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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隨口胡亂編了個理由。 說完, 她眼巴巴地看向梁宴辛,急急忙忙用口型對他說:“我媽的電話, 你別說話。” “電視?”趙棠如半信半疑,又奇怪道, “眠眠,你那邊怎么黑屏了?” 溫書瑜忐忑地松開了捂住攝像頭和聽筒的手,“我剛才去關(guān)電視, 大概手掌不小心擋住攝像頭了?!?/br> 余光里, 站在陽臺門口的男人走到餐桌旁, 面朝著她在剛才拉開的那把椅子上坐下, 一副似笑非笑看好戲的模樣。 “我心里還覺得奇怪呢。這么早,怎么會有人去你的公寓, 還是個男的。”趙棠如說, “還想著會不會是秦栩,結(jié)果突然想起來他已經(jīng)沒在英國念書了?!?/br> “秦栩”這兩個字一出來,溫書瑜敏銳地察覺到客廳里的氣氛變了。 她干巴巴地笑了一聲,飛快看一眼梁宴辛, 然后盯著手機屏幕道:“就算他來,肯定也是和其他同學(xué)朋友一起過來,不過你也說了,他在國內(nèi)呢?!?/br> 趙棠如笑了笑,“也是?!?/br> 聞言,溫書瑜剛松了口氣,下一秒耳邊就又落下個重磅炸彈,“其實我剛才還在想,你是不是背著家里悄悄談戀愛了?!?/br> “怎么可能!”她條件反射道。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這么激動干什么?!?/br> 溫書瑜勉強維持著笑臉,心虛得不敢去看梁宴辛的表情,“……怕你誤會嘛。” 到底能不能繞過這種危險又尷尬的話題??! “說起這個,”趙棠如又道,“你余阿姨還頭疼著呢,好像是賀湛有意無意地和她透露了想跟你深入來往的意思。” 她后背一僵,某人的目光涼颼颼地從她身上掃過。 “可是我之前說過了,我沒有那種意思?!?/br> “我知道,也和你余阿姨聊過了,所以正苦惱怎么委婉回絕這事?!?/br> 溫書瑜硬著頭皮應(yīng)付幾句,最后在趙棠如照例叮囑一通后用還沒吃早餐的借口先掛了電話。 客廳里安靜下來。 她悄悄抬起眼去看餐桌旁的人,頓時被對方的目光抓了個正著。 梁宴辛瞇了瞇眼,忽然輕輕一勾唇,站起身替她拉開另一張椅子,“電話打完了?那就過來吃東西吧?!?/br> 語氣聽不出任何異樣,可就是讓溫書瑜莫名覺得危險。 她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坐下。 梁宴辛抬手替她倒牛奶,他白襯衣袖口上精致的袖扣一絲不茍地扣好,手腕上是一塊銀色的腕表,那只手微微用力握住什么東西時,手背上清晰的掌骨就會更加醒目顯眼。 按照設(shè)想,這樣一雙手應(yīng)該握住冷冰冰的酒杯比較合適,可是此刻卻握著她的牛奶杯和牛奶盒。 她看著他的動作,心虛和猶豫的情緒忽然都消失了。 “我們的事情,我想先不告訴家里人。”她抬起眼看著他。 梁宴辛把牛奶杯放到她面前,然后抬眸平靜道:“原因呢?” “我們才剛在一起,而且,”溫書瑜撥弄著叉子,“你也知道我爸和我哥他們……總之,他們不太希望我現(xiàn)在談戀愛,如果被他們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br> 梁宴辛想了想溫家那三個男人,咬著牙輕輕一笑,“真知道了,也不會找你的麻煩?!?/br> “我知道??!”溫書瑜有點不好意思,“所以才說要先瞞著,至少畢業(yè)之前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肯定會更生氣的?!?/br> 他目光一頓,“你打算瞞到畢業(yè)?” “是啊……”她討好地沖他笑笑,“就一年了嘛?!?/br> 一年? 梁宴辛額角突突地跳,只覺得頭疼。 栽在個小姑娘手里不說,現(xiàn)在還要玩地下戀情那一套?不說別的,秦栩和賀湛之類的人還會繼續(xù)前赴后繼地湊上來。 溫書瑜打量著面前男人的神色,伸出手指小心戳了戳他手臂,“好不好嘛。” 他一把將她的手握住,她也沒往回縮,而是微紅著臉又用指尖戳他的掌心,眼巴巴地望著他。 “而且,”她又趕緊補充,“不說也暫時沒什么關(guān)系呀,反正我在這邊念書,你忙生意的時候也可以順便來看我,說不說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br> “沒什么區(qū)別?”梁宴辛湊近她,淺棕色的眼瞳里虹膜紋路清晰可見,“那你告訴我,如果再出現(xiàn)秦栩和賀湛這樣的人,怎么處理。” “我如果知道肯定會拒絕的,”溫書瑜解釋道,“就算是賀湛這種突然的狀況,我也已經(jīng)和他們說清楚了。” 他看著她,忽然垂眸笑了笑,然后直起身重新抬眼看著她,語氣里有幾分難以察覺的無奈,“眠眠,你根本不明白?!?/br> “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能再覬覦你?!?/br> 猝不及防聽見這樣一句話,溫書瑜一怔,緊接著有些局促地抿了抿唇,臉頰慢慢熱了起來。 原本堅定的念頭可恥地有點動搖了。 “那……半年,好不好?” 眼看著男人還要再說什么,溫書瑜立刻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好餓,想先吃東西了?!?/br> 梁宴辛氣笑了。 明知道這只是她的一點小把戲,可他還是被堵得無話可說。于是佯裝不悅地捏了捏她的手,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現(xiàn)在才是開始,以后他還可以慢慢想辦法。至于那個賀湛,如果被拒絕了還不識相,他不介意想辦法讓他放棄。 溫書瑜松了口氣,心滿意足地開始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她本來準(zhǔn)備去好好收拾一下行李,結(jié)果梁宴辛卻說那邊已經(jīng)把一切她會用得到的東西準(zhǔn)備好了。 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總不會連內(nèi)衣也是吧…… 溫書瑜趕緊晃晃腦袋把這個念頭甩出去,然后非常堅持地帶了一只小箱子,里面除了內(nèi)衣還裝了一些她常用的小物件。 直到坐上車她還覺得有點恍惚,她居然就這么住到梁宴辛家里去了,雖然只是英國一處很少用到的住所。 “想什么呢?!睖?zé)岬氖种负鋈荒罅四笏亩洹?/br> 溫書瑜驀地回神,正要說“沒什么”,卻忽然聞到了男人袖口冷淡的木質(zhì)香。 他那天突然出現(xiàn)在公寓電梯時身上就是這瓶香的味道,昨天是,今天也是…… 狡猾! “之前你故意換掉這個香水,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用了呢?!彼叩?。 梁宴辛一怔,接著忽然笑了笑。 他松開她的耳朵,轉(zhuǎn)而去握她的手,強勢地和她十指交握,接著長指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的指縫。 那只手立刻微微瑟縮,他手腕一動輕輕固定住。 “我也以為我不會再用了?!彼馕渡铋L道,“沒想到現(xiàn)在為了哄人開心,又厚著臉皮再用?!?/br> 溫書瑜唇角沒忍住翹起來,又很快被她壓下去。 她故作惋惜道:“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