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yin罪】第六章 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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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yin罪】 作者:odipus 28/4/25 字數(shù):11051 【第六章迷情】 李斯瑞睜開眼睛,鬧鐘懶懶的把指針拉成一條豎線,雪消天霽,幾縷陽光穿 過濃云墜入房間,男孩在被子里伸展手腳,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瞇著眼睛好像還 未睡飽。 枕頭下傳來規(guī)律的震動,伸手摸去,手機屏幕上顯出兩個字,他一下精神起 來,慌忙按下接聽。 「喂,mama!」少年語調(diào)提升,努力裝出精神十足的樣子。 話筒里一個女聲帶著怒意低聲說著:「李斯瑞,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十點之 前必須起床,這都幾點了?電話打了三個,人都找不到!」 中學生做了個尷尬的表情,嬉笑著說:「早就起了,我坐床上看書呢,沒聽 到嘛?!?/br> 電波一端的母親沒有多加責怪,只命令:「鬼才信呢!你快去我房間,衣柜 下面有兩個抽屜,找找房產(chǎn)證,看看使用面積是多少?給我發(fā)個短信!」 李斯瑞卻問:「哪一層???下面三個抽屜都鎖著,我可打不開!」 話音剛落,他便意識到問題,這個事實是偷翻父母房間發(fā)現(xiàn)的,睡眼惺忪的 少年還沒有徹底清醒,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DI阯444.cом . 龍婉玉并未多心,回答道:「鑰匙在我床頭的花瓶里,你倒出來的時候小心 點,里面都是灰,別弄到被子和地毯上?!?/br> 「我知道啦!」男孩說著拍拍胸口,雖然沒人看見。 「十分鐘內(nèi)發(fā)過來,你睡了一上午,我在這都等了快一個小時了?!姑缷D的 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兒子也聽出了mama的情緒,連忙應承著:「好的,好的?!?/br> 「對了,我今天晚點回來,冰箱里夠你吃一頓的,中午到外面買點,晚上就 在家自己熱飯吧,別出門了,不安全?!箳鞌嘀?,龍婉玉耐心的叮囑。 「遵命!再見!」李斯瑞結(jié)束通話,爬下床向主臥走去。 他輕松的找到母親需要的數(shù)據(jù),編輯好信息卻沒有立即離開,李紅衛(wèi)僅待了 十天又再次遠出,而女主人并沒有享受寒假,最近總是早離晚歸,忙于地產(chǎn)中介 與房屋交易所間,于是家里只剩下少年一人。 李斯瑞可以享受最高等的自由,他有充分的時間,來進行一項見不得光的活 動——探索母親的秘密。 龍婉玉并不知道,她最近兩個月的嚴防死守并沒有掐滅兒子心里的鬼火,不 管哪個年齡的男人都是這樣,越是不能做的,就越想嘗試,一些阻力只會讓他們 興致昂揚。 他開始發(fā)現(xiàn)看上去溫柔可人的母親也許并不像她表現(xiàn)得那樣,在帶有疏離感 的名門教養(yǎng)和禮貌的親切之下,龍婉玉不過是一個普通女人,也有難以啟齒的性 欲。 床頭柜的底層用報紙包著幾張成人影碟,封面印著幾個赤身裸體的歐美女優(yōu) ,內(nèi)容也是毫不純潔,有野合,有偷情,更不堪的還有群交換妻的情節(jié)。 在放內(nèi)衣的盒子里藏著幾條火辣的丁字褲,其中甚至有開襠的情趣款,幾對 漁網(wǎng)襪緊緊裹好放在最后面,如永遠封存一般。 