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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線城市當白領(lǐng)的堂姐差。 姜沁渝對花店這邊的生意cao心的不多,基本上也就是隔一兩天天給花店那邊送一批鮮切花,其他的她都沒再管,如今她的重心,還在她那批新養(yǎng)的華夏錦鯉上。 眼看著姜家跟傅老爺子的第一次見面就快到了,她也有些緊張。 除此之外,其實心里也有些失落。 距離她上一次跟傅明琛主動提領(lǐng)證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星期,但是傅明琛除了給她一個“好”字,之后就再沒提過,也沒來東川跟她見面。 她本來以為,以傅明琛的個性,既然答應(yīng)了,可能會速戰(zhàn)速決,直接把她接到嵐城去,找一家民政局就把證給領(lǐng)了的。 但事實卻是,這一個星期,傅明琛仍然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每天都在工作,對于她那天所說的領(lǐng)證這件事,只字不提。 姜沁渝心下不免自嘲,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想多了,可能是因為她自己先動了心,所以才會這么患得患失,傅明琛那邊其實仍然在將這件事當成一場各取所需的合作。 她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這種協(xié)議游戲,本來就應(yīng)該固守本心,傅明琛這樣的人,跟她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她要是動心了,她就先輸了。 調(diào)整了幾天的情緒,姜沁渝的心態(tài)漸漸平穩(wěn)下來,也不再繼續(xù)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而是專心地投入到了她的農(nóng)莊種植大業(yè)中去。 水庫那邊的民宿吊腳樓已經(jīng)定稿,各種木材和磚頭也已經(jīng)開始進場,建筑工人也都到位,地基建設(shè)進展得如火如荼。 這段時間姜沁渝的花店進賬不少,因為那些花都是無本買賣,所以她賺得也多,如今手里又多了上百萬存款,底氣也變得足了不少,對于這個民宿吊腳樓的品質(zhì)要求也高了很多,為了一勞永逸,這一次她給建筑工人提出來的要求是,要求最好的材料,也要最好的工藝,力求做到完美。 畢竟在未來,這幾棟民宿吊腳樓,很有可能會成為她這個農(nóng)莊的標志性建筑,馬虎不得。 農(nóng)莊還在監(jiān)工呢,這天一大早,姜沁渝卻忽然接到了馬嘉良那邊打來的電話。 姜沁渝對這個馬嘉良印象不太好,但當初在派出所做筆錄那會兒,她的確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電話,所以這人會給她打電話,姜沁渝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馬警官,請問有什么事嗎?”姜沁渝在對方自報家門后,就有些不喜,皺了皺眉,語氣頗有些冷淡地問道。 對方聽出了姜沁渝話語中的疏離,卻根本不敢跟人計較,反而有些討好地說道: “姜小姐,是這樣的,關(guān)于姜越投毒的那個案子,我這邊又查到了一點新的東西。” “我想問一問您,請問您認識一個叫張志的男人嗎?” 姜沁渝不由得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道:“不認識,你問這個做什么?這人跟姜越投毒的案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 馬嘉良趕緊解釋道:“我這邊查到的,據(jù)說姜越投毒這件事,其實并非他自己本人主觀臆斷下做的,而是受人指使,事先得到了這個張志的人的威逼利誘,予以了重金酬謝,姜越貪財,所以才接受了這個人的委托,整件事,真正的幕后主謀,其實是那個叫張志的人。” 姜沁渝這下真懵了。 她在自己的腦海記憶中頭腦風暴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是真不認識這個人。 但這就有點莫名其妙了,她跟這人又不認識,無冤無仇的,這個人為什么要針對她,還想出了這么歹毒的計劃? 這也幸虧是她有那個清道夫,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地清理掉水庫里的那些毒素,不然她那水庫里放養(yǎng)的那些魚苗全都得掛不說,估計接下來的幾年里,都別想養(yǎng)魚了。 這么大一個水庫,再加上投入在里面的魚苗,正常人都知道她是花了很大的投入的,這要真讓那人的jian計得逞,她這得虧損多少?甚至偌大個水庫都得砸手里了。 這就讓姜沁渝十分困惑不解了。 “這個張志多大了,哪里人啊,你還查到什么了沒?”姜沁渝忍不住開口詢問具體情況。 “這人就是東川縣的,四十來歲,聽說在東川縣里還有一點勢力,不過現(xiàn)在我這邊卻查不到這人的具體下落,去這個張志的老家問過了,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我才想來問問您,看看這人你認不認識?!?/br> 姜沁渝心下更覺奇怪了,連警察都查不到行蹤,這事兒怎么聽著這么詭異啊。 馬嘉良打這個電話,很顯然也是想向姜沁渝示好,姜沁渝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自然明白馬嘉良的用意,也承了他這個情。 “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這個投毒案的事兒還得麻煩你們多費心,有什么消息麻煩馬警官你提前告知一聲,回頭這案子結(jié)了,我請您吃飯?!?/br> 這就算是給馬嘉良一個甜棗了,之前這家伙想請姜沁渝吃飯賠罪,姜沁渝沒給他這個面子,這回姜沁渝主動提請對方吃飯,這就算是一個和解的信號了。 馬嘉良這點畫外音還是能聽得出來的,立馬就知道姜沁渝這是什么意思了,頓時臉上就不自覺地綻放出了笑意來,聲調(diào)都高了幾分: “成,那姜小姐你等我這邊的好消息吧!” 掛斷了電話,姜沁渝就沉默了下來,站在水庫尾巴上望著那群建筑工們正在敲敲釘釘,姜沁渝的思緒卻已經(jīng)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她在腦子里飛速轉(zhuǎn)動著,思考著這個叫張志的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為什么要這樣故意整她。 難道這人是周文浩那邊派來的人?還是說是之前她整了那個潘妙和葉元凱,現(xiàn)在那兩人回過神來,意識到這事兒是她干的,所以找人故意報復(fù)?或者,這人其實是東川食府的競爭對手,不想看到東川食府一家獨大,所以才刻意針對她,想釜底抽薪直接把她這個食材源頭給干掉? 腦子里亂七八糟地想了一堆,最后也沒能有個結(jié)論。 這要是在一個星期之前,姜沁渝肯定毫不猶豫地就會將這個消息跟傅明琛分享,然后找他這個腦袋瓜子聰明的家伙分析上一波。 但這一個星期的冷遇,姜沁渝心里也生出了幾分別扭,她在掏出手機后,略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點開傅明琛的那個微信界面,而是轉(zhuǎn)而找了另外一個人。 “德哥,跟你老大說一聲,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想見他一面。” 打聽人這種事兒,找廖泗這樣官方明面上的人肯定是不合適,而譚新國宋志明這些人手里又不見得有這樣的人脈,唯有找鬼老七,是最方便也最快捷的。 況且,自從她提煉出了紫素后,姜沁渝心里就在謀劃著她的大業(yè)。 怎么利用這個東西才能利益最大化,同時不給自己招來麻煩,這是姜沁渝最迫切的想法和需求