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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小天使們,蠢安是個話嘮,晚期沒救了喜歡嘮嗑的那種,所以有空一定要多嘮嘮嗑夸夸我?guī)洸灰蜌獠灰獌?yōu)雅要污!(啊……我拿錯臺詞了,這個才是正經(jīng)版→)作者專欄和本文收藏一發(fā)好嗎!我不聽我不聽,我堅信自己一定有小天使在看文的!☆、三十七章三娘這話問的突然,讓人一時不防。藺言以為人界修行的精魅鬼怪應當早已不記得當年的事。因而再看向三娘時,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探尋的意味。三娘還是那副不在意的樣子,只是臉上的笑意略深了些。“身為魔界中人,又怎么會沒聽過。”藺言這話說的不顯痕跡又分外誠懇。倒讓三娘啞然。三娘側了側身子又問:“那對那魔界的大當家的,可曾見過一二分?”藺言:“只聽過大當家的一些往事,倒是沒有緣分一見?!?/br>三娘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這個人真可謂油鹽不進。無論她怎么旁敲側擊,全做一副旁觀樣。只可惜越是滴水不漏,越是破綻百出。她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冉雍,只見他身體略有些僵硬。如果眼前這油鹽不進的真是那人,那這剩的一抹魂識自然就很好猜了。“你沒聽過倒也是情有可原。據(jù)說這魔界大當家的,生于天地初始自靈氣中化出,掌控萬物生魂,哪個稍不如他意,頃刻間就能魂飛魄散。他掌控魔界性子囂張好斗,力戰(zhàn)三十三重天渾身似從血池子里撈出來一般,愣是沒讓他們踏進崖藤山一步,也算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只可惜呀,死了不得安生?!?/br>說到這冉雍眼中有了點光彩,他是最先遭了黑手的,因此想要知道當年的事多半只能靠他人口舌??墒沁@么多年,知道當年事的甚少,清楚其中的更是少之又少。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三娘,三娘也樂的講下去。“據(jù)說那一戰(zhàn)毀了人界三分之二的地界,后來不得不用了息壤才能補上。又這樣風調(diào)雨順的調(diào)理了數(shù)十年才有了如今的光景,那魔界大當家力盡后,黑血自天而落,生靈墮毀。更有承受不住的,魂魄自體內(nèi)爆起,將人活生生撕裂。不過所謂的挫骨揚灰倒是無稽之談,那魔界大當家死后明明尚有尸首?!?/br>她頓了頓又盯著冉雍道:“據(jù)說他死時望著北方,怎么都閉不了眼。三十三重天上的為了以儆效尤,就將他的尸首掛在了不老樹上,風吹日曬,輔予獸食。這才是他最后的死法,也真是可憐?!?/br>她說完嘆了一聲,而冉雍牙關緊咬,額上青筋凸起。不知山,就位于北方。他到死也沒有等到他去,他到死也不知道那時他已經(jīng)被壓于石下。冉雍覺得自己喉嚨發(fā)甜,眼前發(fā)黑,身體像是輕飄飄的踩在棉花上。周圍的一切都像沒了實體,而他腦袋里嗡嗡作響。藺言默默扶住了他:“三娘知道的,倒似乎很清楚,真是和一位故人很像?!?/br>“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只怕是認錯了。”三娘垂眸低道。“倒也是。要說他這人,自認無所不知,卻也清高的很。只見帝王圣賢,只聽他們驅使。生平最愛辜負佳人,不解風趣的很。若是喜歡上他這人,只怕得辛苦的多?!?/br>他說完這話一時靜謐,三娘苦笑了一下站起身,“這一生能遇上一個值得愛的人,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也別多想了,只怕路還很長。”她這話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給藺言聽。nongnong的杏花香氣席卷一身,隱約像是一層罩了一層香霧。只是冉雍身上傳來不斷叩打的聲音,若細聽,則是一陣慌亂無度的敲打在木頭上的悶聲。冉雍將身上的梅盒拿出來,他雙眼幾乎沒了神采,只覺得疲累。梅盒在他手上,他將盒子遞給三娘。“這大概算是那兇地的始作俑者,真是把我們騙慘了。三娘受累,愿剮愿殺,給她挑個自在就好?!?/br>三娘素手接了梅盒,不置可否。此時天色將晚,勁風掀起一樹杏花搖曳愈白。也是怪了,這花像是不會謝不會頹,只這樣開著。“夜路難行,這兒的夜路可是會要了小命的。今天算我欠你們的,在我這將就一晚,明天再走好了?!?/br>藺言看了一眼冉雍的狀態(tài),自知他這樣上路易出狀況,索性接受了三娘的好意。三娘推門,一路七拐八拐帶他們到了另一間屋前,然后沖他們擺了擺手準備回自己的小院。要說她的小院看上去,明明離著這兒有不少路,可是不過他們眨眼瞬間,三娘已經(jīng)入了門。藺言帶著冉雍推門而入,冉雍的神情比剛剛已經(jīng)好了許多。只是嘴唇緊抿成一條線,偶爾有些愣神罷了。藺言在他手心里虛虛一握,他也毫不在意。藺言只能帶著他往屋里走,平心而論三娘帶他們來的這處比她那還大些。只不過院里種的是兩顆大的驚人的桃樹,枝條像是被人修剪過,雖然延伸的極長,卻不影響院里采光。踩著青石向里,屋內(nèi)土炕橫跨,角落里一張小幾。炕頭邊是合的嚴嚴實實的窗戶。屋外的風仍有些冷冽,屋內(nèi)的被褥卻干燥帶著暖意,莫名讓人安心。藺言喊了冉雍兩聲他才回過神,兩人合衣躺下時,稀稀落落的雨水打在窗上,這種天氣睡覺再好不過。冉雍卻陷在了深思中,半晌后他微閉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藺言說話。“這三娘到底是什么來路,看上去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樣?!?/br>他們離得有些距離,卻也算是同塌而眠。藺言手枕在腦后,看著烏黑的大梁:“她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和白澤有些淵源?!?/br>若說白澤,長居昆侖山,可人言,渾身似雪。同時有極少出現(xiàn),除非凡間有圣人現(xiàn)世,才會奉書而至。通曉萬物,可謂無所不知。也許是漆黑一片的環(huán)境下更容易讓人放下心里警惕,冉雍聽著耳邊的雨聲道:“三娘雖然看上去有幾分本事,可是又怎么能和白澤扯上關系?白澤是曾應黃帝所求作鬼神圖鑒的神獸祥瑞,但是這三娘看上去不過修為平平?!?/br>藺言的眼睛在黑暗中也隱隱泛出一點異色,他翻個身看著冉雍。冉雍視線本落在窗外叮咚落下的雨滴上,被他的灼熱的視線引回屋里,只試到手上微微一暖。不知何時,藺言已經(jīng)伸手同他十指相纏。冉雍張了張口,腦袋里卻始終盤旋著三娘的那句話:‘據(jù)說他死時望著北方,怎么都閉不了眼。’他的心里一陣一陣的泛涼生疼,大抵是這種心理讓他格外的有些脆弱,因此對藺言安慰的舉動也只是聽之任之。藺言聲音輕道:“傳說山川靈脈上養(yǎng)育了一只昆侖胎,這東西和琥珀胎不同。不是人為,而是天地所育。白澤要雖記錄天地萬物,但是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