一套從沒見龍婉玉穿過的比基尼泳裝,在一個黑色塑料袋里折疊整齊,扔在 柜子角落,再無出頭之日,打開衣柜只看見普通的正裝,那些略有些性感的都故 意掛在里面,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 男孩仍在保持著每天手yin的習慣,他的行動更加隱蔽,變著花樣的偷出母親 的貼身之物,褻玩夠了又原封不動的歸位,一切神鬼不知。 現(xiàn)在李斯瑞有有了機會,這房間里最后一處未知,也會向他敞開大門。 最上一層是一些沒用的證件,畢業(yè)證書、教師資格證、社保記錄,沒有多少 看頭,第二層也依然如此,兩個首飾盒,幾張卡和一些存折,還有一個賬本,用 暗語寫滿了數(shù)字。 少年終于發(fā)現(xiàn)了感興趣的東西,底層的鎖換過,里面明顯藏著真正要緊的東 西,一切近在咫尺,可李斯瑞卻毫無辦法,他失望的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玩 起游戲來。 「里面到底放了什么東西……怎么打開呢……」坐在椅子上,李斯瑞仍舊困 惑,卻毫無頭緒,只能暫時放下。 DI阯444.cом . 正當他和電子世界里虛擬的怪物拼死搏斗時,社交軟件又跳動起來,窗口閃 動幾下退回了桌面。 「該死,忘了關,白他媽玩了……」男孩罵了一句。 他點開消息界面,一個名為「陽大精英」聊天群閃爍著,幾百條歷史記錄正 被激烈的討論不斷刷新翻頁。 李斯瑞是一個月之前偶然加入的,那是剛放寒假,他正在陽山大學BBS的 ?;ㄌ永飵妄埻裼窭保瑳]發(fā)幾個回復就跟一群其他女生的傾慕者吵了起來, 原本是孤軍奮戰(zhàn),一百多樓之后突然多了一個幫手。 那個名為「御龍飛天」的網(wǎng)友也是牙尖嘴利,還有很多獨家照片,兩人配合 之下很快讓別人啞口無言,直到鎖貼才趁興而歸,等李斯瑞再登陸論壇時, 便收到了入群邀請。 這是一個由大學男生構(gòu)成的小團體,目的就是一起意yin各自心中的女神,不 用多想屏幕后那些猥瑣的臉,就能知道大多是一些沒有女朋友的內(nèi)向宅男了。 此時群主「御龍飛天」正在發(fā)布自己創(chuàng)作的,此書是以 陽山大學為背景,講述一個普通男生繼承巨額遺產(chǎn)之后,一一征服校內(nèi)十幾個美 麗?;ǖ墓适拢虚g摻雜了大量唬爛的情節(jié)和低俗的色情描寫。 最新的章節(jié)正進行到主角丘小山在夜店意外發(fā)現(xiàn),仰慕已久的美女教師龍婉 玉竟然是個坐臺小姐! 在一擲千金的手筆下,女人立刻被他的霸氣征服,一番云雨之后向他吐露心 聲,原來平日高傲冷艷的美少婦其實非常喜歡zuoai,丈夫卻無法滿足,當妓女不 是為了錢,而想滿足自己的性欲。 李斯瑞饒有興致的讀著,全篇除了對男主角不凡氣質(zhì)的夸張,剩余的筆墨都 講述了女人豐乳肥臀的外形和浪蕩輕浮的性格,少年看著不禁笑了出來,這個女 人除了名字沒有一點跟母親相似,可見作者水平低劣。 聊天群里剩下的三十幾個成員應該都看過這本不入流的,正熱火朝天的 討論著劇情,除了李斯瑞好像沒什么人不滿意。 「群主,求給經(jīng)濟一班的趙芳菲加戲??!」 「提名英語系的張靜,這也是個sao貨,把她也寫進去。」 「外語學院的美女多了,輪得到張靜?院花李曉紅都沒登場!」 「多寫幾個老師啊,別總寫些不認識的?!?/br> 「體育部還有個白如雪,也很漂亮,讓她跟龍婉玉陪主角雙飛吧!」 「她meimei在我們舞編專業(yè),讓她們姐妹一起上?!?/br> 「大家說的我都記下了,以后的情節(jié)里會安排的,還是老規(guī)矩,五十個代幣 ,到賬就發(fā)新章節(jié)!謝謝各位支持!」 李斯瑞關上七嘴八舌的議論,暗自嘲諷道:「爬幾個格子就能掙五十塊錢, 真夠厲害的,我可不愿意為這種東西花錢!」 屏幕右下角的圖標發(fā)出提醒,是群主「御龍飛天」發(fā)來的私聊,「老弟,新 章節(jié)看了沒有,有沒有什么意見???」 李斯瑞用自己的網(wǎng)名「神雕大俠」回復道:「還行,就是情節(jié)不太真實,就 算女主角真的有那方面的需要,她完全可以找一個情人,最不濟也有錢招嫖吧, 是絕不可能去做那種工作的。」 「御龍飛天」卻信誓旦旦的說:「你說的有道理,如果我不是親眼看見,也 不會想出這樣的情節(jié)?!?