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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個什么啊,不就圖個下半輩子好吃好喝?!?/br>冉雍一字一字從嘴里擠出話來,“你放心,我回去就和陸然打招呼,不光讓你好吃好喝,子孫滿堂,從生到死一條龍包辦,壽終正寢還讓黑白無常親自接你回地府?!?/br>老嫗雖然被冉雍嚇的一哆嗦,只是想到冉雍的承諾還是喜滋滋的。她道了謝這才指出一條羊腸小道。那路彎彎曲曲,不時還有野草荊棘,要不是說他們現(xiàn)在在墓坑里,藺言真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荒郊野外的無人區(qū)。“老板,剛剛那個老人家為什么說自己是看門的?”冉雍搖搖頭:“從進(jìn)來這個地方,這里的氣息很古怪。很熟悉,又很陌生,所以我也沒辦法判斷那么準(zhǔn)確。”他的雙手毫不在意的把荊棘從底下扯出,硬生生開辟出一條道路來。藺言見狀也想上手,只是剛要去碰那些荊棘就被冉雍制止。藺言被他一攔有點無措的站在他身后,等看到他手上的傷痕后就更加自責(zé)。也是,無論一年何時,他手上的傷總是周而復(fù)始,結(jié)痂長出新rou,然后新痕再接舊痕。“這條路只是很短的一段,你是凡人,愈合的太慢?!?/br>意識到冉雍是在對他解釋而不是怪他累贅,藺言抬頭看了看前面還是看不到邊際的荊棘,“可是老板,兩個人總會快一些?!?/br>不等冉雍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先上了手,荊棘在皮rou上劃出一道道血痕,嚴(yán)重的地方傷口頗深,“不過老板你放心,我雖然不太中用,但是從小也不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的?!?/br>他邊說邊笑,冉雍這才發(fā)現(xiàn)雖然藺言比他稍矮一點但是眉眼棱角可見,只是他天生心性單純,再加上冉雍他們已經(jīng)活了太久,所以看他才覺得格外顯小。冉雍見他插手后倒是沒有再攔,三十三重天每年也會降生不少幼子。遠(yuǎn)的不說,朱厭就是他們一脈僅剩的一支。從小被寵著長大,性格雖然聒噪了些,倒是沒什么壞心眼,只不過平時讓他做這些,他倒也不是不做,只是不會罷了。再看看藺言隨手把血在衣袖上一擦不以為然的樣子,他不可抑制的去想他在人界的生活。只是這么說起來,藺言好像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在人界的情況。有空一定要問問他。作者有話要說: 貍力:臥槽我好像挖出來個不得了的東西啊,麻麻!?。?!☆、第七章這條路的盡頭是用整塊巖石做成的巨大石門,看上去沒有留出一絲縫隙留給他們。藺言嘴巴微微張著,還在震驚于眼前的景象,冉雍卻已經(jīng)率先找到了開門的位置,將那支箭矢放了進(jìn)去。箭矢被放在一只異獸的眼睛處,從藺言這個位置看去活像異獸被箭矢擊中了眼睛,尾部的白翎堪堪露在外面。他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唾沫,腎上腺激素飛快的分泌著,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石門從箭矢被放入后發(fā)出一聲轟鳴,有不少落石滾過,只是很奇怪的沒有一塊落石經(jīng)過他們身邊。等藺言窺得了全貌卻不知道該用什么字句去描述其中。門后先是左右對稱、一共八根的囚龍?zhí)熘?,每條龍都神情猙獰的被困其中,鎖鏈盤旋穿過他們的龍骨將其鎖住。