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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蕭韌的雙手緊握成拳。 “我要是你,就先娶了她,把她藏起來,說什么也不讓她走?!笔Y修杰抹一把眼睛,不知何時,他也哭了。 蕭韌掉轉(zhuǎn)馬頭,冷冷地說道:“你不是我?!?/br> 你不是我,所以你不知我有多么愛她。除非我能代替她去做她想做的事,否則所有以愛為名的保護都是無能者的自以為是。 帶領(lǐng)韃子軍這件事,我不能代替她,所以只能讓她去,而我要做的,就是用我的勝利讓她化險為夷。 ...... 大帳之中,李思南打開一份戰(zhàn)報,高聲說道:“北路軍來報,蕭韌率軍進關(guān),從東路發(fā)起進攻,三日殲敵三千余?!?/br> 秦王站起身來,問道:“周彤可有消息傳來?” 李思南搖搖頭:“學(xué)生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一旦有沈......周姑娘的消息,立刻呈上來?!?/br> 秦王還是兩三年前見過這個侄女,難得的是至今依然能夠想起她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容易被人記住的孩子。 他問李思南:“本王記得當(dāng)年她和你們家住在同一條巷子,你對她的那位養(yǎng)母可還有印像?” 李思南面紅耳赤,當(dāng)年的事...... 他連忙跪倒:“王爺恕罪,學(xué)生治家不嚴(yán),內(nèi)子見識淺薄,當(dāng)年對周小姐多有誤會。” “李先生,快快請起,這怎能怪你呢,若你有錯,那本王豈不是錯上加錯?明明是骨rou至親,卻讓她顛沛流離,本王愧對皇兄啊?!?/br> 這番話卻真是秦王的肺腑之言。 皇家無親情,可是燕王死了。 燕王一脈只余稚子幼女,雖然即使燕王活著,他們也不會成為盟友,但是人死了就不同了,每思及此,秦王便有兔死狐悲之感。 尤其是在收到燕北郡王的那封血書之后,秦王對于燕王的幾個兒女,便又多了幾分憐惜之情。 李思南察言觀色,見秦王問起周彤,便道:“學(xué)生倒是想起一件事來,書院街上有個賣餛飩的老婦,膝下有一孫兒,有一天,那孫兒丟了,老婦哭得死去活來,周姑娘主動讓人幫她四處尋找,最終將那孫兒找到,那老婦人逢人便夸周姑娘仁義厚道?!?/br> 秦王頷首,道:“當(dāng)年在榆林,她假扮宜寧,挺身赴險,救了宜寧性命?!?/br> 李思南忙道:“宜寧郡主仁慈良善,周姑娘俠骨丹心,都是閨中典范,女中翹楚?!?/br> 雖然知道李思南是在拍馬屁,可是這番話卻甚合秦王心意,他找蔣修杰確認過,周彤與蕭韌青梅竹馬,私交甚篤,對于這兩個孩子的事,秦王樂見其成。 無論何時,聯(lián)姻都是必不可缺的。 周彤的身份,不知道蕭長敦知不知道呢? 想到這時,秦王讓李思南寫信給遠在保定府的周錚,令他立刻派人進京,重建京城的聯(lián)絡(luò)點。 自從棺材鋪付之一炬,秦王遲遲沒有再派人建立新的聯(lián)絡(luò)點,一則是毀掉棺材鋪的人至今尚未查明,二來也是前陣子京城封城的緣故。 幾天之后,周錚接到秦王密函,立刻讓岳陽帶著十幾個人進京,他則暫時留在保定。 岳陽走后,那處大宅子里頓時冷清下來。 周錚把幾個院子轉(zhuǎn)了一遍,還是覺得無所事事。 他不由苦笑,小七在這里待了一年,他這才幾個月,怎么就待不住了? 他叫來一名侍衛(wèi),問道:“七少在保定的時候,平時都做點什么?” 侍衛(wèi)笑道:“七少忙完正事,就會去城北遛馬?!?/br> 遛馬啊,周錚笑了,這是一個好主意。 城北有片老城墻,早已廢棄不用,但是那附近卻是遛馬的好地方。 周錚帶了十幾名隨從,騎馬去了城北。天高云淡,落葉枯草,老樹寒鴉,周錚在院子里困了許久,此時縱馬馳騁,只覺愜意。 耳畔風(fēng)聲烈烈,忽然,風(fēng)聲里似乎還夾雜著其他的聲音,周錚凝眉細聽,那聲音若有若無,聽不清楚。 他勒住韁繩,凝神靜氣,這一次終于聽清了。 “救命啊,救命?。 ?/br> 有人在喊救命。 ------------ 第六一八章 救人一命 周錚做個手勢,三名侍衛(wèi)下了馬,向著聲音的方向飛快掠去,其余人等手握刀柄將周錚團團圍住。 片刻之后,那三名侍衛(wèi)回來,背回一名憔悴不堪的少年。 少年身上有七八處傷痕,有紅腫和淤青,也有刀傷,雙腿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耷拉著,應(yīng)是斷了。他的神志已然不清,時而歇斯底里高喊救命,時而抱著雙肩瑟瑟發(fā)抖。 “前面有道干涸的河溝,這人就躺在河溝里,我們在四周搜查過,除了幾個深陷在河泥中的腳印,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可疑之處,腳印分別屬于兩個人,與他對比過,長短不同,不是他的,想來是把他扔在那里的人?!?/br> 周錚走過去,想看看那少年的長相,幾名侍衛(wèi)連忙跟上,生怕那少年突然發(fā)難,傷到周錚。 那少年雖然滿臉泥污,但仍能看出五官雋秀,手指上有寫字留下的薄繭,身上穿的雖是布衣,但是襪子卻是價比絲綢的細棉布,腳上的鞋子則是福云記的,福云記是保定府的老字號,價格并不便宜。這應(yīng)是個家道小康的讀書人。 周錚道:“帶去秀禾胡同,找個大夫給他看看?!?/br> 狡兔三窟,蕭韌在保定府不止是三處地方,秀禾胡同的宅子就是三處之外的。 蕭韌沒去過,周錚也沒有去過,那處宅子就是擺在臺面上給人看的。 侍衛(wèi)應(yīng)是,有兩個人帶著少年疾馳而去。 周錚卻也沒有了遛馬的興致,讓人留意街上有沒有張貼尋人的告示,便回了住處。 既然是讀書人,那就不會是無名無姓的,十有八、九是哪家的少爺被賊人打劫,扔到鮮少有人來的城北干河溝里。 周錚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轉(zhuǎn)瞬便拋到九霄云外。 三天后,秀禾胡同那邊傳來消息,少年的傷勢已無大礙,只是雙腿骨折,接骨后也要靜養(yǎng),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的傷豈止是一百天能好的? 周錚問道:“那人神志可清楚?說了自己姓甚名誰,家鄉(xiāng)何處嗎?” “沒有,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