/br> 李斯瑞不信,只問:「親眼看見?不可能吧?在哪?」 對方猶豫了一會說:「老城區(qū)那邊,我也是偶然路過發(fā)現(xiàn)的?!?/br> 少年繼續(xù)追問:「發(fā)現(xiàn)什么了?你去找小姐看見她了?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吧?!?/br> 這次「御龍飛天」回復得很快:「不是,我看見她在一家夜總會里,還穿著」工作服「呢,哈哈哈?!?/br> 李斯瑞疑惑的輸入:「真的?哪一家?」 屏幕另一端的人好像有些厭倦了,只說:「記不清了,就那幾家,我保證是 真的,想不到啊,平時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背地里……」 「好吧,我也分辨不出,你繼續(xù)寫下去吧,再見!」疑竇叢生的少年沒有糾 結(jié)下去,是真是假一查不就知道了嗎? 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他關上電腦,把mama辛苦準備的飯菜放進微波爐 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熟悉的聲音順著信號嚷嚷過來:「我cao,你小子終于想起我了,一放假就失 蹤,我都準備來你家登門拜訪了!」 ********************************** 胖子的jiba小,不知道這種謠言是怎么流傳開的,聽的人多了就變成定論, 不管是高檔夜總會的坐臺小姐還是街邊發(fā)廊的賣yin女,似乎都愿意跟那些大腹便 便的男人做買賣,投入少、回報快,著實劃算。 DI阯444.cом . 「誰他媽說的……」陸青臉上帶笑,心里只叫苦連天。 一個身體超重的小胖墩,脫光了衣服,一臉陶醉的躺在簡陋的按摩床上,他 瞇著眼睛,雙目流露出yin邪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坐在身邊的美婦。 陸青左手緊握著肥胖少年兩腿之間一條黑粗的家伙,右手在層疊的肚腩上輕 柔的拿捏按動,她瞟了一眼享受中的顧客,他神色悠然,沒有一點想要結(jié)束的樣 子。 「好了,真是個小冤家!」美婦站起身來,狠狠的在小男生額頭上鑿下幾個 暴栗,然后甩動著連續(xù)擼動了將近半個小時的胳膊。 「唉喲,怎么回事啊?疼死爺爺了!」小胖子捂住腦門,哀嚎著。 女人搖搖頭,沒有一點愧疚,笑著說:「別叫了,我的祖宗,算你贏了,我 答應你包夜還不成嗎?」 「一碼歸一碼,我這可不付錢,服務態(tài)度也太差了,一點都不愛崗!」少年 口里責怪著,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摸樣。 「我可是夠敬業(yè)了,你看我這只手,都腫了一圈了,你這小壞蛋再不給錢, 真活不下去咯!」美人說著,撒嬌般的搖晃著柳誠粗壯的大臂,裊裊靡音更顯入 骨柔媚。 富態(tài)公子哥拍拍肚子,抽張紙巾擦拭著下體粘稠的按摩油,朝扔在地上的牛 仔褲抬了抬下巴,說道:「自己拿吧,左邊口袋,抽六張紅票子,一百算這弄了 一半的小保健,剩下的是今晚的錢,給你雙倍的錢是要你好好伺候。」 「喲,小看人!一會啊……包你爽上天……」女按摩師手腳麻利的拿錢去了。 年輕的尋花客盯著女人晃動的屁股說:「來的不是我,一個朋友,你可不準 欺生??!」 「請客嫖妓,革命感情夠深的呀!咯咯!」老板娘浪笑著回過頭,春風滿面 的遞過衣物。 「少他媽廢話,大爺要走了?!沽\掙扎著穿上褲子,披上厚棉衣出門了。 陸青目送著顧客離開,收起臉上輕浮的表情,她撩起短裙,把剛收來的百元 大鈔塞進絲襪,推開按摩室低窄的房門,回到店面。 已近年關,屋外淅瀝的小雨混著雪粒輕緩飄落,冬寒和鐵爐散發(fā)的溫暖在玻 璃拉門上擁抱,凝出細密的水珠,行人模糊不清的身形,一團團的閃過,長沙發(fā) 上,兩個女子穿著不合時宜的絲襪,翻閱過期雜志。 「阿欣,給我根煙?!顾蚱渲幸粋€穿著淡黃吊帶的小妹說。 