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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之責(zé)任,還對你寄予了厚望。你倒好,給朕整出這么檔事來?你讓朕以后如何去面對朝臣?難道讓朕去告訴他們,朕有眼無珠,連個皇位繼承人都看走眼?”廣文帝這話看似斥責(zé),實則是陷阱,要想堅持己見就等著放棄繼承權(quán)。殷秋離自然清楚,雖說今日他絕不會敗,但也不能一上來就被人壓制住,便避重就輕打起感情牌:“臣弟多年來受皇兄之愛護(hù),心中一直感激。”“感激?這就是你的感激?”廣文帝指著林楚怒問,他的目光觸及林楚,也微愣了一下,不得不說,殷秋離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皇兄息怒,您與臣弟乃骨rou親情,臣弟與他乃情投意合,兩者皆為真情。真情與真情之間怎會有沖突?”廣文帝一聽更怒了:“你竟將朕對你的愛護(hù),與他相提并論?”殷秋離忙道:“皇兄錯解了,臣弟的意思是兩者一樣重要,并無比較之可能?!?/br>殷秋離說得聲情并茂,林楚聽了心底暗嘀咕,這詭辯的境界真是高。廣文帝知道今日之事目的不在于此,不能跟著殷秋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更何況他的辯才遠(yuǎn)不如對方,便果斷結(jié)束話題,道:“朕之真情被你視為流水,朕認(rèn)了,那你說,這件事朕該如何跟朝臣交代?”殷秋離一笑:“交代有何難?西洛律法、皇室法規(guī)上皆無規(guī)定王妃不得為男子,既然不違法,為何不能答應(yīng)?”這確實是法規(guī)制定者的疏忽,世人潛意思認(rèn)為妻妾都該是女子,只有特殊愛好之人會認(rèn)為是男子,故而制定時并未特別言明妻妾必須為女子。廣文帝在事發(fā)后命人查閱過典籍,清楚這點,不過他的目的在于答應(yīng),而不是不答應(yīng),因此也為多加注意,殷秋離提及,他直接將想好反駁之詞說出:“確實無此規(guī)定!但若輕易答應(yīng),之后產(chǎn)生的連鎖反應(yīng),你可擔(dān)待得起?且不論身為皇族有責(zé)任延綿子嗣,就論萬一國人效仿,西洛子民銳減,傷及國本怎么辦?”“這有何難?皇兄下旨獎勵生育即可?!币笄镫x早已思考過此類問題,有獎自然有人去生,也就無人去效仿了。“那你呢?萬一朕將皇位傳于你,你卻無子嗣,百年后怎么辦?別跟朕提過繼,過繼子是不能登基的。”這是西洛皇室的一項奇怪規(guī)定,因其史上出過好幾樁因過繼惹出的動亂,因而皇室才有規(guī)定,允許過繼,但不允許過繼者登基,同時也添上了允許同胞兄弟繼位的規(guī)定,以防皇帝無子嗣而斷代。其實胞弟登基的危害性對比過繼子登基也就半斤八兩,前者登基往往是盛年,利于皇室掌權(quán),但不利于前代帝王的其他子嗣。后者登基之時大多年幼,無根基,不利于掌權(quán),容易被把持。在皇帝被把持和皇嗣被殘害的選擇上,法規(guī)制定者選擇了后者,認(rèn)為權(quán)力穩(wěn)固更為重要。這個問題最佳解決方式是多娶幾個便是,但對殷秋離來說不行,他明言過對林楚忠貞不一,唯他不娶,若是因子嗣問題改變初衷,豈不是笑話了。當(dāng)然這也難不倒殷秋離,他早已有應(yīng)對之法。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廣文帝沒給他機(jī)會回答,而是直接將冒頭對準(zhǔn)了林楚。“朕知你與皇弟情投意合,但你可曾為他想過,娶你為妃,他今后之路怎么走?”廣文帝盯著林楚問。殷秋離知道對方是當(dāng)林楚軟柿子捏了,他清楚林楚不是軟柿子,但之前他說過今天的事由他處理,不能真讓林楚應(yīng)對,便道:“皇兄,他害羞恐怕回答不了?!?/br>廣文帝一看樂了,戳準(zhǔn)殷秋離軟肋了,怒道:“朕還沒答應(yīng)呢?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朕就要他回答!”林楚跪在地上這么會,早已摸清廣文帝的想法,知道對方費盡口舌兜著圈子不過就是為了撈好處,也知道殷秋離準(zhǔn)備充分,對方絕對撈不到好處。雙方不停的嘮嘮叨叨討價還價,最終只體現(xiàn)在一件事上,那就是他和殷秋離在殿里究竟跪多長時間。本來呢,這種事林楚是無所謂的,不就是跪一會?吊三天他都吃得消??善珡V文帝上來為難了,他又審時度勢了下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不能反擊的,于是就果斷出擊了。林楚推開殷秋離,對著廣文帝一陣磕頭,完了萬般憤恨哭訴:“稟圣上,草民本就無意于王爺,是王爺強(qiáng)逼草民,草民無奈,只好隱忍至今,方得機(jī)會御前申訴,求圣上為草民做主!”這話如同一面破銅鑼,哐當(dāng)一下砸地上,把好戲砸成了爛戲,劇情如脫韁野馬一般狂奔了。☆、第015章太子率先沖了進(jìn)來,照以往他沒這種反應(yīng)能力,可今天這事是他心尖上的事,扳倒了殷秋離,皇位就是他的了。眼看著要成功了,被林楚這么一擺,什么都沒了,他怎么肯?入殿瞬間他就跟廣文帝對了眼,電光火石間父子倆就心靈相通了,立馬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了。廣文帝一拍桌,怒喝:“大膽,那是朕皇弟,什么品行朕最清楚,你休得誣告!”“……”這轉(zhuǎn)得也太快了吧?林楚心想。太子更為直接,一把扶起林楚勸了:“皇嬸,你這是何苦呢?我皇叔這么好,絕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婚還沒成呢,嬸就叫上了?林楚默默汗。太子也沒給林楚說話的機(jī)會,趕緊勸殷秋離:“皇叔,您趕緊道個歉吶,肯定是您平時疏漏了,沒顧及皇嬸的感受?!?/br>殷秋離未曾想到林楚會主動點火,不過這把火點得非常好,一招就把對方給滅了,這會對方心里只剩如何讓林楚同意成婚,哪還有心思趁機(jī)削權(quán)。他扶過林楚,按著太子的意思細(xì)聲細(xì)語的勸:“是我平時疏漏了,未曾顧及你的想法?!?/br>林楚自然不會這么輕易就范,立刻做出掙扎的舉動。太子那會讓林楚如愿,趕緊把他往殷秋離懷里一推,給了對方一個眼神:“這就對了,能嫁給我皇叔那是三生修來的福氣?!?/br>殷秋離心領(lǐng)神會,抓緊林楚不讓他掙扎。太子暗翹拇指夸殷秋離,轉(zhuǎn)頭勸說廣文帝:“父皇,你這又是何苦呢?皇叔和皇嬸兩情相悅,您就不要反對了,您看看,您把皇嬸逼得!”“這是朕逼得?這還是朕的錯了?”廣文帝氣得吹胡子瞪眼,可惜演過頭了,尾音給破了。饒是林楚再面癱也差點破功,為王者竟然會有這種嘴臉?殷秋離趕緊摟緊林楚,替他掩飾。他是早習(xí)慣廣文帝和太子的嘴臉,定力鍛煉到一定程度了,林楚第一次接觸,能撐到現(xiàn)在算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