次時空旅行我苦訓了兩年之久,上刀山下火海練出了一身本領(lǐng),終于獲得了Eternity的許可。還記得那天——對我來說可以是幾天前,也可以說是幾千年后,我站在Eternity的總部里,防御力場中的時空壺像是一個透明肥皂泡里的水滴,身旁的老頭子睜大眼睛看著那無與倫比的裝置,渾濁的眼珠有些失神,口里不知喃喃著什么。我不確定他是否看清了時空壺,因為我對他的高度近視再了解不過,不料他眼里竟然有了淚花,轉(zhuǎn)頭拉住我的手說,小簡啊,我這輩子可就指望你了。是啊,指望我了,他畢生的研究,無數(shù)的日日夜夜埋首于故紙堆中,在只言片語中尋求那游絲一般的線索,然后試圖去還原鮮活的一切。成立這個項目的時候,他不要命了似的各方奔走,不眠不休,終于爭取到了一切的資源。他的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眼花耳背,卻從沒有懈怠工作,其他人都說他身體硬朗,但只有我知道,他是心里提著一口氣,在我沒有把成果帶回去之前,他連病都舍不得生的。我安慰似的輕輕拍了下老頭子的手,“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br>而現(xiàn)在,我在兩千多年前的長江上,所乘的船正一刻不停,往楚國的都城——郢都駛?cè)ァ?/br>就在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從身下傳來了劇烈的震動,伴隨著巨響,驚得我一骨碌從草堆里爬了起來,頭頂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喊聲。“不好啦觸礁啦!”“快去叫人!快!”一個鯉魚打挺躍起,我抓了隨身包袱就往外奔去,甲板上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人群聚集在船頭,有水性好的船員在身上系了麻繩,打算到水面下一探究竟。三峽自古鬼門關(guān),大小旋渦急險灘。古人誠不我欺啊,啊呸呸呸,什么鬼門關(guān),觸個礁而已,哪里就一定會沉了!古代三峽的景色和現(xiàn)代有很大不同,我環(huán)顧四周,兩岸層巒疊嶂雄奇峻險,峽谷既深且狹,江流亦是曲折湍急,水面還可見到漩渦暗流,景色是幽深峭麗,只是對于江上行船來說,實在是非常兇險。昨日已過了瞿塘峽,現(xiàn)在所在之處,一定是巫峽。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我側(cè)耳細聽,似乎真的有猿啼,可惜甲板上人聲鼎沸,聽不真切。不過古代勞動人民與自然抗爭的過程能留下影像資料也十分可貴,我摸出微型攝錄機,緊了緊腰間的包袱,小心向船頭人群走去。人群聚集的中心,是一個渾身濕透的壯年漢子,赤著上身,只著一條短褲,正是剛才下水的船員,他抹了把臉上的水珠,搓著手道:“卡在暗礁里了?!?/br>站在他面前的是個一身粗布短打的漢子,我認識他,是這艘船的船長,現(xiàn)在的臉色很糟糕,他問:“進水了嗎?”“下面水流復(fù)雜,我也吃不準,不過兄弟們經(jīng)過這兒的時候一向小心,船速很慢,應(yīng)該不會碰出大傷?!?/br>船長大聲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看他的表情和神態(tài)應(yīng)該是在罵人。為了解決古今語言差異的問題,我在腦中植入了一段專門針對先秦語言的記憶體,只是這記憶體基于現(xiàn)代研究,多是來自書面語言,比起鮮活的口語萎縮了不少,所以來到這邊之后,仍然有不少詞句我并不能辨認。“你說不進水就不進嗎?!開船的時候你還說一路順風肯定不會觸礁呢!”那下水的漢子一臉委屈,“這,這我總不能說這次路上鐵定會遭殃吧。”船長背過手,臉色黑得像鐵鍋一樣。這里遠離村鎮(zhèn)碼頭,兩岸壁立千壑,絕難攀緣。加之水流湍急,就算讓船上近百人移到了備好的木筏上,只怕也是兇多吉少。但水下情況莫測,萬一真的船壁甚至龍骨碎裂進水,不多時這條船便會傾覆,他們的下場只會是葬身長江之中。我摸了摸手上的圓環(huán)——就像個平凡無奇的裝飾品,但其實它一點也不,在關(guān)鍵時刻,它能將我的個人飛行器以近光速召喚而來,所以無論這艘船是否會傾覆,我一定可以活下去。只是這船上的人,我不知道,我也不能干預(yù)他們的生死。這是Eternity的原則,涉入歷史的程度要盡可能地少,永遠保持局外人的姿態(tài)。“讓我下去看看吧?!庇幸粋€人應(yīng)聲站了出來,之前我在人群里就注意到他了,沒別的原因,他很高。要知道,先秦時期男子平均身高大約165cm左右,而這船上的船員多是南方人,身材都不高,而這個人據(jù)我目測應(yīng)該有185cm,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