「姐,你沒管那小子要根好的呀?」年輕女子好奇的問。 陸青看著門外,說:「他才多大啊,不抽煙?!?/br> 小妹拿出煙盒,笑著揶揄道:「我看不小,不然怎么每次都半小時?」 「小丫頭,學會拿我打趣了!」老板娘抽出一支,夾在耳朵上,從衣架上取 了皮夾克。 另一個紅衣女子問:「走了?」 「嗯,晚上有事,你倆看著店,要是沒人就早點休息?!褂侄谝痪洌@才 拉門離開了。 冷空氣穿過燒紅的煙草被迅速加熱,摻入高溫醞釀的焦油味涌入肺部,尼古 丁讓心跳加速,碳氧化物麻痹神經(jīng),女人把干熱的氣體在肺里憋了幾秒,才緩緩 吐出,淡灰的霧氣在空中詭譎變幻。 租住的房子離自家的按摩店不過十分鐘的路程,陸青穿過一條小巷,轉(zhuǎn)進一 片頗具歷史的居民區(qū),初化的雪水鉆進鞋縫,把腳趾凍紅,她快步攀上五樓,掏 出鑰匙向鎖眼里推去。 這棟建于九十年代中期的紅磚樓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服役三十年,一戶人家僅有的 三十多平隔出一室一廳,廚房是每層公用的,這對陸青倒沒什么影響,反正也不 做飯。 她點燃煤爐,脫了衣服,又花十五分鐘在廁所里簡單的沖洗過,挑了身大紅 的內(nèi)衣和黑色絲襪,披上一件乳白色綴了桃花的絲綢睡衣,躺在床上看起肥皂劇 來。 一個多小時很快過去,天色暗了,陸青吃了兩個雞蛋糕,電視里的劇情正是 精彩的時候,女主角發(fā)現(xiàn)好姐妹與自己的丈夫勾搭成jian,撕破臉皮。 突兀的電話鈴聲打破最后的閑暇,女人接起來,熟練的指揮道:「喂……小 柳介紹的……嗯…………過了小賣部……往右轉(zhuǎn)……對……和平小區(qū)……進來三棟 五樓……門口貼了張平安符……敲三下……」 DI阯444.cом . 說完走到窗口,隔著深藍色的有機玻璃向下看去,一個穿著土黃色棉衣的身 影正沿著狹窄的坡道行走,他確是獨自一人,后面沒有尾巴。 李斯瑞站在小區(qū)中間,綠化植物掉光葉片,路燈盡已失修,上空云雨晦暗, 他借著無數(shù)小窗掉落的點點亮光,依稀分辨出門牌,踢開樓梯口堆積的煤塊走了 上去,二樓的聲控燈壞了,三樓的狗叫得厲害,四樓剛燒過紙錢,一堆白灰落在 不銹鋼盆里。 讓開一個蹣跚下樓的老太婆,少年摸著鐵管做的扶手,五〇三暗紅的門楹上 貼著一張亮黃的符篆,細毫點過朱砂畫出一堆奇怪的符號。 「咚、咚、咚!」規(guī)律的三向之后,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伸手把他從裂開的 門縫里拽了進去,淺粉色窗簾隔絕了外面的黑暗,白熾燈曬下一片潔凈的明亮, 爐子里的煤塊燒得通紅,而臥室中兩個演員念著乏力的對白。 李斯瑞穿過扭曲的空氣,打量著眼前的女人,而那個成熟美婦也注視著他。 「還真有點像……柳誠這小子……」少年移不開眼睛,心里偷偷的想。 女人中分的長發(fā)染成深黃,有段時間不曾打理,根部發(fā)了截新生的黑色,額 頭有些寬了,能猜到幾條淺淺的抬頭紋藏在粉底下面,眉如新月彎彎,似喜又如 嗔,眼睛生得也是好看的,像六月的杏子般飽滿,眸子漆黑透亮,臥蠶盈人。 她的鼻子也很美,只是不太協(xié)調(diào),挑剔的說略高了些,像洋人那樣翼骨凸起 ,嘴巴不大,唇角自然上翹,顯得很伶俐。 男孩嚴格的把她的長相與母親對比著,然后偏頗的作出結(jié)論,「差遠了,最 多有三分形似?!?/br> 他故作老練的坐下,大模大樣的翹著腿,說道:「嗯……我來找你是有點事 情……」 「哎喲!來我這的人,哪個不是有需求的?屋里這么熱,jiejie先幫你把衣服 脫了?!龟懬嗄昧隋X,動作里透出一片殷勤,聲音也軟了幾分,糯糯的粘過去。 李斯瑞里面穿著襯衣,一身清爽不像個嫖客,他擺擺手抿著嘴說:「不…… 我……不是來跟你那個的……」 美熟女掛過衣架,回頭看他沒什么動作,憑直覺相信了,干這行的看過的男 人多了,哪個是色狼,哪個是君子,清楚得很。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做出賭氣的樣子說:「怎么?