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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安裝監(jiān)控。店里我?guī)湍憧粗??!?/br>“那就麻煩?!?/br>把登記本交給了顧頎,徐項儉領著江豐錫把一樓、二樓都轉(zhuǎn)了一圈。“你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苯S錫摸著下巴說,“書屋和二樓房間里是肯定要裝的,天井門口那邊也得有一個,不過休息室那邊可要可不要,看你自己選擇?!?/br>“既然要裝就一起裝了吧。休息室門口也裝一個?!?/br>“監(jiān)控探頭起碼要六個?!苯S錫給徐項儉指著具體的位置,“柜臺正上方裝一個,一樓大廳放書的屋子是兩間,左右得各裝一個。二樓房間不大,角度找好了裝一個就行,天井和休息室門口的裝在這個位置你看怎么樣?!?/br>江豐錫不愧是專業(yè)的,挑的全是角度最精準的位置?!澳阋X得行,我這會兒就打電話讓工人帶著設備過來?!?/br>“好?!?/br>顧頎的這個發(fā)小做事效率很高,推薦給徐項儉的設備也是最好最便于cao作的。本想著等設備都裝好了,晚上請顧頎和江豐錫吃個晚飯。還沒等這邊工人完工,顧頎接到工作室電話,急匆匆就要往回趕,還拉走了江豐錫當司機。徐項儉只得把這頓留著,下次再請。趕在學生放學前,所有的監(jiān)控都安裝調(diào)試好了。徐項儉看著電腦屏幕上一個個小方框里拼湊顯示出的書屋全景,有一種新奇的感覺。距離格子鋪開張快一個星期了,徐項儉清點著手上的出租合同。招租情況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總共三個柜子,一個柜子20個單格,租出去的有40多格。一部分是一中的學生和老師,還有一部分是介紹上門的各種供貨商,賣的東西大多是文具、飾品、手工之類的。把格子鋪里的商品一一擺好貼上價格標簽,夜已經(jīng)深了,徐項儉向休息室走去,他已經(jīng)習慣了忙得晚的時候就在休息室過夜不回父母家。“喵嗚?。。 币宦暺鄥柕呢埥写蚱屏巳胍购蟮膶幹k。徐項儉猛地停下了腳步,專業(yè)的敏感讓他第一時間判斷出這聲貓叫中所蘊含的痛苦,這是被虐待時才會發(fā)出的凄厲叫聲。徐項儉當年就是因為特別喜歡小動物才會最終選擇獸醫(yī)學專業(yè),聽著不絕于耳的慘叫聲,他完全無法置之不理。徐項儉快速地奔出了門,循著聲音找到了一戶的墻角旁,聽見里面漸漸虛弱的貓叫聲,徐項儉心頭一痛。還沒等他想好是不是要翻墻進去,隱約聽見了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徐項儉動作一頓,蹲下了身,在墻邊摸了塊磚頭握在手上。虐貓的人怕是這會還在興奮著,不知道會不會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你別打了,打死了就不值錢了。”“媽的,誰知道這畜生這么厲害,手指都快被它咬斷了,看老子不打死它!”“誰讓你不知死活的去逗它,這畜生性子野著呢,我明天去找買家,斌子你先去診所打個疫苗吧?!?/br>“媽的真晦氣,要不是看著畜生精貴,老子非打死它!錢還沒掙著先花錢了,呸!個賠錢貨!”徐項儉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些納悶,能夠咬斷人手指?難道不只有貓還有狗?叫斌子的那個應該就是虐待貓咪的人了。對方有兩個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過啊。“我cao,這血怎么還止不住?!?/br>“斌子你還是去診所包扎下打個針吧。走走走我陪你去?!?/br>徐項儉貼著墻角,聽見里面的人鎖了門騎著摩托車走遠了,打量了圍墻高度后,把墻角的雜物堆疊在一起,踩著翻過了院墻,跳進院子里。借著月光,徐項儉看見靠近屋檐的雨棚下面有個小小的獸籠,里面關著一只體型巨大渾身是傷的動物。這么大只,該不會是小豹子吧,可仔細觀察了這只動物的的面部特征,又的確是只貓,徐項儉靠近了一些,又聽見了之前聽見的□□聲,就是眼前這只貓發(fā)出來的。不管怎么樣,先救出來再說吧。徐項儉拔掉插在籠子上的栓子,打開了籠門。但這個籠子真的很小,幾乎被大貓塞的滿滿當當,連抱都不知道能從哪里伸手進去。受傷的貓科動物都是敏感而戒備的,徐項儉的手一靠近,大貓就齜著牙喉嚨里發(fā)出威脅的嗚嗚聲,仿佛下一秒就要張口咬上去一樣。徐項儉盯著那對貓眼,慢慢地用輕柔的聲音安撫著,“別緊張,我不是壞人,我不碰你,你自己慢慢出來好不好?我?guī)汶x開這里?!?/br>徐項儉好像天生就討各種小動物的喜歡,在他的言語安撫下,大貓慢慢放松了緊繃的身體,徐項儉試探著伸手摸了摸大貓的頭,沒有遭到攻擊和反抗,大貓舒服地蹭了蹭他的掌心。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徐項儉說的話,大貓慢慢挪動著身體,掙扎著把四肢從狹小的籠子中擠了出來,沒錯,用擠的,這籠子對大貓來說實在是太小了,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怎么把它塞進去的。從籠子里出來的大貓舒展著身形,顫悠悠地站了起來,親昵的蹭了蹭徐項儉的腿。徐項儉脫下身上的外套,把大貓往里面一兜,抱進懷里,顛了顛還挺重。從翻進來的地方原路又翻了出去,徐項儉還小心地沒留下什么痕跡,抱著大貓若無其事地轉(zhuǎn)進了另一條巷子,繞回了書屋。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居然有人收藏!感謝收藏的親!么么噠(づ ̄3 ̄)づ╭?~!☆、夜襲一路上徐項儉的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確認了沒有被人看到,他才打開書屋的門迅速閃了進去,反鎖上門。回到休息室把外套解開,將大貓放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徐項儉往床上一癱,覺得兩條手臂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考慮到大貓身上的傷口需要盡快處理,徐項儉一邊放松著因長時間抱著重物而酸疼不已的手臂肌rou,一邊慢慢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平靜下來后,迅速進入獸醫(yī)狀態(tài)。從柜子里取出干凈的床單鋪在書桌上,把臺燈調(diào)到最亮,做成一個簡單的診療臺。小心的避開那些明顯的外傷,徐項儉將大貓抱到了簡易診療臺上。自己以前從來沒見過大的這么夸張的貓,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種,但仔細給大貓做了全身檢查后,發(fā)現(xiàn)除了體型過大外,其他生理結(jié)構都跟普通的貓基本一樣,身上的傷看上去很是凄慘,但所幸沒有生命危險。在徐項儉為大貓做身體檢查的時候,大貓異常的乖順,大概是很久沒有進食所以它顯得有些虛弱,大部分外傷都是血rou模糊的,看上去格外猙獰可怖,最嚴重傷口在左耳,像是被大力撕裂的,右前肢還骨折了。怕大貓有內(nèi)傷,徐項儉還給大貓做了觸診,果不其然檢查出了內(nèi)出血,由于條件有限,他也只能確定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