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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清道人死在那座破廟里嗎?您有幾成把握?”大餅試探地問道。 “讓他死和不讓他死有區(qū)別嗎?”沈彤問道。 “有啊,如果您讓他死,那大餅就打出我家七少的名義,反正他也是死,他死了就不會有人追究這件事了;若是您不讓他死,那大餅就要好好想想,找個(gè)什么法子把他騙過去了?!贝箫炦肿煲恍?,露出八顆整齊的白牙。 現(xiàn)在這個(gè)時(shí)候,當(dāng)然不能讓一清道人死啊。 盡管沈彤覺得殺死他沒有難度,可若是一清道人死了,遲早會查到她頭上,既然秦王還不讓他死,她若是早于秦王出手......嗯,她還沒有那么蠢。 “我不讓他死,我只是讓他哭一哭?!鄙蛲f道。 ☆、第二六九章 包子 沈彤沒有追問大餅會用什么法子,她懶得問,只要大餅把事情辦妥就行了。 她叫上阿少和芳菲,向池先生道別,回了書院街。 這幾天來,韓無忌沒來上學(xué),也沒有像以往那樣跟在沈彤身后,他的任務(wù)是看管朗月,小妹也留下幫忙,反正沈姑娘身邊有阿少,他們?nèi)齻€(gè)人一條命,有阿少在也一樣。 盡管他們漸漸知道,沈姑娘根本用不著他們的保護(hù),真要出了事,還不知道是誰保護(hù)誰,可是他們還是執(zhí)拗地跟在沈彤身后,這是他們說過的誓言,他們決不反悔。 沈彤從來不管他們,他們愛跟著就跟著,不愛跟著就別跟,她不強(qiáng)迫他們,也不嫌棄他們,韓無忌有時(shí)也會想,或許他們?nèi)嗽谏蛲劾锒际强捎锌蔁o的,甚至還沒有芳菲和桔子重要。 沈彤一刻不見芳菲,都會問問芳菲去哪兒了;沈彤每天從外面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抱起桔子扔到半空再接住。 可是對跟在身后的他們,卻從不會多看一眼。 但是,這也無妨,這是他們自己選的路,他們愿意。 還沒到用飯時(shí)間,韓無忌在椅子上坐得筆直,他喜歡這樣坐著,許安、路友他們都是這樣做著,雖然他們從沒有說過自己的來歷,但是韓無忌從他們的坐姿就能猜到,他們以前是軍人,即使不是軍人,也是朝廷里的武官。 可是韓無忌看不出沈彤的來歷。 其實(shí)沈彤的來歷就擺在他面前,她是出身書香門第的姑娘。 沈太太黃氏的言談舉止就能看出沈彤的出身,那樣溫柔嫻靜的女子,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太太。 但是韓無忌不相信。 他不相信這樣的家世,這樣的母親能教導(dǎo)出沈彤那樣的女兒。 朗月一如往常那樣盤膝坐在炕上打坐,韓無忌初時(shí)還以為他在念經(jīng),后來才發(fā)現(xiàn)朗月的嘴里念念有辭,卻不是念經(jīng),他問過朗月在做什么,朗月說他在冥想,這是師父教給他的,冥想可以令自己心緒寧靜,即使身處險(xiǎn)境,也能在荊棘上開出花朵。 韓無忌覺得朗月的師父就是一個(gè)盅禍人心的大騙子。 他也曾經(jīng)學(xué)著朗月的樣子靜心冥想,結(jié)果他看到了千軍萬馬流血十里,哪里來的寧靜,分明就是給自己找別扭。 韓無忌瞇起眼睛,打量著坐在炕上的朗月,有一種想要在朗月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來的架式。 正在這時(shí),外面響起了小妹的聲音:“韓哥哥,沈太太蒸了野菜餡的包子,你吃幾個(gè),我去拿來?!?