看不上我?先說好錢可不退。」 「錢你可以留下,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少年說著坐正身子,十只手指糾 結(jié)的扭在一起,有些緊張。 陸青掖住睡衣,找了張椅子坐下,抱著肩膀回答:「行啊,你問吧,不過我 不能保證能回答上來。」 「好,你原來在」黑豹「上班,是不是?」少年說著又看著女人,露出期盼 的目光。 陸青沒多想,只回道:「」黑豹「?算是吧,但我已經(jīng)快五年不在那兒了。」 男孩又問:「你在那里干了幾年?」 女人掰著手指算道:「三年多吧,大概?!?/br> 李斯瑞點了點頭,繼續(xù)說:「你還有沒有熟悉的朋友在那上班的,我想要一 樣東西,可以花錢。」 「有是有,不過不知道你要什么?」美熟女知道關鍵來了,謹慎的反問。 少年沉著的說:「一份最新的花名冊?!?/br> 女人像聽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樣,笑著說:「喲,女朋友在里面上班被你發(fā)現(xiàn) 了?還是看上了哪個不肯出臺的妹子?」 「不是女朋友……」李斯瑞回了句。 陸青總算是聽出了些眉目,她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說道:「看來又有良家婦 女去當雞了,我勸你還是算了吧,找到了又怎么樣,說破了對大家都不好,何況 又不是你的馬子?!?/br> 李斯瑞并沒有放棄,接著說:「這是我的事,你到底能不能弄來?」 「弄出來困難,但是可以幫你查查,叫什么呀?」成熟美人搖搖頭,像是感 嘆對方的執(zhí)著。 少年猶豫了一會,回道:「龍婉玉,我希望你不要把名字散播出去。」 陸青卻嘲笑的說:「小哥,哪個女的帶著真名去賣身?。勘咀由蠈懙亩际撬?/br> 名,什么蝶兒呀,什么晶晶呀,什么小美呀,你得告訴我這個才有戲!」 「我不知道……」男孩又低下了頭,似乎有些失落。 看著眼前人垂頭喪氣的樣子,女人補充道:「哪只有你告訴我年齡、身高, 還有戶籍,我問問有沒有能對上的,但你可別指望太多!」 聽到這里,李斯瑞又振作起來:「好吧,給我張紙,寫下來免得弄錯了……」 陸青找了根筆遞過去,補充道:「給我?guī)滋鞎r間,弄成了一千,弄不成五百 ,你要覺得沒問題就先定了。」 兩個人談論生意似的聊了一會,終于定下一個雙方都覺得合理的價格,少年 不想多說,心事重重的穿好外套離開了。 陸青關上門,沒由來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和留在老家的兒子,如果不是當初天 真的相信了別人,現(xiàn)在應該過得很好,她知道少年心中的急切,可不知道,她并 非是個應承此事的。 在過去的半個月里,李斯瑞拖著柳誠尋找了好幾個曾經(jīng)在各大夜場工作的女 人,東城的四家夜總會里已排除了三個,少年有意將「黑豹」留在最后,他不愿 面對無法接受的事實,因為在的記憶里,干媽胡仙兒是一個好人。 DI阯444.cом . 「咚咚、咚咚咚!」又有人雜亂無章的拍著門,陸青皺了皺眉頭,裹緊輕薄 的睡衣走了過去。 「誰呀?」她隔著老鐵門問。 一個低沉的聲音傳過來:「三順面館,你點的外賣!」 女人放心的拉開門,一個剃著平頭的壯漢擠了進來,左臉上一道明顯的刀疤 讓他顯得格外兇悍。 「你……你要做什么……」陸青看著那張臉,驚慌的問。 男人關了門然后說:「有人托我給你帶幾句話……」 ********************************** 剛?cè)攵?,街上已?jīng)有了年味,商店早早貼了紅花,吆喝起打折貨物,人們 臉上洋溢著幸福,忙碌一年終于到了休息和團圓的時刻。 李紅衛(wèi)至今沒有一點消息,最后一次通話是六天前,據(jù)說又有革命軍鬧事, 一幫人躲進大使館,看來是不會回家過年了。 少年坐在客廳,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大屏幕里飛馳的賽道,他握著手柄,老練的 cao縱著一輛銀色跑車超越對手。 