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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目光落在了陸衍之的身上。其實現(xiàn)在他也很慶幸,當(dāng)初選擇了這個人啊!看著易云興忽然看過來的眼神,陸衍之一愣,雖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也露出了笑容,那個笑容很淡,但是卻讓人能夠感覺到他真心的喜悅。一瞬間,楚思恒也因為這個笑容愣住了,心中不由的有點羨慕易云興,有個這樣的愛人還真是很幸福。身為一個旁觀者他自然能夠看明白陸衍之對易云興在在意,當(dāng)然,易云興自然也是在意陸衍之的,這兩個人在一起可以說似乎剛剛好。“好了,你們也別在我的面前秀恩愛了,就算是你們秀出花來我也不嫉妒,好了我要走了,你們慢慢恩愛?!彪m然嘴上是這么說著的,但是看著兩個人一舉一動之間都透露著默契的感覺,還是讓楚思恒覺得有些難受。憑什么這兩個人就這么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秀恩愛啊!楚思恒走了之后,陸衍之走到了易云興的身邊,將他抱在懷中,并沒有說什么,有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并不需要語言交流,只是一個眼神就知道了彼此的心思。“其實這樣也好,有的時候我覺得楚思恒和我真的很像,當(dāng)然,我可沒有他那么善良。”雖然對于感情上的事情他和楚思恒是一樣的,但是他卻,沒有楚思恒的善良!對于易云興的話,陸衍之只是笑了笑,這個人還是善良不善良只有他知道了,雖然他說著自己不善良,但是他明白,這個人其實善良的很,這樣會讓對方覺得不爽,但是卻是事實。“衍之,你在想什么?”看著對方明顯的走神,易云興覺得有些不高興,現(xiàn)在兩個人在一起他還走神?“沒什么,只是想到,子榮,其實你也很善良。”真的很商量,雖然他自己說自己一點都不善良,但是事實上陸衍之還是能夠感覺到他本性的善良。如果不善良,那么這次的任務(wù)最好的完成方法就是讓楚思恒和凌風(fēng)在一起,這樣就會讓主角攻受從根本上分開,但是他沒有那么做,而是選擇了別的辦法。犧牲楚思恒一個人這最完美的辦法,但是在易云興的眼中凌風(fēng)并不是一個良人,不值得楚思恒浪費一生,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的辦法。聽到他的話,易云興撇撇嘴,沒有說話,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的世界中,如果太善良的話,只會讓自己活不下去。因為體質(zhì)的關(guān)系,很多人并不喜歡他,甚至父母都是這樣,在充滿了惡意的社會,要如何生存?“好了,不說我的事情了,還是等著這次的任務(wù)吧,我想要看看凌風(fēng)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不管是對楚思恒還是對卓文良!”接下來的兩年的時間里,凌風(fēng)體會到了一次諸事不順的感覺。在和卓文良分開之后,他原本以為能夠和楚思恒在一起幸福的生活,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但是楚思恒就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而他只能夠無奈的追在對方額身后。只是后來一段時間,不知道對方去了什么地方,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好不容易見到了,卻是在他出國前夕,這次凌風(fēng)恨不得將人關(guān)起來!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一次次的sao擾讓楚家對他已經(jīng)非常不喜了,甚至很多時候他想要去見見阿恒,楚家人都不同意。因此,他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愛人離開。在楚思恒離開之后,因為忍受不住內(nèi)心的思念,開始在娛樂圈當(dāng)中繼續(xù)尋找對方的替身。這一次,他有將目光落在了卓文良的身上。因為易云興的包裝,如今的卓文良和楚思恒越發(fā)相似,甚至獲得了幾個有影響力的獎項。每一次看著站在領(lǐng)獎臺上的人,凌風(fēng)都忍不住將對方當(dāng)成是楚思恒,想要將對方困在自己的手中。只是這一次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籌碼了,當(dāng)年他追求卓文良的時候太過高調(diào),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卓文良的餓關(guān)系,最后他“拋棄”卓文良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因此卓文良的粉絲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而今卓文良的地位也不是凌風(fēng)想要打壓就能夠打壓的。如今的卓文良可謂之票房良藥,只要他參演的電影很少有不火的,為了凌風(fēng)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而打壓卓文良?他們有不是傻子!因此毫無辦法的凌風(fēng)只能去尋求易云興的幫助。“小凌子,你怎么來了,坐,坐?!笨粗鋈粊淼剿k公室的人,易云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過他這次可是不會幫助凌風(fēng)的。畢竟這一開始就是他一手策劃的,而且現(xiàn)在卓文良也算是易云興的一顆搖錢樹,直接將把自己的搖錢樹連根拔了?他又不是白癡!“阿興,我想要讓你幫我一個忙?!彪m然知道這個忙會讓易云興非常難做,但是相信憑借彼此之間的交情,對方肯定不會拒絕的。“你說說,如果我能幫你的話,肯定不會猶豫的?!币自婆d斌沒有直接答應(yīng),而是說如果能夠幫他。如果不能幫的話,自然就不會幫。“阿興,我想要卓文良?!彼肋@么說有些過分,但是現(xiàn)在卓文良是他唯一寄托了!聽到這話之后,易云興露出了非常猶豫的神色。“阿興,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果過分,但是……”“小凌子,如果我想要從你手中要過來帝國大廈的工程,你會給我么?”易云興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笑的看著對方,他眼中帶著認真。果然和易云興想想的一樣,在凌風(fēng)聽到這句話之后,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帝國大廈的工程,是這段時間凌氏最賺錢的一個工程,他怎么可能憑借易云興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將這個工程拱手讓人!“阿興,不要開這個玩笑,你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比羰钦f別的事情,他還是會同意的,但是如果是帝國大廈的工程,那么絕無可能。“小凌子,我你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你說你的要求我可能同意么?”易云興的笑容有些嘲笑,表情中對凌風(fēng)的厭惡更加明顯。凌風(fēng)想要要走他的臺柱子,語氣是那么理所當(dāng)然,好像只要他張嘴,自己就必須要照做一樣,他很想問問,對方將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阿興,你這是在開玩笑么?卓文良的價值和帝國大廈之間的價值怎么能一樣!”帝國大廈的攻城動輒就是幾千萬,而一個卓文良能值幾個錢?“的確是不一樣,帝國大廈的工程結(jié)束就結(jié)束了,而文良,只要能夠給我?guī)硎當(dāng)?shù)年的利益,你說帝國大廈的工程能做到么?而且……”易云興危險的瞇起眼睛,看著對方語氣中充滿不屑,“你知道公司為了培養(yǎng)他付出了多少,你一句說要走就要走,果然說的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