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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把戲。 溫書瑜心里一慌,開始后悔為什么不在眼下涂一點遮瑕膏,或者不要選這么一條“打扮痕跡”太重的裙子。 “很漂亮?!彼ひ衾飵е男Α?/br> 她臉驀地一紅,他果然看出來了! “去睡覺吧。”說完,梁宴辛轉(zhuǎn)身進了廚房,進去之前他隨手脫了身上的風(fēng)衣搭在一邊。 溫書瑜掙扎地看著搭在沙發(fā)上的長風(fēng)衣,最后還是磨磨蹭蹭走了過去。 她飛快瞥一眼廚房,身高腿長的男人只穿著白襯衣黑長褲,肩寬腰窄,一手搭著冰箱門垂眸挑選食材的簡單動作也賞心悅目。 他前額的發(fā)絲微微垂落下來,沖淡了那身裝束帶來的一絲不茍的嚴肅。 心跳忽然快了一拍,溫書瑜忙收回目光,趁著他沒留意伸手拿起風(fēng)衣掛在一邊的落地衣帽架上。 結(jié)果剛掛好衣服轉(zhuǎn)過身,就和廚房里的某人四目相對。 男人一只手還散漫地搭在冰箱門上,此時正看著她,深邃的眉眼里都含著笑,唇角也往上勾著。 不知道看了多久。 溫書瑜剛有點降溫的臉頰驀地又燒了起來,條件反射地就解釋道:“我……我是怕衣服皺了,所以就順手掛了!” 只是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 她越說,男人眼里笑意就越深,還帶著幾分好整以暇與縱容,就這么專注地看著她。 好像根本不在意她說了什么,只為了看她此刻臉紅局促、忙亂辯解的模樣。 她訥訥地閉了嘴,紅著臉轉(zhuǎn)身飛快地離開了對方的視線,徑直進了浴室后反身關(guān)門鎖門一氣呵成。 溫書瑜攥著門把,鴕鳥似地把額頭抵著門板,腳尖不安地晃來晃去。 半晌,她抿緊唇轉(zhuǎn)過身,望著鏡子里的自己。 鏡子里的人臉頰通紅,連眼底都氤氳著一層淺淺的水光,眼角、耳尖都是紅的,一看就是一副心神大亂的模樣。 她剛才不就是頂著這副模樣一直在他面前…… 溫書瑜懊惱地捂住臉,片刻后深深呼出一口氣,走到洗面臺前打開水。 涼水嘩啦啦地流出來,她認認真真地掬起水一點點澆在臉上降溫,最后反復(fù)確認看起來沒那么紅了才慢吞吞打開門出去。 有梁宴辛在她根本不可能真的睡著覺,所以干脆沒回房間,而是走回了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 這個角度能看見一點廚房里的情形,但廚房里的人卻是看不到她的。 溫書瑜拿起放在一邊的書在腿上攤開,同時小心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男人站在流理臺前有條不紊地忙碌,有限的視野里只有他小半邊身子和手臂時不時出現(xiàn)。 他袖子挽了一小半,露出小臂結(jié)實流暢的線條和手腕上的腕表。 很快,黃油的香氣從廚房漫溢出來。 她知道自己冰箱里有些什么食材,適合做早餐的也無非就是那幾樣,都是為了她平時做早餐時方便省事。 可是一想到此時站在廚房里的是突然出現(xiàn)在英國,又稀里糊涂就被自己放進家里的梁宴辛……一切頓時變得陌生和微妙起來。 正想著,男人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廚房門口,她趕緊低下頭盯著手里的書。 他走到餐桌旁,手里是精致的瓷盤,修長白皙的手指正托著盤子底部把它們放在桌上。 放好之后,他拉開椅子,手搭在椅背上抬眼看過來,“過來吃早餐。” 溫書瑜慢吞吞放下書,起身走過去。 盤子里有用黃油煎得金黃焦脆的吐司,還有煎蛋和烤蔬菜,旁邊還放著酸奶燕麥、一碗櫻桃和一杯牛奶。 “這么多?”她瞪大眼,“怎么可能吃得完!” “吃不完我吃?!绷貉缧恋?,說完一抬下頜,示意她坐下。 他吃她剩下的?! “不……不用了吧?!彼┯驳刈?,身后的男人轉(zhuǎn)而走到另一層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什么也沒說。 溫書瑜心情復(fù)雜地拿起叉子,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盤子里的都吃掉,至于櫻桃和酸奶燕麥就留下,這樣他就算要吃也沒什么。 然而梁宴辛卻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抬手把水果和酸奶往她手邊一推,“每樣吃一點?!?/br> “那我先提前分一部分出來?!睖貢つX子里忽然靈光一閃,驀地起身,“你是不是也沒吃早餐,那正好我們兩個人一起吃,還免得浪費了?!?/br> 結(jié)果她起身太急,餐桌上鋪著的白色桌布垂下的邊沿被她手一帶,牛奶杯頓時晃了晃。 一只手忽然伸出來扶住杯壁,避免了杯子打翻的狼狽。 溫書瑜卻沒料到梁宴辛?xí)蝗黄鹕砜拷?,手在整個人往后退時胡亂往身后一撐,正好碰到了櫻桃碗的邊緣。 碗蹺起來,幾顆櫻桃骨碌碌滾到了桌上,被她在慌亂中壓到。 飽滿鮮.嫩的櫻桃被白皙的手指壓破,汁水染濕了白色的桌布。 梁宴辛手還扶在她身后的牛奶杯上,見狀垂眸盯著鮮紅破碎的果rou和濡.濕擴散的痕跡。 他瞳孔微微緊縮,抬眸看向被困在自己懷里與餐桌間的人。 然后目光下滑落到她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 單身久了的男人,看到櫻桃都能想入非非^_^ ☆、櫻桃一樣的吻 看著他垂眸盯著自己的唇, 溫書瑜緊張地攥緊了桌布的邊沿,心跳驀地加速。 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出上一次在酒窖的那個吻。 雖然當(dāng)時喝多了腦子有點昏沉,言行也有點不受控制, 但是她卻記得那個吻的感覺,也記得自己最后的沉溺。 唇.舌相貼的滋味有一種莫名的滿足與誘惑力。 想到這里,溫書瑜有點口干舌燥。 忽然,梁宴辛抬眸, 淺棕色的眼瞳盯著她,傾身朝她壓下來, 呼吸輕.撫交.纏間唇只距離咫尺。 她眼睫緊張不安地眨了眨,最后猶猶豫豫地要閉上。 男人卻忽然后退, 拉開兩人間的距離。 “忘了溫小姐的要求了,”他恍然似地笑了笑,“要保持正常異性的距離, 沒經(jīng)過同意不能碰你?!?/br> 溫書瑜一愣, 羞惱地瞪大眼, “你耍我!” “那剛才是默認同意了?”話音剛落, 她后腰一緊,唇上驀地一熱。 猝不及防、他突然去而復(fù)返的一個吻。 溫書瑜呆呆地睜大眼, 還沒來得及罵他狡猾, 就被男人一把抱起來坐在了桌沿上。 “這樣方便多了。”他貼著她唇低聲說完,又托住她一邊側(cè)臉輕輕咬住她下唇飽滿的唇rou。 梁宴辛克制著呼吸和力氣,像品嘗一顆櫻桃那樣吻著她。 先含入口中,接著輕輕舔.舐品嘗, 再以唇.齒加重力道輕碾。 櫻桃濕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