「行了,這都幾點了,柳誠都來了兩個電話了,快去吧,別讓他一直等你!」龍婉玉從書房里出來,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 「好了,好了知道了……」李斯瑞說著斷了電源,回屋換了一身干凈衣裳, 坐在玄關換鞋。 少年抬起頭,龍婉玉正在一旁督促著,她身上穿著運動胸衣和短褲,兩條白 腿上閃著汗光,作為體育老師每天三個小時的鍛煉,或早或晚總之雷打不動。 實際上約他出門的并非柳誠,而是按摩店老板陸青,李斯瑞心情復雜的看了 一眼母親美麗端莊的臉龐,心里暗自祈禱,他不肯相信mama是那樣的女人。 時值餉午,路面凍雪亮得晃眼,李斯瑞打了輛出租,往城北駛?cè)ィ找魴C里 電波聲混著鑼鼓的喧鬧,少年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下車后又找了十分鐘才看見那家小小的按摩店,上午還不是營業(yè)的時候,一 塊淺黃的尼龍布擋住玻璃門,還是三下門響的老規(guī)矩,一只柔軟的手解了鏈子鎖 ,把他讓進來。 陸青的摸樣有有了改變,黑直的齊肩長發(fā)和淡雅的妝容取代了原本艷俗的造 型,她穿著一件無袖的白襯衫,扣子解了兩顆顆,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下半身 是一條修身的洗舊牛仔和一雙短靴,看著不似風塵女子,反而像個坐辦公室的文 員。 她面前放著一瓶白酒和幾個小菜,筷子還沒動過,好像專門等待著李斯瑞的 到來。 「有結(jié)果了?」男人直截了當?shù)膯柕馈?/br> 按摩女沒有回答,繞開問題,指著飯菜說:「你來的可真巧,送飯的剛走, 還沒吃呢吧?別客氣,一起來吧!」 「我還不餓……」少年推辭道。 女人卻熟練的擺好碗筷,說:「吃兩口,吃著吃著就餓了……」 正當少年好奇的看著多出來的餐具,陸青又補充:「我這啊,原本還有兩個 小妹,快過年了都請假,叫外賣時我一糊涂,又點多了……」 「那好吧,我們邊吃邊說好了?!估钏谷鹨灿悬c累了,說著坐下來。 美熟女喝了口酒,關切的說:「那女的是你mama吧,我在網(wǎng)上搜過了,還是 個大學老師,真厲害?。 ?/br> 「你……沒說出去吧……」少年問。 「沒有,當然不會,如果別人知道了,那就麻煩了?!古说脑捯籼鹉伳伒?/br> ,不懷好意。 「什么麻煩,你知道什么了?」李斯瑞急迫的追問。 陸青眼波婉轉(zhuǎn),在塑料杯里滿滿了酒,嬌聲道:「你先喝了這杯,我就告訴 你嘛?!?/br> 無奈之下,男人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他把一次性的塑料品倒扣著,又問道: 「現(xiàn)在能說了吧?」 「嘻嘻嘻嘻,我就知道,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有那種傾向……」 女人吃吃笑著,身子卻像蛇一樣纏過來。 「說什么呢!」他無語。 DI阯444.cом . 陸青貼著少年的耳朵,輕輕的說:「你想跟你mamazuoai,對不對?我知道, 跟我兒子一樣…….」 「你兒子……怎么了……」李斯瑞沒有意識到對方已掌控了話題。 她吐氣如蘭,又把另一杯酒遞了過來:「他想cao我……很想……很想……自 從知道我是賣屄的妓女之后……他就要cao我…….」 「你們……」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灌了一口。 陸青捂住李斯瑞的嘴巴,自顧自地說:「我們就做了,沒什么顧忌,他要了 我很多次?!?/br> 「我mama,她?」少年瞪著眼睛,呼吸也喘起來。 「她跟我一樣是個雞,不對,比我差多了!」按摩女郎說著,伸出舌頭在男 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你他媽放屁!」李斯瑞暴怒著咆哮,他翻過身用力的把女人壓在沙發(fā)上, 雙手緊緊的扼住纖細的咽喉。 