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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閔玧其。鄭號錫從來沒有想到,閔玧其竟然會有這么復雜的身份。“號錫,你會因為我的身份離開我嗎?”鄭號錫立刻就皺起眉頭,仿佛閔玧其跟他開了一個不知道笑點在哪里的玩笑:“怎么會?我怎么可能會因為身份離開你!更何況,你是一個這么厲害的鉆石王老五,我還想要求包養(yǎng)呢。早知道你富可敵國,就不把星船給你了,那么小的公司,都不夠你塞牙縫的?!?/br>鄭號錫半開玩笑的跟閔玧其說著,一臉賤笑。閔玧其笑笑,搖搖頭,在心里嘆了口氣。這個笨蛋,總是想得單純。鄭號錫全然沒把閔玧其說的話當回事,只是覺得閔玧其挺可憐的,是個私生子,不過這畢竟也只是一個身世。結束了M大賞,鄭號錫退了機票,沒有回國。而是在閔玧其的帶領下,把香港玩了個遍。顯然閔玧其對香港很熟悉。鄭號錫問他原因,他也只是說因為業(yè)務原因,這邊跑的比較勤。只是讓鄭號錫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香港遇見金智媛。當時他們兩個正在一家高檔餐廳吃午餐,閔玧其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工作上的事情,便就急忙離開了。那個高檔餐廳的中間是一個小舞臺,有人在上面表演鋼琴,彈得是,鄭號錫僥有興致的聽著。她彈得很不錯。鄭號錫在心里贊許道。一曲完畢,他站起身來,走過去往鋼琴上面放著的酒杯里塞上兩張紅色鈔票。那位鋼琴師抬起頭來表示謝意,卻發(fā)現是一張熟悉的面孔。“金智媛?”“鄭號錫?”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念出聲來。當兩個人平靜的面對面坐著時,鄭號錫偷偷打量了一下金智媛。看上去有點疲憊,但美麗的容顏還是依舊。可是,憑她的家庭背景,怎么會淪落到在餐廳里彈鋼琴!“你的手,還好嗎?”金智媛瞥到鄭號錫無名指的戒指,驚訝的問道:“你結婚了?”結婚?鄭號錫笑了笑,真不錯,既然求婚了,那就再給閔玧其一個婚禮,他一定會開心的。“快結婚了,至于手,沒有多少問題?!?/br>鄭號錫撒了謊,他的手傷到了神經,做表演已經是不可能,稍微久了會痛,而且彈奏時候的力度經常會把握不好。金智媛的表情立刻變得青黑:“既然你的手沒事,為什么還非要抓著我不放?”鄭號錫被金智媛這突然的一問弄得有些摸不到頭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這是在裝無辜嗎?”金智媛憤憤不平的說?!拔抑牢耶敵踝龅牟粚?,上傳視頻,只不過是我一時氣憤。可閔玧其憑什么又那樣對我?更何況他家里那么厲害,視頻他不就一天就壓下去了嗎?可是我呢,他不但讓我失去了一切!現在還把我逼到這種境地!”鄭號錫有些心煩,他不是善良到愚蠢的人,金智媛如此不知悔改,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剛想起身離開,金智媛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從頭冷到腳。“虧我之前還以為他有多清高,不過也是個同性戀罷了,裝的倒挺像。上一次我還看見他摟著一個男孩子,在名牌店里東逛西逛,切,他不是就要跟REAL千金結婚了嗎?果然是個浪蕩子。”結婚?REAL千金?金智媛的話讓鄭號錫手腳冰冷,如墜冰窟。心里曾經的那團迷霧一般的疑惑又突然涌起,答案似乎若隱若現。“鄭號錫,你的手既然沒事你干嘛不跟閔玧其說呀,看我這樣你很開心嗎?”金智媛怨氣牢sao,鄭號錫卻臉色蒼白,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金智媛急忙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走:“鄭號錫,你怎么不說話?你說呀,你非要這樣做嗎?”鄭號錫厭惡的一把甩開金智媛的手,看著鄭號錫那難看的臉色,金智媛有些動怒,卻也害怕,只能在后面沒形象的大吼大叫,卻也不敢攔他。鄭號錫在一家不知名的酒館里坐了很久,他點了一杯酒,卻沒有碰它。閔玧其打來了好幾個電話,鄭號錫都拒接了。他用了好久的時間,來為自己內心的那些問題尋找答案。金智媛的視頻一天之內被壓下去,現在流落在異國他鄉(xiāng)。兩個人的第一次的時候,他喝醉了酒,神志不清的就和閔玧其做了。后來導演的宴會,閔玧其作為投資商出現在那里,而且電影制作方主動要求自己做他們的音樂指導。MK,LOEN,私生子,巧合,現在卻又來了一個婚姻。那個答案似乎在心里越來越清楚,閔玧其到底在把自己當成什么?鄭號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閔玧其在酒店房間的沙發(fā)上等著他,看到他回來后皺起了眉頭:“你怎么現在才回來?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鄭號錫沒有看他,只是望向地面,語氣就像是在說“吃飯了嗎”一樣平靜:“閔玧其,你是不是要結婚了?”閔玧其的眼神閃了一下,沉默良久,心里卻明白終究還是瞞不住的。“是?!?/br>鄭號錫閉了一下眼睛,好讓自己的絕望不泄漏出來,心里卻是被火灼燒般的痛。“你之前曾經說過,同性戀讓你挺惡心的,為什么還要和我在一起?還是說,我就像你前面的那些消遣玩意一樣?”閔玧其沒有說活,眼眶通紅地死死盯住鄭號錫,像是下一秒他就要毫無預警的消失,永遠地離開他。鄭號錫看著沉默的閔玧其,一個像是不屑,又像是自嘲的笑容在他臉上一閃而過。他現在真的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起身收拾自己的東西,閔玧其站在原地,看著他忙前忙后,不一會兒就收拾出自己的行李箱。拖著箱子出門前一瞬間,閔玧其抓住鄭號錫的手腕,卻被他在瞬間就大力誰開,憤怒從他的胸腔里宣泄出來:“你tama別碰我!閔玧其,咱倆完了!”門被“哐”的一聲用力關上,閔玧其在空曠的房間中站了許久,直到眼中的難過漸漸變?yōu)橐黄洹?/br>他打開手機,按下幾個鍵,電話通了。閔玧其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去給我辦兩件事……”這段日子鄭號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過的,工作上毫無頭緒,一整天大腦都是空白,被時間推著走。不過這樣倒也是最好的狀態(tài),一旦清醒過來,反而是痛徹心扉,眼淚都已經流盡了。房間沒有開燈,有些昏暗。鄭號錫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浮腫的眼皮,干燥的唇,粗糙的皮膚,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在提示著自己究竟有多憔悴。尖銳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鄭號錫看了一眼顯示屏,是樸寅鎮(zhèn)。鄭號錫突然有種筋疲力盡的無力感,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