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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左鄰右舍混熟了,男的出去趕大車,女的在家?guī)Ш⒆?,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至于趕大車的那父子三人,還有沒有干點老本行,就無人知曉了。 輕輕松松就把東家交待的事情辦好了,小柴很得意,哼著小曲出了百卉堂。 這幾天鋪子里生意冷清,因此下午都是早早就打烊。 雖然各家鋪子的生意都不好,但是街上卻很熱鬧,來來往往都是走親訪友的,穿著簇新的衣裳,逢人便說吉利話,小柴喜歡這種市井氣息。 他不急著回白家,東瞅瞅西看看,雖然每天都在這條路上走過,但是他每天都能發(fā)現(xiàn)新鮮事。 陳二家里的春揮上面被人畫了個小王八,小王面館年前早早就關(guān)門了,說是東主有喜,剛剛在門口向外張望的小媳婦就是新娶的東家娘子吧。 小柴看了一路,也笑了一路,陳二家門口被人畫了小王八很可笑,小王面館有了新娘子也很有趣,這些都是能讓他笑出來的事。 咦,那個是賣酒的張寡婦吧,站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有jian情! 小柴一邊走路一邊回頭,然后他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小柴揉著被撞得生疼的肩膀正要開罵,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的臉。 “哼!”小柴自認倒霉,從那人身邊繞過去。 可那人伸手就把他攔住了,冷冰冰地說道:“跟我到一邊說話?!?/br> “憑什么?”小柴不服。 “憑這是我的地盤!”蕭韌的聲音冷得像冰。 蠻不講理! 小柴想揍他,但是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看到蕭韌身后站著七八個隨從。 丟人啊,在街上走走就要帶一堆人,你有多怕死啊。 小柴惡狠狠瞪了蕭韌一眼,跟著蕭韌拐進了路邊的小巷子。 “行了,我知道你早就發(fā)現(xiàn)我了,就不要裝成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偶遇了,多沒意思。”小柴說道。 “他鄉(xiāng)遇故知?你配嗎?”蕭韌的一只手隱隱作痛,他不耐煩地甩了甩。 “我不配,那你找我做什么?是想單挑了?”小柴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道,眼睛脧了蕭韌的手一眼。 想當(dāng)年,他把蕭韌咬得吱哇亂叫,想起來就想笑。 ☆、第二一九章 他鄉(xiāng)遇故知 蕭韌嫌棄地看著小柴,真是越看越賤。 “如果你不是我爹的侄兒,我真想把你的腦袋砸開,看看腦袋里面是什么東西?!?/br> “你傻啊,腦袋里面當(dāng)然是腦漿了,對了,你沒事砸我腦袋干嘛?”小柴眨著眼睛,一臉懵懂。 “你知道阿治讓你找的幫傭是給誰家的嗎?”蕭韌懂得理他,直奔主題。 “沈姑娘家啊,沈姑娘是鋪子的東家之一,我當(dāng)然知道?!鄙蚬媚餅槿瞬诲e,從來不會挑三撿四,倒是她的丫鬟是個有毛病的,很記仇,一根糖葫蘆記了一年。 “既然知道,那你還隨隨便便就找個人送過去?”越想越氣,他本來還想親自去找阿治,把江婆子送過去,沒想到這樣一件事,三言兩語就搞定了,好在江婆子是他的人,否則后果可想而知。 他越想越氣,恨不能踹小柴兩腳。 “哪里隨隨便便了,我找了好幾個,就屬江婆子最合適了,對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一直在監(jiān)視我?”小柴大怒,小七憑什么監(jiān)視他? “我就是來告訴你,以后做事時長點兒心,否則讓人賣了你還在給人數(shù)錢。”蕭韌說完,掉頭就走。 小柴怔了怔,拔腿追上去,問道:“小七,你幾個意思,說清楚再走?!?/br> 蕭韌停下腳步,嫌棄地看著他:“你爹把你千里迢迢送過來,可惜了他的良苦用心。” 說完,蕭韌再不看他,走出了小巷子。 小柴站在原地,蕭韌的話是什么意思?。?/br> “本少爺明明是自己來的,關(guān)那老頭子什么事?良苦用心?他是老糊涂了才對!” 小柴嘟嘟噥噥地重新上路,可是蕭韌說的那些話卻像是蚊子一樣在他的耳邊嗡嗡。 他不耐煩地搓著耳朵,可那聲音還是從耳朵眼里鉆進來。 終于,他停下腳步,怔怔地望著一處發(fā)呆。 那個老糊涂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如果讓他回去,他才不會答應(yīng),老糊涂又不缺兒子,當(dāng)然不少他這一個。 如果他是個女兒,那情況肯定就不一樣了。 一準(zhǔn)兒會是家里的寶貝,掌上明珠。 可惜他是個兒子,就成了多余的。 賣茶水的老楊蹲在路邊,小柴走過去,問道:“如果你老婆給你再生個兒子,你高興嗎?” 老楊的老婆挺著大肚子正在擺茶碗,聞言笑著看過來。 “高興啊,那我非得去拜菩薩不可了,生兒子誰不高興,我做夢都盼著呢。”老楊說道,他老婆上一胎是個女兒,好不容易又懷上一胎。 “可如果你老婆一直生一直生,生來生去都是兒子,生到第六個兒子的時候,你還高興嗎?”小柴又問。 老楊張大了嘴,六個兒子?他這輩子從沒想過。 “高興是高興,可是六個小子,我怕是養(yǎng)不起啊,娶媳婦要花很多銀子吧?家里的房子也不夠?!崩蠗钫f道。 瞧瞧,真相了吧?就連擺攤賣大碗茶的都是這樣想的。 老楊現(xiàn)在一個兒子都沒有,就已經(jīng)在嫌棄第六個兒子會花他銀子,搶他的房子了。 更何況京城里的那個老糊涂呢,真真正正實實在在六個大兒子。 能不嫌棄嗎? 一定會嫌棄。 所以他從小到大都被嫌棄。 小柴傷心了,他捂著臉拼命狂奔,跑到黑記牛rou鋪子里吃了一大碗臘牛rou。 黑記牛rou鋪子是白老爺開的,他在這里吃牛rou可以記帳,月底時帳房會把帳目送到白家消帳。 也就是說,他在鋪子里吃牛rou是不要錢的,但是如果把牛rou拿出去,那就要花錢,不能記帳。 吃飽喝足,小柴就把那些不順心的爛事忘得七七八八了。 他正要起身離開,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頭一看,站在他身后的是白老爺和文老爺。 “你們兩個老鬼,走路都沒聲音的嗎?”小柴沒好氣地說道。 “你屋里的書都落灰了,你是怎么住的?”白老爺?shù)貑柕馈?/br> 小柴一怔,他屋里的確有很多書,都是白家沒處安放的舊書。 可是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只是住在白家還債,沒說要給白家當(dāng)下人,還要打掃吧? “這個月我已經(jīng)還錢了,你別沒事找事?!毙〔褚瞾須饬?,今天真是諸事不順,先是遇到小七,現(xiàn)在又被這兩個老頭子雞蛋里挑骨頭。 “你是還錢了,可是你住在我家,把屋里弄得到處都是灰塵,又是什么事?”白老爺沉著臉,好像他在說的是一件大事,而不是打掃房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