女人動彈不得,沒有掙扎,含住男孩的手指,允吸著,露出輕浮的浪笑。 「你再說,再給老子說一句!」少年松手,抓住按摩女郎的衣領,粗暴的大 喊。 陸青癡笑著看著失態(tài)的男人,惡毒的說:「你mama是個千人騎的婊子,她在」黑豹「干了十年,還是個頭牌呢!早就被男人玩壞了玩爛了!」 「你閉嘴!」李斯瑞雙手顫抖,半是命令半是請求。 美熟女帶著嘲諷評論著:「我當是誰呢?」黑豹「的五百五十五號,八個連 號花魁之一,你是沒見過她的sao樣,我有幸看過一次,真是終身難忘啊……」 「別再說了……別說了……」少年紅著眼睛,已經(jīng)失去了開始的氣勢,哀求 的說。 艷婦摟住他的腦袋,像是個母親一般,疼愛的說:「好兒子,要哭了嗎?來 讓mama抱抱你!」 李斯瑞流出幾滴眼淚,世界顛倒旋轉(zhuǎn),他只覺得什么東西按住心臟無法跳動 ,大腦缺血,眼前晃著詭異的黑光,母親清高的形象支離破碎,像是那篇三流小 說里寫的一樣,mama赤身裸體的跟陌生的嫖客糾纏在一起。 兩個形象交替變換,重疊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少年大哭著打了陸青一個耳光 ,他失神的說著:「賤人……你這賤人……」 「mama是賤人,是不要臉婊子,是萬人騎的sao母狗!」女人舔著嘴唇,賣弄 般緩緩解開衣扣。 「?。““““?!啊啊??!啊啊啊啊?。 鼓泻⒁呀?jīng)說不出話,只吶喊著表 達心中的憤懣,野獸似的撲過來,狠狠扯開女人的上衣。 「好兒子,快,懲罰mama,懲罰我!」陸青配合的扭動身體,把褲子也解開 了,進一步激發(fā)少年的欲望。 李斯瑞抓住女人半長的黑發(fā),把她狠狠的按了下去,按摩女郎的雙手反剪到 背后,她半跪的趴著,光溜溜的屁股高高翹起,一條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勒入股溝。 男人嘶吼著扒下成熟美婦臀縫里的精簡布料,像一只爭狠的雄犬般爬了上去 ,他一只手控制著女子的手腕,一只手哆嗦著松開皮帶,陽物硬得不像樣子,在 燈光下顯出紫紅的血色。 他用力的頂了上去,卻沒找到入口,鼓脹的jiba在成熟女人的大腿根蹭來蹭 去,少年焦急的罵了句:「我cao!」 陸青掙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摸索到了那根粗長的東西,她嘴角帶著一絲精 明的笑意,捏住圓碩的guitou,放在自己濕滑的xue口。 她轉(zhuǎn)過頭無限妖媚的說:「插進來,兒子!」 roubang頂端察覺到溫暖春意,李斯瑞挺動腰部,感受到一陣舒爽的蠕糯包裹住 他的小兄弟,他愜意的哼了一聲,俯下去摸著女人胸前兩個嬌嫩的奶子。 陸青的身體比不上龍婉玉那樣的保養(yǎng)得當,常年顛簸讓她看起來有些干瘦, 可這不會妨礙李斯瑞的興致,他帶著恨意將性具當作利刃,在yin熟的身體里抽插 發(fā)泄著。 門外寒風呼嘯,兩人專注的沉浸在激烈的性愛中,陰部緊密的結(jié)合然后分開 ,又迫不及待的碰撞在一起。 斗室里徜徉著曖昧的粉色氛圍,兩人仍保持這后入的姿勢,陸青跪在沙發(fā)上 ,兩手已得到解放,此刻正緊緊的抓著扶手,她承受著男人大半體重,努力保持 平衡,劇烈的撞擊感連綿不絕的從身下傳來,雙腿一陣陣的發(fā)軟。 李斯瑞雙手上了發(fā)條似的不斷逗弄著美婦的乳尖,他能感受到熟女已然動情 ,正賣力的配合他的動作。 少年親吻著光滑的裸背,此時既粗魯又溫柔,在他的眼里已經(jīng)將體下的女子 當做母親,他憎恨她的yin蕩又深愛憐惜她的身體。 男孩并非沒有經(jīng)驗的初哥,一年前就跟初戀女友偷嘗了禁果,雖然升入陽大 附中后兩人各奔東西,但又在老司機柳誠的帶領下吃了不少葷。 他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女陰與旁人不同,并非緊窄異常,而是蒼山般層巒 疊嶂,每個角度都有不同的快感,他努力的探索,雙目緊閉,口中呢喃著:「媽 媽……我……我愛你……給我……都給我……」 DI阯444.cом . 