他們的龍角上都被深深的刻上叛者當(dāng)誅的字樣。腳下踏過的地板是以白玉制成,在這些白玉之上以寫實的手法記敘了千年前的一件大事。‘混沌初始,正邪兩分,兩方勢如水火,不得結(jié)果?!叟?,將其壓于不知山下。’藺言只看清這么幾句,剩下的字句古怪拗口,就是他勉強(qiáng)能連成句也不懂其中的意思。只能看到最后一句,“這說的是什么事?”藺言抬頭問冉雍,卻見他很少的浮起一個嘲諷的笑來。目光幽深的讓他膽寒,他的聲音很低,好看的一張臉被周圍不知名的光線映照著,反射出一種玉石般的色澤,反而更加不近人情。不知為何被他這樣盯著臉上有點發(fā)熱,但是身體卻又本能的恐懼,藺言被這樣的感覺兩下里拉扯,感覺神經(jīng)都快要崩斷了有一種迫切的想要談人生的錯覺。“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實人界流傳著不少故事。雖然版本不同,但是大多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彼两诨貞浝铮瑵M是傷痕的手遙遙指了指前方,“但是結(jié)局都是反派一定都沒有好下場,這個故事也是?;煦绯跏?,三界剛剛確立,人界對天界卻沒有信任,反而追崇生來便十分強(qiáng)大的魔道。天帝在鹿源一戰(zhàn)中身受重傷,后來天界組織反剿,一舉攻破魔界,將反派永生永世的鎮(zhèn)壓,不得輪回?!?/br>冉雍頓了頓,“這里供奉的就是那個反派的骨頭?!?/br>顯然他的話里模棱兩可,漏洞百出,但是藺言并沒有太過在意。他整個人都被眼前的骨骸驚呆了,那是一只已經(jīng)完全骨化的雄性龍形。龍尾高高揚(yáng)起保持著騰空的樣子,龍爪將一支箭矢踩住,在往上的身軀和龍首卻被雕成了人的樣子,只不過看不清楚面孔,只是一塊囫圇的石頭。看得出還不是一件成品,可是龍形周圍壓抑的氣息仿佛都能讓人聽到悲鳴。“那按你的意思是說。這里供奉的……是邪神嗎?”“是。確實是一個邪神。死而復(fù)生,生吃活人?!?/br>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不住的往衣袖里縮著,周圍的囚龍?zhí)熘蛔兊米茻崞饋?,被綁住的龍身在上面翻滾烙燙、皮rou開裂。藺言看著他們從劇烈掙扎到奄奄一息的樣子,幾次想開口問冉雍。只是話到了嘴邊看著冉雍難受的樣子又把話都囫圇吞了下去。石門中的溫度越來越高,冉雍拉著藺言穿過那只巨大的骨骸,面前白光一閃,他們赫然又回到了不知山下。還是一樣的擺設(shè),被燒得渾身焦黑的朱厭正和梅瓶哭訴他是怎么甩掉身后的冤鬼,又是怎么才千辛萬苦回來的。看到?jīng)]精神的冉雍拉著一臉茫然的藺言回來。身后傳來巨大的轟鳴聲,聲音尖利的穿透耳膜,伴隨著的還有一種凄厲的嘶喊。藺言捂住耳朵,或許是他們穿過的石門沒有完全閉合,所以那些被囚住的龍還在悲鳴。冉雍不發(fā)一言,他回頭看了看身后,伸手一劃頓時清凈。藺言被他這樣沉悶的態(tài)度嚇住了,從冉雍身上散發(fā)出一種冰冷沉悶的氣息把人壓的喘不過氣。他又恢復(fù)了那種頹喪到不惹人喜歡的樣子,是他在石門中的哪句話說錯了嗎。還是說那里面的哪些東西引起了冉雍某些不開心的事?不知山陰沉沉的炸起落雷,遠(yuǎn)處相連的山脈遙遙望去就像龍首騰起,這么說起來他們這里是不是也像一條龍脈。山上的荊棘被風(fēng)吹得瑟瑟,一顆三人合抱的大樹也被吹得嘩嘩作響。雨點珠子似得落下砸在猩紅色的泥土里,而遠(yuǎn)處的山脈也被沖刷著,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