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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見,此事沒有傳出去,可是太子還是迫不及待地要擺酒了。 從天香樓出來,周錚沒回東宮,而是非要去正在修繕的公主府和梁國公府看一看。 公主府和梁國公府與定國公府都在一條街上,原本住在那里的幾戶人家都已經(jīng)搬走,工部抓緊時間施工,要趕在公主大婚前修好。 周錚和蕭韌在工地上轉(zhuǎn)了一圈兒,周錚忽然說道:“樊姑姑不想進(jìn)宮?!?/br> “什么?”蕭韌一怔,隨即就明白了,他低聲問道,“樊姑姑拒了皇上?” “嗯”,周錚嘆了口氣,說道,“樊姑姑說她們樊家在榆林守了兩代了,還要有第三代第四代,她生在榆林,長在榆林,也要死在榆林。京城雖好,但不適合她?!?/br> 蕭韌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許久,他才問道:“皇上的意思是……” “父皇已經(jīng)封了樊姑姑的嗣弟樊士誠為三品昭康將軍,至于別的,父皇沒有再提。”周錚說道。 蕭韌問道:“孝肅皇后當(dāng)年真的屬意于樊姑姑?” 那時他年紀(jì)很小,這些事情也是聽人說的,現(xiàn)在想來卻并不知道真假。 周錚點點頭:“是真的,母后病重之時,讓人叫了樊姑姑來西安,當(dāng)著我和公主的面,她把我們托付給了樊姑姑。樊姑姑向母后起誓,只要她活著一日,就會護(hù)我們兄妹平安。” 說完,周錚苦笑:“或許樊姑姑只想護(hù)著我們兄妹,卻并不想做皇后吧?!?/br> 蕭韌忽然笑了,他打趣道:“我看你這樣子,好像還挺遺憾的,想要個后娘管著你?” 周錚瞪他一眼,道:“彤彤和樊姑姑關(guān)系很好,后來我才聽說,太子妃也與樊姑姑是舊識,如果樊姑姑來了京城,她們不是也多了一個談得來的伴兒嗎?” 蕭韌不屑,道:“彤彤不缺伴兒,以后不論去哪里,我和彤彤都在一起,她沒功夫應(yīng)付宮里的女人?!?/br> 周錚無語,指著蕭韌的鼻子直瞪眼睛,蕭韌朝著前面的工地呶呶下巴,道:“這里才是你妹子的地方,你以后多管管你妹子,免得讓你妹夫給帶歪了?!?/br> 周錚一下子就想起來他那個準(zhǔn)妹夫了,聽說前幾天小柴那混蛋去了京城里的胭脂鋪子,惹來一大堆大姑娘小媳婦爭搶著要看駙馬爺,真是,太氣人了。 “我才懶得管他們,過了六月,我就要去南邊代天巡狩,他們兩個在京城愛怎樣就怎樣,我是眼不見為睜?!敝苠P沒好氣地說道。 “你要去南邊代天巡狩?那時我要去黨夏了,不能跟著你一起去?!笔掜g鎖了眉頭,這事他并不知道。 ☆、第七九二章 相聚 與周錚分手之后,就去了燕王府。 京城的燕王府,雖然也是依制而建,但是沒有王府官員,就是空空蕩蕩一座王府。周彤帶來的一百韃子軍全部住了進(jìn)來,前些日子,丁貴妃又從宮里送來一百多人,只是二百多人對于偌大的親王府而言,還是太少了。 蕭韌是???,見他來了,門子陪著笑說道:“國公爺,您來得可真是時候,西安的貴客剛剛到?!?/br> 蕭韌一怔,隨即問道:“到了多久了?” “有半個時辰了?!遍T子說道。 蕭韌大步流星往里走,沒走多遠(yuǎn)就看到大餅興沖沖地走過來:“七少,小的正要去給您送信呢,阿治哥和雙喜哥,還有池先生,韓無忌阿少他們?nèi)嫉搅??!?