陸青的心也被撩動了,入行多年,對于zuoai本已沒有什么期待,大都只是假 模假式的演戲,而今感受著男孩不倫的畸戀,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身不由己 的代入母親的身份,rouxue分泌出大量yin水,下體濕得一塌糊涂。 女人愛憐的看著男孩,呻吟著:「好兒子……mama……都是你的……永遠… …」 李斯瑞又快了幾分,在體液的潤滑下高速的進出,guitou緊貼著rou壁刮擦揉動 ,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saomama……我想…….cao你…….你太美了……我要… …cao你的屄……」 陸青被干得也有些發(fā)懵,她把一只腳踩到地板上,雙腿分的很大,男人的雞 巴高頻的拔插又往內(nèi)深入了幾分,她翻著白眼高聲叫道:「對……mama也……想 跟你zuoai……想夾你的……大jiba……cao我……caomama……」 yinjing已然伸入了秘徑的深處,抵在一團綿軟的嫩rou上,這是李斯瑞次觸 碰到女人的花心,他好奇的掌握力度,輕柔的研磨著。 少年忘情的哼哼著:「mama……我……干得好嗎……我好舒服……我……太 愛你了……」 按摩女郎只感覺腰肢酸軟,像電流穿過身體如同帶走了魂,勉強的支撐住身 體,哀嚎的喊:「啊……太爽了……mama……也好舒服……啊……啊……不行了 ……mama……要被你……cao死了……」 男人驚奇的發(fā)現(xiàn)那團花蕊逐漸鼓脹,不斷蠕動著,一顆顆rou粒突出顯現(xiàn),像 一張小嘴允吸著自己的陽物,像是漂浮在溫泉之中,快感沿著脊椎直沖大腦,他 知道是時候沖刺了。 少年直起身體,雙手扶著女人的蜂腰,漸入忘我之境,嘴里說著污穢的語言 :「婊子……我要射了……我要射死你……我要射爛你的sao屄……」 成熟的美婦大腦已經(jīng)一片空白,幾分鐘前已經(jīng)到了制高點,她覺得自己被平 鋪在地,rou欲的快樂宛如鋼釘,綿密的穿刺著大腦。 她的yindao收縮著,又迎來一波洶涌的大潮,整人癱軟下去,渾身酥麻乏力, 抽泣的求饒:「啊……不行……啊啊……不……啊……舒服……啊啊啊……我… …太舒服……不行了……」 兩個人體會著性高潮的愉悅,平靜的調(diào)整呼吸,然后相對無言,十分鐘的沉 默之后,先說話的是李斯瑞:「我該怎么辦?」 陸青問:「什么?」 少年憂郁的回答:「我mama,我該怎么面對她」 「噗!」女人沒忍住笑意,急忙捂嘴。 「你笑什么?」男孩又問。 「我騙你的,只是沒想到,你真的這么容易就相信了,」按摩女郎冷靜了一 會回答道,站起身取了一本復印資料扔過來。 「你騙我?」李斯瑞依然沒有反應過來。 「你自己看呀,」黑豹「的花名冊,根本沒有你mama,也不可能有,這種地 方很少有三十多歲的女人?!龟懬嘟忉尩馈?/br>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問:「你為什么騙我?」 「我喜歡你,想和你zuoai……」女人說著低下頭,她停了片刻,接著說:「 你很像我兒子……」 性愛之后的男人腦子都缺根筋,李斯瑞好似默認了結(jié)果,只好奇的問:「我 像你兒子?」 「嗯,年紀差不多,那戀母的情節(jié)也差不多……」成熟美人回答。 「那……他人呢……」少年又問。 陸青看著很傷心,她說:「九年前我把他帶進城,以為生活會好些,結(jié)果惹 錯了人……」 「出什么事了?」李斯瑞追問。 「一個潑皮看上了我,我不同意就被人做了局,他原來是多聰明的一個男孩 ,卻被打壞了腦子,變得癡癡傻傻的,我認了錯,把兒子送回老家,他卻不準我 離開,逼我……」女人想到傷心事,流下眼淚。 李斯瑞摟住她的肩膀,關切的說:「后來呢?你離開那流氓了嗎?」 「當然了,遇到貴人,她幫了我,不過……我也還清了人情……」像是想起 了什么,成熟的女人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