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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著繼續(xù)說完了:“給你看劇本,你自己嫌角色小不想接,我只能理解為你想休息一段時間了。你不要什么都扯到以權謀私上,你是為公司賺錢,我沒必要跟錢過不去?!?/br>甄璃最后走的時候還一臉怒氣。宋飛瀾回頭看著老板椅上的陶源,那邊表情不怎么好,肯定是有點生氣的,誰這么一大早被鬧到辦公室里吵一架也得生氣。宋飛瀾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問:“老公?”陶源可能有點不想搭理他,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剛剛是不是也懷疑我以權謀私了?”“……”宋飛瀾沒想到那樣細微的表情也能被他看到眼里,頓時齜牙咧嘴了一番,小聲辯解:“那……那也情有可原啊,要是我,我就肯定以權謀私了。你不能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正要是你前任跟咱們倆在一個公司里,我肯定要把他轟走?!?/br>“她不是你前任?!碧赵催€有些氣不順,但好歹伸手攬住了宋飛瀾的腰,輕輕摸了摸,嘆了口氣。宋飛瀾回頭看了一眼門關著,屁|股一撅坐到了陶源大|腿上,抱著他的脖子說:“老公,你不能因為我沒有犯過的錯誤而遷怒我啊,我十七歲的時候又沒有跟什么女藝人曖昧不清。咱倆好的時候我可是從身到心都是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能這么……這么……”他想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詞,最后說:“反正你不能因為這個跟我生氣?!闭f完又親了親陶源的鼻尖,補充道:“誰生氣誰就是小心眼兒?!?/br>陶源本來還憋著一口氣,現(xiàn)在被他逗得又忍不住翹|起嘴角,抱著他的腰親了親他,心想著:千萬千萬,千萬不要讓他恢復記憶,千萬……倆人在公司里待了一天,晚上回家的路況還行,一路都沒堵車。宋飛瀾怕陶源還在為早晨的事生氣,一路上努力討好他,口水都快說干了:“今天竟然沒堵車誒……”他的話音剛落,陶源駕駛著車子正在過一個回家必經(jīng)的十字路口,交通信號燈上左轉的指示燈還亮著,車子正沿著往常的軌跡拐著大彎由南駛上西邊的車道,剛走了一半,北邊向南的車道里,一輛大貨車忽然失控了一樣瘋狂地朝他們駛來,陶源注意到時只來得及補了一腳油門,下意識地向左打了一把方向盤,便聽見砰得一聲巨響。一切都像電影的慢動作回放,陶源被車子的慣性帶動著向前撞,安全氣囊整個打開牢牢抵住他,讓他連回頭看宋飛瀾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只聽到副駕駛上發(fā)出一聲短促而驚恐地喊叫,之后便歸于寂靜。陶源整個人嚇得發(fā)抖,不住地喊:“飛瀾!宋飛瀾!宋飛瀾!你回答我……”他們的整個車身向左被拖行了四五米的距離,車屁|股粉碎。陶源人還清醒著,伸手往右摸,宋飛瀾那邊已經(jīng)沒了聲響。陶源的喉嚨顫抖著,聲音被堵得發(fā)悶,急切地喊他:“飛瀾,別跟我開玩笑,回答我,你沒事,對不對?宋飛瀾……”交警和救護人員很快趕到,陶源被拉出駕駛室時,整條右腿鮮血淋漓。他扯著身子看向宋飛瀾那邊,人已經(jīng)被抬上了擔架,身上只有少量血跡,陶源跟著上了救護車,坐在宋飛瀾邊上,握著他的手,很久說不出來一句話。到醫(yī)院的時候,護士要為他檢查身體,陶源也不要,一直跟著宋飛瀾的移動床。有的人車禍之后行動如常,但其實已經(jīng)傷及臟器,是大事,旁邊的醫(yī)生護士都勸他趕快去就醫(yī),陶源就是不聽,直到宋飛瀾一切檢查如常,醫(yī)生判斷說大概是腦震蕩導致的昏迷,他才松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去做檢查。宋家的人已經(jīng)驚動了,一家人正在吃晚飯,接到陶源的電話,那邊宋東來還是有些擔心的,問:“怎么又出車禍了?人傷到?jīng)]有?”“飛瀾腦震蕩還在昏迷,醫(yī)生說大概一會兒就醒了?!碧赵醋谒物w瀾的床邊,他的腿已經(jīng)被包扎好了,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皮rou傷,舉著電話給宋東來回話:“我們正在過十字路口,一輛大貨車是直直朝我們撞過來的,十字路口有監(jiān)控,但是司機逃逸了?!?/br>宋東來身后跟著程蔓芳和宋飛卿趕到醫(yī)院,宋飛瀾已經(jīng)醒了,只是人還有些不舒服,惡心想吐,陶源正坐在旁邊的陪護椅上抓著他的手,見宋東來過來,叫了一聲:“爸?!?/br>宋飛瀾身上只有幾處擦傷,連包扎都不用,宋東來說:“人沒事就好,你們好好養(yǎng)著,有什么需要跟家里說,讓你阿姨準備?!?/br>程蔓芳也答應了一聲:“對,小陶,有什么需要跟我說?!?/br>一家子正擠在病房里說話,阮愛濃也過來了,這回可能是真有點著急,臉上的妝竟然不怎么服帖,像是卸了一半趕過來的。大小老婆撞了個正著,宋東來有些尷尬,阮愛濃像沒看見似的越過他們,來到病床前,摸了摸宋飛瀾的腦袋,說:“我以為你這回又要昏迷個把月?!?/br>第三十二章宋飛瀾抬頭看了阮愛濃一眼,沉默半晌,刻薄的話到嘴邊滑了個圈兒,終究還是沒說出來。程蔓芳踩著高跟鞋咔噠咔噠儀態(tài)萬方地走出了病房,端的是正房的范兒。宋東來尷尬地看看左右,搓了搓手,不知該說什么,最后還是對上宋飛瀾的臉,說:“你有什么事兒跟你|媽說?!?/br>好半天,宋飛瀾才露出個無奈的苦笑,說:“我這兒沒事兒了,您回去吧,有陶源呢?!?/br>宋飛卿還在場,宋東來只好悄悄瞥了阮愛濃一眼,說:“那我先走了,你好好養(yǎng)著,車禍的事我叫人處理。”又叮囑陶源:“好好照顧他?!?/br>陶源點點頭將他們送走,阮愛濃還留在房間里,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他剛剛坐過的那把椅子上。宋飛瀾說:“媽,您全須全尾兒的,站會兒,陶源腿上剛剛縫了針,傷口都深到骨頭了,您讓他坐會兒?!?/br>阮愛濃坐在那兒沒動,指了指靠墻的沙發(fā)說:“那不是還有沙發(fā)嗎?讓他坐那兒,我有話跟你說?!?/br>陶源并不與她計較,慢慢走到沙發(fā)旁坐下。宋飛瀾看了他一眼,說:“還沒吃晚飯呢,不然你打電話叫個外賣?”陶源便拿起手機打電話叫外賣。阮愛濃坐在那兒攏了攏自己單薄的羊絨毛衣,說:“兩次車禍間隔不到半年,兒子,mama不相信你運氣這么背?!?/br>宋飛瀾苦笑:“那您覺得呢?”“反正跑不了宋家那幾個。”阮愛濃出來得太急,穿得太薄,此時凍得直抖?!澳阋菦]了,將來當家的就是宋飛卿,只有可能是她們干得。”宋飛瀾搖搖頭:“這事兒您別摻和了,以后再說?!?/br>“你就是整天拿著個沒出息的樣子!將來等你一窮二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