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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或許當(dāng)年那個孩子早就死了呢。”蔣老太爺說道。 聽出蔣老太爺言語中的僥幸,蕭韌壞心地想,如果他把沈彤告訴他的有關(guān)死士營的消息,告訴蔣老太爺,這老頭會如何? 有些人永遠(yuǎn)都只會自欺欺人。 蕭韌離開莊子時,甚至沒有搭理蔣雙流,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蔣老太爺,也會是最后一次。 他縱馬狂奔,快到西安時,蔣雙流才追上他。 “七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蔣雙流不解地問道。 蕭韌從馬背上轉(zhuǎn)過身來,冷冷地看著蔣雙流:“你如果犯錯,我決不會包容!” 說完,他便一甩鞭子,繼續(xù)向前奔去。 這條鞭子還是當(dāng)年蔣老太爺送給他的,直到現(xiàn)在蕭韌終于明白了,蔣老太爺自認(rèn)配不上這條鞭子,所以才會轉(zhuǎn)送給他。 蔣雙流一臉莫名,父親是和七少說了什么嗎?吵架了? 蕭韌回到西安,沒去王府,也沒回清水巷,他直奔書院街,來應(yīng)門的是幫傭的婆子,沈彤沒在家,去了鋪子。 蕭韌便又直奔鋪子,他記得沈彤最愛去的鋪子是百卉堂,藍(lán)師傅就是百卉堂的。 可是他趕到百卉堂,才知道沈彤早就走了,和芳菲去逛街了。 蕭韌只好牽著馬走在街上,也不知道沈彤是去哪里逛街了,他第一次感覺到西安城真的很大,能逛的地方也太多了。 走著走著,他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看他。 蕭韌猛然轉(zhuǎn)頭,街上人來人往,有很多人在看他,他們看他,因為他是蕭七少。 不是這些人。 蕭韌早就習(xí)慣了這種目光,而能讓他轉(zhuǎn)過身來的,不是這些。 蕭韌的眸子在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那種感覺忽然沒有了。 他看到有個人轉(zhuǎn)過身去,向著路口的另一端走去。 那是個年輕人,很年輕,身量尚未長成,帶著少年人的稚嫩。 蕭韌望著那人的背影,看了很久。 ...... 蕭韌找到沈彤的時候,沈彤和芳菲正在茶樓里聽書,有人喊道:“快看,蕭七少!” 沈彤和芳菲便和很多人一起從窗子里探出頭去,芳菲眼尖,立刻看到了蕭韌,她大喊道:“在這兒,我們在這兒!” 沈彤不解,問道:“你找他有事?” 她記得芳菲好像不喜歡蕭韌的。 芳菲指指桌上的點心和茶水,笑嘻嘻地道:“讓他買單啊?!?/br> 沈彤瞪大眼睛看著芳菲,這小丫頭是和誰學(xué)的??? 沒等她再多問,蕭韌已經(jīng)上來了。 立刻,整個茶樓的人一起看向他們這一桌,沈彤瞪了芳菲一眼,沖著蕭韌點點頭:“真巧?!?/br> 真巧? 蕭韌腹誹,他找了至少三條街才找到她,能不巧嗎? “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笔掜g道。 蕭韌的目光比平時更加幽深,沈彤毫不遲疑地跳下椅子,向外走去,芳菲連忙跟上,走了幾步,芳菲回頭向蕭韌笑笑:“這頓您請?” 蕭韌嗯了一聲,芳菲立刻小跑著去追自家小姐了。 蕭韌不由自主地笑了,這是他從莊子里出來后第一次笑。 既然這里不是能談話的地方,當(dāng)然會有地方可以談話。 倒是離得不遠(yuǎn),就在這條街上。 那是一家筆墨鋪子,這里是秦王府的產(chǎn)業(yè)。 蕭韌沒有把從蔣老太爺口中得知的事,毫不保留地告訴了沈彤。 這是秘密,關(guān)乎蕭家和秦王的秘密,他不會隨便說出來。 他告訴沈彤:“后晉皇帝可能還活著?!?/br> 沈彤微微瞇起眼睛,她問道:“是當(dāng)年那個小皇帝嗎?” 她問得非常巧妙,后晉皇帝可以是很多在,擁護(hù)者想讓誰當(dāng)皇帝,誰就是后晉皇帝。 然后當(dāng)年那個小皇帝卻不一樣。 ☆、第一六七章 胭脂 蕭韌看著沈彤,電光火石間,蕭韌知道自己瞞不住了。 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沈彤也沒有繼續(xù)問他,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兒。 蕭韌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今天沈彤穿著一雙水紅色繡寶相花的鞋子,是春天穿的單鞋,顯得她的腳很瘦很小。 蕭韌悄悄看了看自己的手,沈彤的腳還沒有他的手掌大。 “蕭韌,你說他們?yōu)楹我盐易トニ朗繝I?” 沈彤忽然說話,把蕭韌嚇了一跳,他有些狼狽地收回視線,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看她的腳做什么? “他們要抓你去死士營?”反應(yīng)過來后,蕭韌鎖起了眉頭,這件事他不知道! 沈彤沉默了,她搞錯了,方才沖口而出,卻忘記這一世她沒有被抓去死士營。 “陶世遺讓人給我服用寒食散,想讓我壞了腦子,忘記一切,再把我交給死士營的人。”這一世她不是沒有被抓去,而是她沒給那些人這個機(jī)會。 蕭韌還是第一次聽她詳細(xì)說起當(dāng)年的事,他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著沈彤:“你能確定,陶世遺與死士營有來往嗎?對了,你不是說陶家是被死士營滅門的?” 話一出口,蕭韌便明白過來。 沈彤沒有喝下寒食散,她逃跑了,陶世遺交不出人來,因此才被死士營滅門。 這是死士營對他的懲戒,也是對他的威脅。 “那時陶世遺還活著,死士營之所以沒有殺他,只是想讓他得知妻兒死訊,老老實實把我交出去??上шP(guān)家和楊家下手很快,陶世遺被活活燒死的時候,妻兒的死訊還沒有傳到上喬鎮(zhèn)?!鄙蛲忉尩?。 事到如今,蕭韌終于把那些支離破碎的消信串連起來。 但是正如沈彤所說,死士營為何要抓她? 那時她只有八歲,死士營想要培養(yǎng)死士,大把的孤兒可供挑選,為何會選中了幾乎從來沒有現(xiàn)于人前的沈彤? 如果死士營和楊家一樣,只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為何還要讓她服下寒食散?小孩子喝下寒食散,即使不死也會傻掉,死士營機(jī)關(guān)算盡就是想要一個傻孩子嗎? “據(jù)你所知,死士營抓到孩子都會給他們服用寒食散嗎?”有些組織是會用毒來控制手下,讓他們不得不為自己賣命。 沈彤道:“不會。死士營的死士都是從小培養(yǎng),服用寒食散的孩子會忘記所有,他會很笨,無論是武功還是讀書,都比同齡孩子要遲鈍,死士營培養(yǎng)死士是要讓他們?nèi)⑷说模衷鯐阉麄兌甲兂蛇t鈍的笨孩子?能成為死士不但要有武功,還要有堅強(qiáng)的意志和冷靜的頭腦,否則如何執(zhí)行任務(wù)?” 殺人不是簡單的事,從那位假的鐘陵縣主身上便可見一二了。 蕭韌無奈:“我也不明白了。” 沈彤默然一刻,她查出很多事了,可是卻仍然無法明白死士營的舉動。 他們?yōu)楹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