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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勝奇苦笑:“沈姑娘莫非認(rèn)為焦某想要自立為王?焦某還有自知之明?!?/br> 沈彤看向焦勝奇,焦勝奇也在看著沈彤,這個奇怪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人? 沈彤莞爾一笑,岔開話題:“我提的條件焦大將軍可答應(yīng)?” 焦勝奇深吸一口氣,事到如今他還有不答應(yīng)的底氣嗎? 沒了。 從沈彤站到床前用刀抵住他的脖頸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有底氣了。 “焦某答應(yīng)!”話一出口,焦勝奇的心里忽然平靜下來,從得知楊錦程逃到河南那一刻起,他心里便如萬馬奔騰,從未有過片刻安寧,而現(xiàn)在,他終于能夠靜下心來。 有些時候,只是缺少一個決定而已。 沈彤眼中笑意更濃,她向焦勝奇抱拳一禮:“既然如此,還請焦大將軍記住今日之諾,那我就先告辭了?!?/br> 說完,不等焦勝奇回答,她轉(zhuǎn)身便走,焦勝奇忙道:“沈姑娘留步!” 沈彤回過頭來,問道:“焦大將軍可是擔(dān)心焦猛的安危?” “不,焦某初時還不知這真仙教是個什么東西,現(xiàn)在既已經(jīng)知道,焦猛的生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焦某是想替洛陽百姓謝過沈姑娘?!闭f完,焦勝奇向沈彤深施一禮。 若是沒有沈彤,一旦真仙教的人進(jìn)城,首先遭殃的就是百姓。 洛陽百姓已經(jīng)禁不起折騰了。 沈彤微笑:“好了,這禮我受了,焦大將軍就養(yǎng)好你的兵,當(dāng)好你的官兒吧?!?/br> 說完,沈彤帶著許安三人便走出了營帳。 焦勝奇抬起頭來,望著空空如也的營帳,怔怔良久。 “大將軍!”一名隨從跑了進(jìn)來,道,“二營那邊打聽到消息了,殺李先武的是秦王的人。” “秦王的人?”焦勝奇并不吃驚,從周錚和宜寧郡主交出疫癥方子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到他們所謂染上時疫滯留洛陽,其實(shí)就是想要趁機(jī)摸清河南的軍隊實(shí)力。 “對,這些人里有一個熟面孔,正是周三公子的護(hù)衛(wèi)隊長岳陽?!庇H信說道。 焦勝奇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年輕的面龐,笑起來有兩個酒窩。 難道沈彤是秦王派來的人? 沈彤進(jìn)入一營,還是要假借他這個指揮使的名頭,而二營那邊卻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將李先武置之死地,原來是有岳陽。 周錚滯留洛陽時,岳陽恐怕已經(jīng)把二營摸透了。 焦勝奇忽然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無論沈彤的出現(xiàn)是否與秦王有關(guān),這一切的發(fā)生卻讓焦勝奇看清了自己和自己的洛陽衛(wèi)。 季四爺和他的真仙教能在洛陽聚積起上千教眾,他竟然不知! 李先武和楊鐸對他早有殺心,他竟然不防! 擁有洛陽一半兵力的二營被岳陽像回家一樣走個來回,他竟然不察! 他自以為是,差得太遠(yuǎn)! 他自以為鐵桶一般的洛陽城,不過就是一道墻加一道門而已,面對真正的強(qiáng)者,什么也防不住。 ...... 回保定的路上,岳陽笑嘻嘻地對蕭韌說道:“這會兒焦勝奇肯定是知道這是咱們西秦軍的手筆了?!?/br> 蕭韌看他一眼,道:“他只是知道你刺探了他的軍情而已,以后只會更加防范,打草驚蛇的這種事,你以后少干?!?/br> 岳陽抓抓腦袋,他讓焦勝奇的人看到他的臉,這是他錯了嗎? 果然,回到保定府,周錚也把他責(zé)怪了一番,道:“你以為焦勝奇知道這是咱們在幫他,他就能知恩圖報投靠咱們嗎?我告訴你,焦勝奇這人有野心,那野心不是咱們能滿足的?!?/br> 岳陽還是不懂,難道焦勝奇還想稱王嗎?他敢嗎? 用完晚膳,沈彤抱著桔子在廊下吹風(fēng),蕭韌走進(jìn)她住的小院,沈彤往旁邊坐了坐,蕭韌便挨著她坐了下來。 夕陽染紅天空,在這個不大的小院里灑下一片金紅。 “彤彤,不如你先別回燕北了?!?/br> “好啊?!?/br> 蕭韌沒有想到沈彤竟然答應(yīng)得這么痛快,他瞬間歡喜起來,笑意溢滿了眼睛:“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你以為我是為了焦勝奇來的嗎?當(dāng)然不是,若不是得知焦猛信了真仙教,他要反還是不反,我都不會管?!?/br> 蕭韌明白了,沈彤對焦勝奇說的都是真的。 他還記得,在西北時,雖然沈彤幾次三番和死士營對上,說可是每一次她都是自保,她對死士營是心存懼怕的,尤其是懼怕屠衛(wèi)。 ------------ 第五七六章 你的夢中有我嗎? 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屠衛(wèi),也就是季四爺去了燕北。為了燕北,真仙教就是屠衛(wèi)搞出來的。為了自己的親人,沈彤終于開始主動出擊。 所以,沈彤才會借焦勝奇的兵馬給了真仙教重重一出。 而從今以后,無論有沒有焦猛,焦勝奇都會是后晉最強(qiáng)大的敵人。 蕭韌哈哈大笑,笑得沈彤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沈彤很認(rèn)真地問道。 “我笑焦勝奇啊,他想腦袋也想不到你是給他火上澆油去了?!笔掜g笑道。 “屠衛(wèi)本來就想除去他了,我是好心,沒讓屠衛(wèi)成功而已?!?/br> 蕭韌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在楊家的山洞前遇到沈彤的時候,那時的沈彤也是這樣和他講道理,明明都是歪理,可是從她嘴里說出來時,也是一本正經(jīng)。 “可是以前焦勝奇并沒想除去屠衛(wèi)啊,可從今以后,焦勝奇是一定要和屠衛(wèi)斗個你死我活了?!?/br> 想一想,有一個擁有數(shù)萬兵馬的大將軍要和你斗個你死我活,這件事無論怎么想,好像都不美好。 蕭韌伸出手去摸了摸沈彤的頭發(fā),這才想起這是平日里沈彤常做的動作。 “小孩子,摸我頭做什么?”沈彤皺起鼻子。 蕭韌連忙把手縮回來藏在背后:“明年我就及冠了,咱們誰是小孩子?” “呀,你已經(jīng)十九歲了,我剛剛遇到你時,你才十二,一轉(zhuǎn)眼就長這么大了?!鄙蛲锌f千,一晃就七年了,她重生七年了。 可是這話在蕭韌聽來卻是哭笑不得,就像老年人看著年輕人,說道:一轉(zhuǎn)眼孩子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