/br> 雖然三人之中小妹的年齡最小,他們也自稱是兄妹,但是實(shí)際上,小妹從不叫他們哥哥,只是現(xiàn)在韓無忌要看管朗月,不想讓朗月知道他們的真實(shí)姓名,小妹才會叫他一聲韓哥哥。 韓無忌有些奇怪,隔壁的沈太太怎么知道他和小妹沒有出去? 他們?nèi)巳ミ^沈家,沈太太還給他們做過衣裳鞋子,后來聽說他們跟著沈彤一起去上學(xué),還給他們每人縫了一個(gè)書包。 所以沈太太應(yīng)該認(rèn)為這個(gè)時(shí)候,他們還在池先生那里才對啊。 就連沈彤也很少會回來吃午飯,大多時(shí)候,他們都是陪著池先生一起吃飯,吃過飯才回來。 池先生很愛熱鬧,最喜歡看他們在飯桌上有說有笑,從不會在這方面拘束他們,所以他們便也喜歡陪著池先生吃飯,芳菲說過,在池先生家里比在自己家還要自在。 至于沈彤,更是能不回家就不回家的人。 難道是沈彤回來了,所以沈太太便以為他們都回來了? 韓無忌覺得一定是這個(gè)原因,他對小妹道:“若是沈太太蒸的包子,那就要十個(gè);若是江婆子蒸的包子,五個(gè)就夠了?!?/br> 沈太太是南邊來的人,蒸出來的包子小巧玲瓏,一個(gè)個(gè)如同玉雕一般好看;江婆子則和沈太太恰好相反,她蒸的包子比路友的拳頭還要大,也就是韓無忌是個(gè)正在長身體的半大小子,否則換上阿少,吃兩個(gè)就飽了。 小妹歡快地答應(yīng)著,傳來漸漸遠(yuǎn)去的腳步聲,顯然是跑得遠(yuǎn)了。 當(dāng)門外再次響起腳步聲時(shí),韓無忌打開門,小妹把一個(gè)籃子和一鍋粥遞了過來。 籃子里的包子是沈家的,這鍋粥則是小妹煮的。 小妹會煮粥,還會做些簡單的飯食,這些日子韓無忌和小妹留在家里看管朗月,小妹偶爾也會幫著婆子煮飯的。 今天家里只有他們兩個(gè)人,幫傭的婆子去喝喜酒,今天告了假,原本路友在家,可是一個(gè)時(shí)辰前,街上雜貨鋪的東家過來找,說是有人想買樹。半年前,沈彤把一千兩黃金全都分了,幾個(gè)人商議后,買下了一片山林,因此這些日子常有買樹的生意上門。雖然路友從不管生意,可是這個(gè)時(shí)候別人都不在,那個(gè)要買樹的就在雜貨鋪里,所以他便過去了,生意談得不錯(cuò),中午便一同去了館子,不回來吃飯了。 朗月吃包子也吃得秀氣,像個(gè)小姑娘似的,把包子放在甜白瓷的碟子里,用筷子夾著,小口小口的吃。 今天的包子是沈太太蒸的,小小的一個(gè),這樣的包子,韓無忌一頓能吃十來個(gè)。 因?yàn)榧依餂]有別人,小妹便也進(jìn)來一起吃。他們早就在朗月面前露過臉了,所以也不避諱,朗月就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似的,自顧自地吃。 吃著吃著,朗月的手忽然一顫,手上一松,小碟和吃了一半的包子便落到炕上。 韓無忌罵道:“別人是手無縛雞之力,你是手無拿包子之力,佩服佩服!” 小妹卻連忙站起來,準(zhǔn)備去擦拭濺到炕席上的包子餡。 可是她剛一站起來,身子便搖晃了幾下,韓無忌的注意力都在朗月身上,并沒有留意小妹,因?yàn)榇藭r(shí),坐在炕上的朗月身子晃了晃,便仰面倒了下去。 韓無忌扔下手里的包子,一個(gè)箭步?jīng)_了過去,他的動作很快,也很猛,可是剛剛走到炕沿前,便一頭扎在了炕上。 他并不知道,就在他站起來的一剎那,小妹已經(jīng)應(yīng)聲倒地。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