/br> 蕭韌問道:“兩位小郡主也一起到了?” “沒有,兩位郡主是接到皇上的旨意進(jìn)京的,比阿治哥他們要晚上幾日?!贝箫炚f道。 眾人已經(jīng)許久未見,見了面少不了一番契闊,大餅去定國公府給小柴送了信,小柴過來時,帶來了公主賞的一桌酒席。 雖然同在京城,蕭韌也只見過小柴兩三次,兩人在燕王府里見面,依然是誰也不搭理誰,就好像他倆不是兄弟一樣。 小柴看到阿治和王雙喜,眼淚流個不停,阿治失笑:“駙馬爺,咱們上個月還見面呢,您不至于這么想我們吧?!?/br> “你們是不知道,是不知道啊,我在京城過的是什么日子?!毙〔衲ㄒ话蜒蹨I,傷心得難以自己。 阿治和王雙喜一臉錯愕,兩人不約而同看向蕭韌。 若說誰和小柴不對付,那就是蕭韌了吧。 蕭韌沒好氣地說道:“他已經(jīng)和公主訂親了,還四處招蜂引蝶,前兩天剛剛被御史參了?!?/br> “胡說,我那不是招蜂引蝶,我是到考察行情,我離開京城這么久了,壓根不知道京城里時興什么胭脂什么香粉,當(dāng)然要一家家的鋪子里去看看問問了,是那些御史們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公主都沒有生氣,他們生得哪門子氣?”小柴越想越氣,早知道當(dāng)了駙馬還要被御史們盯著,他就拽著公主,留在西安不回來了。 阿治和王雙喜面面相覷,駙馬爺?shù)耐纯嗨麄儫o法理解,這輩子都理解不了。 趁著眾人閑話家常,蕭韌跟著周彤去了后面的院子。 池先生由阿少陪著,正在喝著小酒。 見蕭韌和周彤進(jìn)來,池先生便要起身見禮,蕭韌連忙讓他坐下,說道:“池先生腿腳不方便,不要客氣,咱們在一起,就莫要拘于俗禮了?!?/br> 說話的時候,蕭韌瞟向阿少,兩年沒見,阿少已經(jīng)出落成一個俊秀的少年。 當(dāng)年在西安時,蕭韌對阿少并不熟悉,那三個孩子之中,他最熟的是粗粗壯灶的韓無忌,印像中阿少長得眉清目秀,眉宇間一股書卷氣。 現(xiàn)在的阿少還是小時候的樣子,只是少了稚氣,五官也長開了,蕭韌端詳他,雖然還是個清清秀秀的美少年,可是仔細(xì)看,他的鼻子略高,眼窩稍深,這些都是黨夏人的特征,但是因為他做漢人打扮,言談舉止皆與漢人無二,如果不是蕭韌知道他是黨夏人,也就不會發(fā)覺他的不同。 蕭韌似是隨意地說道:“圣上已經(jīng)下旨,明年賜恩科,阿少這一科可想下場?” 阿少臉上微紅,低聲說道:“我們是在路上時才知道明年恩科的事,我和先生商量過了,若是想要明年下場,今年就要回西安參加縣試,這樣一來即使縣試僥幸過了,明年來京城參加恩科,也是太過倉促了,所以還是等下一科吧。” 蕭韌點點頭,道:“這樣也好,你還年輕,若是今年能過了縣試,便已屬難得,錯過明年的恩科,還有下一次的,那時你也還不到二十歲?!?/br> 周彤笑道:“你們?nèi)齻€是跟著我落籍的,現(xiàn)在我來了京城,你若是想要留在京城參加縣試,讓人到順天府給你在京城落籍便可,倒是不用再回西安了?!?/br> 池先生道:“這樣更好,西安畢竟比不上京城,你在京城參加縣試,若是考得好,還能進(jìn)國子監(jiān)讀書,那才是正道?!?/br> 阿少微微垂首,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